苏香香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羞红脸,扶着枪筒,身子逐渐沉下去,枪管内的精液通过软管喷射进苏香香的子宫,那种清晰的被喷射的感觉妙不可言,。
对,就是这样,用力坐下去。
嗯……好饱,……我……装不下了。
苏香香打退堂鼓,子宫内壁被精液泡着,平坦的小腹逐渐鼓起。
浪费可不太好,夫人。
正羽爱抚着苏香香鼓起的肚皮,一边压在苏香香肩上暗暗施力,直到枪筒内的精液空掉,所有的精液全部注入完毕,这才罢手。
苏香香软软倒在床上,这时她肚子太涨,简直就像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
正弘挑了一支又粗又长的假阴茎,塞进苏香香蜜穴堵住穴口,又用绳套固定住,确定苏香香子宫内的精液绝对流不出来,两人这才放过苏香香。
那边杜江风餐露宿,这边苏香香日日温床软枕,钱财有金玉盘替她赚,贤明有花瑞源给她博,安危有夏子焱为她守,权势有杜江给她造,爱郎还特地栽培美男送到她床帐,苏香香既不到处招蜂引蝶也不四处惹事生非,对於目前生活非常满意,饿了渴了可以随时开小灶,瞌睡有人送枕头,生活乐无边。
话说杜江连夜赶路,第二天下午就到了,硬是比众人预计都早回到大理寺,匆匆打过招呼,又命人将手上查获的最新证据和新录的口供先送一份到刑部,便风尘仆仆的往家里赶。
杜江前脚刚进门,府里立马鸡飞狗跳的忙碌起来,一向懒散的众人个个像是打鸡血一样,搬挪洒扫。
老管家连忙过来接过杜江扔来的行礼,真心实意的说道:一别数月不见,杜爷威势不减,府里若是日日有您坐镇,我也少费些心力。
杜江脚程飞快,汗然道:夫人在哪?管家一路小跑跟着:主母自然在内院,杜爷若要见主母,还是先行洗漱较为妥当。
杜江弹弹袖子上的灰:着人准备吧,东西送到我房里去。
老管家连忙应是,一边自有人领着杜江去浴房。
内院里多金得到消息,知道杜江回来,如临大敌,不但将粘着苏香香的正羽正弘二人赶开,还领着一众贴身侍从硬将苏香香里里外外洗洗刷刷,打扮得端端正正像个大家闺秀一样送到杜江院里。
苏香香哭笑不得,她苏府什麽时候已经换做是杜江主家吗?杜江刚洗完澡回来,看到的便是苏香香站在书桌前的倩影,美人长发用两支镶金玉簪挽起,水蓝色夏裙素雅大方,手执半卷文案,态端正。
杜江拥美入怀,头埋在苏香香後颈深深吸口气,只觉得一路奔波都值得。
自花瑞源入门後,两人不是吵就是闹,後来日日冷言冷语甚至避而不见,现在这样温馨的场面是很少见的。
苏香香看的正是在市井流传甚广的内宅争斗那一段,死者叫孙丽娟,才貌双全长袖善舞的女子,因为爱郎心生嫉妒,两两相杀而反而害自己毙命,刑部逼供不小心打死嫌疑人,证据确凿之下,另一名嫌犯马上翻供,於是刑部为了给自己找一个不用负责的借口,才造成杜江这一个多月的辛劳。
京城中大家茶余饭後,无不在惋叹,妒夫李忠,毒杀主母诬陷郎君,一下害了两条人命,李忠恶行大白天下,几乎已经成为天下男人引以为戒的范本。
第17章、消除隔阂,众男踏青,马背可事实上杜江在提审李忠时,便隐约知道真正的真相和事情的棘手。
地牢里。
大人我冤枉啊,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
李忠脸上悔恨交加,却不停喊冤。
李忠长相忠厚,这两种截然矛盾的情绪混在他身上却不觉违和。
杜江查看以往证词,李忠的确去药店买过杀虫的药,孙丽娟也确实因此药致死,吴云筑是第一个达到死亡现场并发现死者的人。
李忠痛哭流涕,说自己对不起孙丽娟,说吴云筑知道进到刑部两人必定要死一个,故意激怒牢头这才送了命。
但是刑部一向秉承宁愿杀错绝不放过的原则,就算李忠说的都是实话,即便吴云筑一死想保李忠的命也难,这个案子不论有无冤情,李忠必死。
说孙丽娟因他二人不合,常年寝食难安郁郁寡欢一时想不开,是有可能的,难就难在并无证据。
市井传说永远险恶万分,但事实就只是这麽简单,孙丽娟在两位心上人无休无止的勾心斗角中性情大变郁郁成病,最后饮毒自尽。
没想到吴云筑失去心爱之人智不清,抱着孙丽娟尸体到处跑,导致官差以为出了谋杀案,头一个把李忠逮起来。
你终於想通了?苏香香长舒一口气,倒在杜江身上。
是。
想起曾经与花瑞源争斗时的情形,杜江有些後怕。
爱郎勾心斗角,家宅不宁,夹在这漩涡中受伤痛最重的人肯定是苏香香,好在苏香香性情乐观,若是换了旁人,只怕落得个和孙丽娟同样不死不休的下场。
你说我要怎麽感谢孙丽娟?苏香香静默良久,突然笑出声来,埋在心底许久的不快揭去,转身扑倒在杜江怀中,面上采奕奕。
杜江叹息:此案拖得越久越难以收场,你若是能说动夏子焱劫狱将李忠救出,孙丽娟在九泉之下必定感激涕零。
苏香香:子焱想必也不会放任忠良之辈冤死狱中,让他想想办法吧。
-飞剑山庄里,夏子焱打了一个喷嚏,不久後收到爱妻飞鸽传书。
庄主,夫人来信了。
一名少年兴奋的闯进夏子焱房里。
夏子焱看完信又开始抱怨:我说我今天怎麽一直打喷嚏,香香这丫头每次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才会惦记我吗?小没良心的!杜江自从与苏香香解开心结,两人成日春风满面,就连看花瑞源都顺眼许多。
医馆生意更好了,为什麽呢,这很好理解,杜江与花瑞源打死不相往来,虽说碍於面子并不至於在明面上给彼此难堪,但一方吃瘪另一方肯定身心舒畅,有求於花瑞源的人自然会很卖力的给杜江下绊子,有求於杜江的人显然更深谙此道,两班人马暗地里互相踩踏,从内宅斗到市井甚至朝廷里不少人都知道二人面和心不和,碍於同朝之谊自然不能不给杜江脸面。
如今杜江与花瑞源莫名和解,花瑞源医馆里畅销的床帐情趣药物几乎被抢购一空。
苏香香也终於不憋在家里闷着,抽到大家都有空的时间,带着金玉盘花瑞源和杜江并两个俊美爱侍骑马踏青。
金玉盘富贵端正,花瑞源仙姿清尘,杜江冷酷沈稳,两个侍者都俊美风流,苏香香一身紧身劲装,长发编成辫子用玉带束起,也是英姿飒爽,几个年轻男子出城时采飞扬很是引人侧目,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大大的满足了苏香香的虚荣心。
城郊春光明媚,万里晴空,远处山峦重叠,近处草木成荫。
几人寻了一处溪水清透的小树林,就地扎营升火,各自分工散开,正弘正羽去找野果,杜江打猎,花瑞源娴熟的处理猎物,金玉盘则烹煮食材,苏香香舒舒服服的躺在帐篷里。
金玉盘毕竟是酒楼大厨的手艺,加上野味鲜美,苏香香吃得肚满肠肥。
饭後,正弘正羽一边一个,一个为苏香香按摩解乏,一个拿洗净的野果喂苏香香。
甜吗?正弘笑问。
苏香香点头:嗯,好吃。
山里野生的浆果虽然看相不好却皮薄汁甜,正羽名为按摩,揉弄的却都是苏香香敏感处。
夫人不好贪吃这些生冷的,等回去的时候,我们再多采摘一些带回府里,晚饭过後当甜点,夫人你看呢?正弘每每喂她,指头便留在苏香香唇上流连不去,要叫苏香香将他指头上沾的浆果汁液都舔舐干净。
好。
苏香香小口微张,正弘便伺机将指头侵入她口中,迫使她含着两指模仿男女欢爱一般吞吐。
火边,苏金杜三人烹烤猎物,杜江听到帐子里嬉闹声有些坐不住,他公务繁重与苏香香本就聚少离多,在府里的日子又几乎都浸淫在斗气中,这时欲指大动,也不管苏金二人是不是看笑话,进帐子掠走苏香香,上马跑了。
苏香香倒是不意外,杜江控马朝密林中跑,苏香香为不至於从马上摔落,双手双腿盘在杜江身上,紧紧贴在杜江胸前,男人滚烫的阳物顶在苏香香私处,马上颠簸,那阳物便似要冲破薄薄的布料攻入她蜜道。
苏香香俏脸发红,杜江埋在他耳边细细诱哄:为夫裤子太紧勒着难受,香儿可否帮为夫一个忙将腰带松开些?嗯……苏香香听话,乖巧的将杜江裤腰带解掉,又黑又粗的肉棒从裤中弹出。
苏香香小手轻轻抚摸这支欲棒,肉棒在她手中又张大一圈,她两只小手堪堪握住,吞了吞唾沫,惊叹:好大。
杜江呼吸急促:喜欢吗?嗯。
苏香香轻哼:很难受麽?杜江点头:长夜漫漫它对你日思夜想,没一日好眠何止是难受,你弄弄它。
苏香香包着龟头,双手齐用功,卖力的狎弄烧得滚烫的肉柱,凑在杜江耳畔淫声浪语:江郎,它会把香儿插坏掉的,这样大这样长,都要顶进香儿肚子里了。
杜江精关守不住,很快喷发在苏香香手里,很快又精抖擞一柱擎天。
苏香香将满手精液涂抹整个肉棒。
杜江眼中幽光渐深:香儿怕不怕?苏香香摇摇头,解开衣衫:香儿本应让你舒爽的。
衣物堪堪披在肩头,胸腹以下整片春光,杜江只需低眼大饱眼福,就算有踏青路过,也只会看到一男一女衣着寻常骑在马上奔驰而已。
妖物,知道怎么撩我。
杜江在苏香香脸颊上狠狠亲一口。
苏香香扶准鹅蛋大的龟头迎入早已水流潺潺的洞口,马背颠簸,还没时间准备,硕大的龟头便吞没进去,苏香香撑在杜江肩上,慢慢坐下。
第18章、马背h,插尿,无下限啊,顶到了。
苏香香暗暗叫苦,才只吞下小半截,便觉得小穴已经完全被胀满。
杜江取笑道:刚才是谁说要让为夫舒爽的,嗯?人家是真这么想。
苏香香羞恼,小手在杜江胸前画圈圈。
杜江眉毛一横:光说甜言蜜语没有用,为夫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要好好表现才行。
是。
苏香香点头,深吸口气,将支撑住的手松开。
花穴被那巨物攻占,火辣辣烧着了一样。
杜江这才表示满意:还不够,脚也松开,都要吃进去,知道吗?苏香香心中到底惧怕这巨物,低低哭泣,一边听话的点点头:知道了。
苏香香在情事上一向很配合,杜江舔去苏香香脸上泪水,对于这一点很是心满意足。
苏香香果然颤悠悠的抬起两条嫩腿,夹在杜江腰上,这时没有双脚做支点,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娇小的身体完全依靠插在嫩穴中的肉棒支撑。
它好大。
苏香香呜咽,惊怕的看着插在下身那根烧红的铁柱,两片粉嫩娇羞的蚌肉,这时因为插在穴中的肉棒,被绷紧早已血色全无,阴蒂只剩小小尖端可怜兮兮的立在两片分开的蚌肉间。
香儿下面小嘴又烫又骚,还那么能吐水,为夫相信你没问题的。
杜江双腿一夹马腹,『驾』。
苏香香的身体在马背高高颠起,杜江在她身体每次落下时,准确顶撞上去。
花穴早被撑满,吞不下这麽粗长的巨物,身体被高高顶起又重重落在肉棒上,生生将穴肉扩张,终於尽根没入。
杜江发出舒爽长叹:好紧,好热。
啊啊啊──,呜呜……江郎──。
苏香香惊叫一声,产生身体被插穿的错觉,眼中泪水滚滚而落,边哭叫流泪,边扭动下体减轻痛楚。
没事,乖,这不是都进去了吗,你做得很好。
苏香香这样一扭动,肉棒被方方面面抚慰到,杜江觉得无比销魂。
苏香香伸手到杜江衣服里,软软的小手摸到杜江胸前两颗乳头又揉又捏,还不忘问:喜欢我这样吗?杜江血到冲到脑子里,空出一手将苏香香环住,假意怒道:还敢玩弄起我来了,玩你那两个奶子给我看。
苏香香温驯的缩回手,两手一边一个握住两只白嫩的乳房,白花花的肉团被捏成各种美好的形状,苏香香犹自不怕死的握起白胖的奶子捧到杜江嘴边,粉红色的乳尖打着颤:嗯——……江郎要尝一尝雪里红吗?妖精。
杜江将奶头含到嘴里又舔又咬,恨不能吸出点奶水来。
嗯……又没有奶水,轻点。
苏香香哼哼,小穴被肉棒操弄,穴内满满鼓鼓,次次顶到花心,苏香香衣衫凌乱,红唇微张双目失,浑身酥麻无力,也不敢再玩花样。
杜江却是渐入佳境,火烧火燎的欲柱插在销魂乡,自己不用费力便操弄得身上佳人魂飞九天,滋味妙不可言,驾马专挑崎岖的山路走。
嗯……呜呜……江郎……那里面……好涨,嗯嗯……哦……不要了,不要……香儿要死掉了……香儿要被你插……插弄死了……香儿要泄了,啊啊啊……苏香香泄出一滩花水,倒更方便肉棒进出,穴肉紧紧裹着肉棒,阴道壁痉挛不止,花穴这时最敏感,那巨物却不知疲倦将她钉在马背上,不依不饶的操弄,苏香香原本还因为害羞刻意压低叫声,这时却完全被凶猛的情潮淹没。
嗯…啊啊…不……不要了,饶了我,呜呜……夫君…饶……饶了香儿,香儿不要了,……香儿受…不了了,呜呜呜……苏香香哭得梨花带雨,无助得像个孩子。
花穴吸得死紧,杜江丝毫没有停顿的迹象,喉咙里发出舒适低沉的喘息,听到苏香香哭叫跟打鸡血一样。
再忍一忍……哦,吸得好紧。
就连龟头上的小口都被穴肉紧紧缠住,杜江钉桩一样,动作又迅猛又凶狠,只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苏香香小穴里去。
呜呜……咳,咳咳。
苏香香哭得几乎闭过气去。
难得的是,杜江不发话,苏香香嘴上求饶却姿势不改抱紧杜江,红肿充血的私处依旧被巨物凶悍的顶撞。
别哭了,你这一哭,为夫心疼得紧。
杜江狠狠顶弄几下,欲壑难填,到底怜惜苏香香,不再御马,马儿速度渐渐慢下来。
苏香香鼻子还一抽一抽的,杜江恋爱的将她脸颊上泪水擦去。
苏香香无助的低泣,捶打杜江:香儿想解小手。
吁──。
杜江闻言反而高兴,终於肯放苏香香下来。
苏香香也终於知道杜江为什麽那麽开心,她刚一下马,就立刻被杜江从背後捉住,随後那根毫不绵软的凶兽,再次寻找到她两腿间的缝隙将龟头硬塞进去。
不!……不要这样。
苏香香两腿颤立,不适的将腿儿张开些站稳。
杜江又借机钉入一寸,嘴上说:香儿不是小解吗,走吧。
这样叫我怎麽……苏香香又羞又恼,可是被杜江肉棒顶入尿意更重。
杜江也不着急,一步一步驱使她往前走,每当她走得慢一些杜江便又将肉柱顶入些,苏香香无计可施,两腿中插着肉棒,被迫弯着身子,一步一踉跄,狼狈不堪的朝深深的灌木丛走去。
穴里插着男子阳具,苏香香羞愧难当,尿不出来,便冲杜江撒娇:江郎,你看着我,我解不出来。
杜江一本正经:我闭着眼睛不看就是。
苏香香要哭了:等我解完手,你想怎麽玩弄都行,香儿什麽都听你的,直到你玩尽兴为止。
杜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果真什麽都听我的?苏香香点头的瞬间,杜江抱起苏香香,给小儿把尿的姿势:记住,这可是你答应的。
肉棒不再留情,狠狠钉入苏香香花穴,杜江低低咆哮,下身疯狂抽插,务求次次戳开苏香香子宫口。
苏香香尿意再也憋不住,喷放出来,不知是爽是痛:嗯啊啊啊──。
苏香香边尿边泄出淫水,杜江满足的将精华射入苏香香子宫。
杜江将苏香香带回帐篷时,苏香香还强打精提议赛马,留在火堆边的四人笑意微妙,几个男人眼睛对视心知肚明,纷纷表示出来这麽久玩得很累,男人之间的默契和友谊有时是很简单的,苏香香是真累,当然巴不得,既然众口一词,她便带着众人打道回府。
回府後,苏香香被杜江堵在浴池,狠狠按在水里又插干得苏香香哭泣求饶,这稍稍才餍足。
第19章、虐身,虐h,我杀了你们飞剑山庄人口并不多,只是密布机关阵法,凡是机关照顾不到的死角,都会有侍卫把手。
飞剑山庄的庄主表面上是那剑术冠绝天下的剑痴老头,只有夏子焱几位私交甚好的好友知道,剑痴老头不过是飞剑山庄守护剑阁的看门人,夏子焱才是飞剑山庄正儿八经的庄主。
夏子焱长年一身白衣,温煦可亲,剑术超群。
令不少江湖儿女趋之若鹜,甘为驱使的大有人在。
无论出於江湖道义,还是飞剑山庄的声势,都没有人愿意招惹这样一个要脸有脸要本事有本事,还深得江湖儿女爱慕崇拜的男人。
夏子焱赶到庄门口时,看着一群骑在马上举着刀叉剑棒要他交人的护院家丁,大感头痛。
把林牧遥交出来,我们朱家姑奶奶怀了他的孩子,他拍拍屁股就走人是何道理,今天不给个说法别想就这麽算了。
夏子焱扶额:在下有几点疑虑,不知诸位如何敢确定孩子是林牧遥的?有何证据?要不是林牧遥以色相引诱,我们堂堂朱家的姑奶奶怎么死活要跟他跑,肯定是他的种。
夏子焱用脚趾想都觉得不对劲:林牧遥是本庄贵客,你们连事情都没查清楚,如此兴师动众未免太不把飞剑山庄放在眼里,莫非,你们就是专程来找茬的?若不是心虚,林牧遥为何要躲起来,我看你就是存心包庇,你们都是一伙的。
这群人寻常在江湖上行走的绿林好汉,讲道义吧他们不是江湖中人摆明跟你耍赖,你不耍赖说不过他们,等你跟他们耍赖,他们就会跟你讲道理,并且说你一个江湖人士竟然耍赖。
夏子焱脸都黑了。
不知谁在怂恿,人群激愤,就要往里搜查。
夏子焱白衣飘飘,似谪仙下凡,挥手一阵刀光剑雨,利剑挥毫,当头种在众人脚下,众侍卫纷纷摆出阵型,挡住众人。
不怒自威:我飞剑山庄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们撒野?一番对持後,众人心虚散去。
夏子焱推开卧房门,美人榻上放着一壶清酒,几碟下酒小吃,榻上盘坐着一名男子,银袍长靴,薄唇含笑,一双看似多情的桃花眼,黑发用一顶精致的羽冠束成马尾,气质清冷,正是林牧遥。
夏子焱气乐了:把我累得够呛,你倒是有闲情逸致喝酒。
林牧遥嘴角勾起:大恩不言谢,我敬你一杯。
夏子焱口渴,连饮三杯,才问道:牧遥,你从哪里惹来这帮乌合之众,不能打不能杀,费我好一番唇舌。
林牧遥嘴角一抽:我在来的路上,一时心软救下过一名女子。
夏子焱同情的拍拍林牧遥肩膀,揶揄道:知道疼女人,看来也是动了凡心嘛,何不送佛送到西呢?你老大不小,是该收心了。
两人酒盏相碰,林牧遥漫不经心的说:我一贯自在洒脱,不喜欢被管束,高门大院的女子,恐怕并不适合我。
说的也是。
夏子焱深以为然:咱们这类人,高兴就大口喝酒,不高兴就动手,小事不计较,大事又太计较,那些娇声细气的温室花朵哪里能受得了。
林牧遥斜睨夏子焱一眼:子焱,你也许久不曾回去了吧?嫂子不怪你?香儿曾在我师傅逍遥子门下呆过两年,你莫拿香儿同那些贯能哭闹的女子相比,她一向不追问我行踪,每隔几日就给我寄家书,若是想念得紧,便飞鸽传书,家中有什么趣事,事无巨细一一写信告诉我。
夏子焱说到苏香香,语气很是自豪。
他那时十三岁,苏香香五岁,师傅告诉他,这是他要守护一世的女子,苏香香那时顽皮得很,人小鬼大整日上蹿下跳,练功就偷奸耍滑,他枯燥的生活也多姿多彩起来,他有时想,可以守着她长大也不错,苏香香六岁那年就哄他交换定情信物,在上黔城的客栈,两人初尝禁果,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年后苏香香在上黔城创家置业,十四岁及笄如约将他迎入苏府。
林牧遥听着夏子焱眉飞色舞的描述娇妻种种,面上露出向往之色。
夏子焱心中一动:我正打算回去呢,左右你也无事,不如随我一同上京城,到我家中小住几日,权当散散心。
林牧遥:那就却之不恭了。
而远在滨州的朱软玉,长得倒楚楚动人,眉眼凄清令人望之怜爱。
朱府在当地有些名气,府上男眷过百人,朱软玉又连生两个女儿,虽然朱府是男子掌权,毕竟人多势众没主母出面很多事也吃得开。
高墙大院内的女人一旦掌握不到家中主权,便会沦为玩物,墙内就是男人的乐园。
女人无力挣扎的呜咽声,尖叫声,哭喊声。
嗯……不要……放开我,啊——臭婊子装贞烈,看老子怎么教训你。
男人嘲笑声,叫骂声,鞭打声,混在一起久久不歇。
床帐内,朱软玉赤身裸体跪在被褥上,皮肤是那种长期养在屋里的灰白,白得像尸体,显得背上和胸前无数凌虐的痕迹尤其吓人。
朱软玉的头无力的垂着,脸上不知是汗渍还是泪痕,披头散发,样子看起来筋疲力尽,脸上身上到处是粘稠的白浊,下体一片泥泞,小腹平坦并没有怀孕的迹象,因为长期被关押得不到保养和合适的锻炼,曾经生育留下的妊辰纹非常狰狞-朱软玉胸前背后各贴着一个精壮粗糙的汉子,两根肉棒像打桩一样钉进朱软玉早已麻木的下体。
朱软玉呜呜挣扎,眼中泪水盈盈端是可怜:饶……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保证下次再也不逃了……啊──。
下次?你觉得你还能有下次吗?一旁男人闻言冷笑:我建议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後头还等着十多号人呢,才眨眼你就到外面勾搭男人,若不把你这淫妇喂饱,传出去朱府的面子可都叫我们丢光了!饶……呜呜。
朱软玉很快连话也没机会说,男人嫌吵,不耐烦的拿肉棒堵住她的嘴。
趴在朱软玉胸前的汉子,腰微微弓起,速度越来越快,嗷嗷叫着射完精,长长的舒口气,阴茎软塌塌的掉出来,女人秘的花穴才露出庐山真面目,哪里还有半分秘可言,阴毛杂乱有几块地方光秃秃,像是被人拔掉了,整个阴户没有一丝光泽和弹性,呈紫褐色,穴口发黑还保持着男人阴茎的形状,一个圆形的肉洞,洞里浓白的精液纷纷往下滴。
汉子冷漠的叱道:跟她废话那么多,咱们府每天最少十多个弟兄轮流干这骚娘们吧?穴都快插烂了不还是要出去找野男人。
要我说,把她脚筋废了。
废脚筋有什么用,这骚货爬都要爬出去,不如拿条狗链栓在屋里,好叫她不要到处……啊——你他妈的敢咬老子。
男人一巴掌呼去。
朱软玉的头被打偏到一边,嘴边留着血,没有光彩的眼睛里,隐约有水光:杀了我吧……你们为什么不杀了我,我这样活着畜生不如,还不如去死。
人在直视死亡时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原本只知哭泣求饶的朱软玉发疯一样的推开身上的男人,尖锐的指甲和牙齿当做武器,她就像一只睡醒的暴怒中的狮子,充满恨意的撕开人群。
你们为什么要逼我,你们应该都去死,我杀了你们。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看不到希望,在黑暗中越陷越深,最终发疯发狂。
第20章、幼女主动,高h,我喜欢你,要了我吧男人发完火,人有些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补午觉,也没真睡着只是闭眼假寐。
梅儿鲜儿自己在一旁玩布娃娃,小脸不时打量男人的气色。
朱软玉院里来人,在房外团团转圈,不敢进去。
梅儿扔下布娃娃,蹑手蹑脚爬到男人床上,小身子像条软软的虫子,从男人脚头,拱着薄被往上爬。
男人鼻子里轻哼一声,迷迷糊糊说:别闹。
言语间很是溺爱,梅儿晓得男人并不生气,小身子贴着主君又扭又拱。
男人这才睁开眼,见到门外徘徊的家奴,脾气想当然不太好:又怎麽了?男人坐起来,怕梅儿摔着,将她托在胸前:进来说。
家奴跪在床下,不敢有隐瞒,一五一十禀报。
姑奶奶先是又哭又闹,见这套没用就寻死觅活,大家伙儿没办法只好先安抚她,没想到朱软玉趁机就要跑,一不设防倒让她逃到外院,眼见着跑不掉不知道哪里摸到一把剪刀,划伤好几个人,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自己倒先累晕过去了。
不是叫老五小惩大诫教训一下就是,怎么把她气成这样!老三和老七呢?男人脸上的担心倒像是真的。
五爷是小小的……惩罚一下而已啦,三爷和七爷他们也都……都在那呢,七爷让奴才跟主君说,姑奶奶差点就跟人跑了,这不都已经志不清了,还老想着要跑,要不要拿链条把姑奶奶锁屋里也好叫人省心。
梅儿只觉得男人抱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终於轻声叫痛:主君,梅儿不会跑掉的,主君不用担心。
是啊,他对这孩子好,她才七岁大都知道,朱软玉你莫非真的铁石心肠,将他掏心挖肺的好,都当做洪水猛兽,他这么多年劳心尽力操劳家事到底能得到什么。
他突然觉得累了。
家奴半响听不到男人发脾气,很是意外,偷偷抬眼,发现梅儿不知道藏到哪里,倒是男人被窝里拱起一团。
告诉七爷,先锁她一段时间,找人好好开导开导,什么时候想通了不跑就把链条下了。
家奴忙低头领命,也是怪,朱软玉这次发疯,家主居然没有暴跳如雷。
给她煲点凤骨养元汤,等她醒来给端她屋里。
那是什么在动,家奴看着被子出,主君的色有点怪啊。
还不滚出去,把门关上,没用的东西。
男人喝道。
啊?是是。
家奴忙不迭手脚并用爬出去。
雕花木门合上,『砰』一声门上砸碎一个瓷瓶。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梅儿依旧挤在被子里,男人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露出自己完全裸露在外的下体,亵裤被褪到大腿中间,而男人已经勃起的阳具,被梅儿双手捧着含在嘴里上下套弄。
男人胸口激烈起伏,大手抓住梅儿后脑勺,狠狠刺进梅儿喉咙,情既痛苦又快乐,闷哼一声射出来。
梅儿差点窒息而死,扶在床头拼命咳,擦觉到男人在打量她,眼中毫无惧怕。
说,这些伺候男人的手段……是谁……教你的?男人身上带着杀气,眼复杂,大掌捏住梅儿巴掌大的小脸,迫使梅儿将下颌抬高,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梅儿,仿佛今日才真正见到梅儿一样,虽然只是才七岁的孩童,个子已经拔高到他腰上,眉眼似朱软玉,更有几分朱软玉欠缺的果敢。
梅儿抬高的眼角显露媚态,声音稚嫩娇嗲:并没有人教梅儿,叔叔们和娘经常这样,梅儿是自己想要亲近主君,所以躲在房里偷看学到的。
贱胚子,跟你娘一样,天生淫贱。
男人恶狠狠的甩开手。
梅儿跟娘不一样,梅儿喜欢主君。
梅儿差点给甩下床,重新又爬到男人身上,捧着男人的脸,她大着胆子吻他的眼角,带着奶香味的舌头舔过鼻子脸颊,小嘴往下含着他喉结轻轻的吸了吸。
你还小,不必用这种方式讨好我,我亏待不了你们两姐妹。
男人表情阴骘,鼻端吸入梅儿身上处子芳香,眼睛危险的眯起。
梅儿只当没听到,见男人并不排斥自己,小心翼翼的将嘴唇挪到男人嘴边:梅儿也是女人,梅儿也可以让主君很快乐。
就你这个小身板,你是在找死吗?男人不客气的提醒。
梅儿的舌头在男人嘴唇上流连,终于找到缝隙,侵入到男人口中:那就让梅儿死吧!男人全身血液加速,翻身将梅儿压在身下,瞬间掌握主动权,男人粗粝的舌头刮在梅儿口腔内,就像狂风过境,梅儿嘴里有一点精液的腥味,男人懊恼的发现自己居然脑热忘记梅儿给自己口交过,嫌弃的松开梅儿,梅儿大口大口的吸气,就像脱水的鱼又回到水里。
还学会什么?把衣服脱掉,做一遍给我看。
男人口气很强势。
是。
梅儿伸手解开自己上衣,肚兜,又慢慢脱掉裤子,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却不慌不忙。
过来,靠近一点。
男人眼睛一眨不眨,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梅儿下体,两片贝肉严丝合缝。
梅儿赤裸白嫩的身子骑在男人身上,坐在男人腿根。
男人示意她继续,梅儿将两腿张得更开些,好方便男人看仔细。
鼓鼓的花苞,和成熟女人不同的身体,它干净,纯洁,又柔弱易碎,像最上等的美玉雕刻而成。
在他眼里,这绸缎般美丽幼小的躯体美则美根本无法承受情欲。
他被激起另一种扭曲的快感,太纯洁的东西令人只可远观,但原本纯洁的东西如果被弄脏,却让他胯下龙根产生要涨爆的快感。
主君看这里。
梅儿十指分开,拉开两团白花花的贝肉。
美丽的花苞在男人眼前提前绽放,散发出一股幽暗的清香,男人用力的嗅了嗅。
梅儿知道,男人撒尿的大棒棒要从梅儿这里放进去对不对?梅儿在口中沾了沾口水,将食指插进缝隙,直插到指头根部。
小骚穴!这是梅儿的小骚穴,你这里……还太小,没有男人能进得去。
男人一柱擎天,龟头上冒出透明的粘液。
是,记住了。
小骚穴还可以大一些的。
梅儿闻言又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两根食指毫不费力的插进缝隙里,勾开小小的穴口。
一片奶白色半透明的薄膜覆盖在小小的穴口,估计梅儿再用大点力,处女膜就会撕裂。
你的手指太小,用我的手指试试。
体内燃烧的浴火令主君冷静的面具一点一点破裂,邪念再也控制不住。
好。
梅儿显得很开心:要先把手指头舔湿。
男人的手指被梅儿抓在手里,小小的舌头认认真真的将男人的手指舔了个遍。
这样多麻烦,嘴张开,不要用牙齿咬。
男人边说边将手指伸进梅儿嘴里,一根指头不够,伸了两根手指亵玩梅儿的舌头,他甚至模仿插穴的动作,把梅儿的小嘴当做女子的花穴,把梅儿的舌头当做女子的子宫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