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别庄不知道过了多久,蜷缩在地上的海棠终于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身体。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己太傻了,怎么就会认为这个侵占的自己的坏蛋是那个彬彬有礼的表哥呢?他又怎么会看上自己这个无才无貌的表弟媳妇?眼泪雨滴似的溅落到地上,海棠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敢哭出来。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苦,这么的悲惨?以前的自己就认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可如今,自己是连死都不敢了。
若再变成个其他什么人,再去承受其他的苦难,那自己又该如何?可是现在,现在自己该怎么办?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就算有,这样的事情又该怎么说?看着自己腿间那慢慢干涸的浊腥体,再看看自己前男人留下的各种痕迹,狠狠的一个耳光扇向了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里,海棠越发沉默了,以前还会跟小丫头说说话,或者到小花园里走走,如今足不出户,就坐在屋子里哪里也不去,常常是饭菜端进去,但原封不动的又端走了。
几天下来,人迅速的消瘦憔悴下来。
这天傍晚,前院便来传话了,说老爷外出回来了,让海棠也去前院请安,顺便一起吃饭。
海棠没办法,浑浑噩噩的洗漱了一下,跟着丫头到前院了。
到了正厅,婆婆一见到海棠就冷冷的说:你这少夫人的架子摆得倒挺大,没听说这儿媳妇给公婆请安还得三请四请的!海棠不敢搭话,她很怕这个婆婆,立即上前跪下磕头,至于对公爹,看也没看一眼,磕了头便退到一边。
本来吃饭的时候海棠是要在一边给婆婆布菜的,但张敬中唤了一个小妾来伺候,因此便让海棠坐着一起用餐。
看着自己的丈夫一回来就找了妾侍来候着,刘氏心里一股火就压着,转头看见海棠扒拉着碗畏畏缩缩的样子,火一下子就出来了看看你那个样子,脸无血色,一阵风能把你吹跑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张家短了你的吃喝呢。
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一点儿上不了台面啪的一下放了筷子,惊得海棠心里一颤,刘氏用手巾擦了擦嘴角,还想再说,张敬中张口打断了她哎呀,行了。
这刚回来也不让我省省心。
端起汤喝了一口,他看向海棠说:这儿媳的身子是太弱了些,祖儿不在了,你也不要他伤心,他泉下有知,也会感念你这份情谊。
这样吧,别庄如今也空着,过两天让丫鬟伺候着去别庄住一阵吧,把身子养好,进了我张家的门,自是不会亏待了你。
说完,便转头看向刘氏夫人,你说呢?这不待刘氏作答,张敬中便说:如此便这么定了,让管家派人去别庄收拾一下,过两天,就搬过去吧,身子养好了再说。
海棠不想去那个什么别庄,她知道,自己在这里,这公爹还有个顾忌,若是自己孤身去了那别庄,真是只能任由他摆布了。
但不管她多不情愿,但半点由不得她。
两天后,便有两个丫鬟过来,一个叫翠屏,一个叫翠玉,说是老爷吩咐下来,从今往后便是她们来伺候少夫人了。
跟着便将海棠的衣服收拾了一下,一人一边扶着海棠便上了马车。
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海棠觉得自己快被抖散了的时候,听到翠屏说:到了,然后她便昏头昏脑的被架着东拐西拐,七转八弯的,最后进入一个房间里面。
然后两人便请海棠休息,跟着就退了出去。
缓了缓后,海棠第一个反应就是开门出去,她想看看自己到底是到了个什么地方,她想逃出去。
可是门一打开,就见到两个丫鬟一左一右的站在门口,见到海棠,其中一个便问少夫人,有什么吩咐?海棠呆了,她诺诺的说:没没什么。
我只是想出去走走,看看这里。
另一个丫鬟便接过话说:还是请少夫人回屋歇息着吧。
坐了这么久的车,身子一定乏了,等您休息好了,奴婢们再陪着少夫人四处看看。
奴婢们就守在这里,少夫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叫一声就行了。
不待她说完,海棠便用力的关上了房门。
她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公公的禁脔,被关在这里了。
又伤心又累,海棠伏在桌边沉沉睡去。
迷糊间,好像有人推门而入,跟着便听见翠屏的声音哎呀,少夫人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跟着自己便被叫醒,然后就见几个丫鬟陆续进来,将饭菜摆放到桌上。
老爷吩咐奴婢们一定好好伺候少夫人,还请少夫人多怜恤奴婢,多吃几口,好好的将养身子。
14。
别庄2虽然海棠觉得很憋屈,也很烦闷,但在别庄的生活还是开始了。
以前在自己的那个小院,虽说整个环境不像现在这样奢侈华丽,但她相对来说还是很自在的。
除了不能随便出去,自己在院子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干涉,自己有时候还会跟小丫头一起扫扫地,帮着洗晾衣服,聊聊天,也算安逸。
而现在,真正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两个丫鬟非常有眼力,有时候不用自己吩咐,事情已经做好。
单说这个,这日子真的很舒心。
可是,不自在,非常不自在。
随时两个丫鬟都跟在一边,白天,若是海棠想自己待着,两人就守在门口,晚上睡觉,其中一个便会在海棠屋内一侧的小榻上守着,出房门走不到100米,就会让海棠回房,理由是老爷吩咐了,少夫人身子弱,需要多休息。
若是海棠还坚持往园子里走,丫鬟就会直接说:少夫人还请多保重身体,不要让奴婢们为难,然后就强硬的架着海棠回屋。
因此,海棠在这里住了快一周了,这个地方是圆是扁她都不清楚,整个世界从原来那四角的天空到现在几乎看不到天空了。
刚开始的几天,海棠很怕,她怕这个公爹来,也怕身边的丫鬟知道。
虽然这些丫鬟口口声声的总是老爷吩咐老爷吩咐,但是她想,这老爷总不会跟丫鬟说他是要自己的儿媳给自己生孩子吧?但提心吊胆的过了快半个月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海棠想他或许找到新的可以给他们张家传宗接代的人了,自己,他是放过了。
好吃好喝的日子匆匆便过去了一个月,海棠的身子在这中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慢慢丰盈起来。
真是脸若桃花,采奕奕了。
少夫人,该起了,这天海棠还在午睡,迷迷糊糊中便听到丫鬟在耳边轻喊,同时帐子被撩开,两个丫鬟捧着衣服到床跟前了。
嗯……我还没睡醒呢,平时你们不是都不喊我的嘛?海棠有些怪,以前自己午睡都从来没来叫过的,怎么今天这才刚咪一会儿呢。
少夫人,刚才门房来回话,老爷从应城回来,顺路要来园子歇歇脚,少夫人在这里修养,自然是要去拜见的。
估着时间,老爷恐怕是要来用晚饭的,所以少夫人早早的洗漱打扮一下,免得在老爷跟前失了礼。
翠屏嘴里一边跟海棠解释,一边利落的替海棠穿衣,拉着海棠到梳妆台前坐下,准备给海棠梳头。
另一边,翠玉也领着几个丫鬟进来,将床上的一概用品全部从里到外换了个新。
海棠心里一慌,不顾翠屏还扯着她的头发在梳,扭头就冲着翠玉喊好端端的,换那些干什么?身边的翠屏轻声一笑,转过海棠的头,不慌不忙的说:瞧少夫人这话问的。
这些虽说是少夫人刚住进来的时候新置办的,现在也有个把月了,洗洗换换的是应该的。
翠屏说的话里外是一点理也挑不出,海棠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心里想洗换应该,那为什么早不换晚不换,偏这个时候换?想到恐怕是因为这老爷要来,难道这丫鬟都知道?心里一阵愤恨,可情势不由人,被按着坐在这里梳头,翠玉指挥完那边,便也过来开始帮着给海棠擦脸,化妆了。
这……好端端的,干嘛在我脸上涂抹这些?我,我不要。
我是寡妇!左右摇摆着头,身子也撑着想站起来,但两人的力气好大,死死的压着海棠不让她动弹,翠玉手上一直不停,嘴里也说着少夫人别担心,只是稍微给少夫人脸上装饰一下。
一会儿要见老爷,太素净了总归是失礼的,再说了,若是是少夫人脸色不好看,老爷和夫人肯定会怪罪奴婢们没伺候好少夫人,那奴婢们的责罚是免不了的,还请少夫人可怜可怜奴婢们。
少夫人身子养好了,老爷夫人也高兴不是?海棠没办法了,论口才,自己一句话,这两丫鬟能挑不出理的回上10句,论力气,别说两人对她一个,看样子,一对一也是自己输的。
看着自己的脸被翠玉一点一点的涂抹上铅粉、胭脂,一个美人脸逐渐显露出来,海棠心里恨极了,看到翠玉终于停下手后,她趁两人没注意,一把扯过一边的手巾在脸上一阵乱抹,把刚画好的妆容全部毁了,然后有些挑衅的望着两人,意思就是,你们能化我就能抹,看你怎么办?谁知翠屏不动声色的拿掉海棠手里的帕子,对翠玉轻笑了一下,说:少夫人不喜欢你刚才化的呢,我帮少夫人再擦一擦,你重新化吧说完,真拿着手巾将海棠脸上的妆容仔细的擦了个干净,然后让翠玉重新开始。
这次翠玉速度更快了些,化完后,海棠本还想再擦掉,却发现,这次自己擦也没用,翠玉只是给自己淡淡修饰了一下,说不上哪里具体点缀了什么,但确实将自己脸上的优点突出了,整个人看起来很好看。
女人天生的虚荣心在这个时候占了上风,明知道化妆的目的是什么。
但海棠还是没有再闹别扭,等两人替自己全部收拾好,一个全新的海棠便出现了-头发没有完成老气的髻,而是扭成了一股麻花辫后再折上去,歪歪的垂在肩膀上。
其间穿了几个珍珠头饰,跟珍珠的耳环形成对比,更显得海棠的脸色面如桃花,柔中带粉。
一袭浅粉色的裙子,腰带上和裙脚都相应的绣上了几只彩蝶,随着走动便翩翩起舞,也更衬得腰肢不盈一握。
整个裙子里外好几层,都是用上乘的锦缎织就,外面罩着一层轻纱,风轻轻一吹,这纱便来回飘动。
海棠很喜欢,穿着舒适不说,也真的很好看,看着镜中漂亮的自己,久违的笑容浮现在脸上,随即便隐了下去。
接下来的时间,海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她想若是自己能狠狠的跑上一阵,或许可以发泄一下,但两个丫鬟看得她紧紧的,一直陪着她待在房里,若说度日如年,或许这个时间,海棠是真的深有体会了。
屏姐姐,老爷到了。
老爷吩咐说,路上累了,少夫人就不用去拜见了,自行用饭就是。
翠屏在门口听到小厮回了话后,便回来告诉了海棠,一听说不用见那个人,海棠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她巴不得不用见,随后便在两人的伺候下,有些愉快的用了晚饭。
洗浴后海棠一点没耽误,换上睡袍后便钻入床铺中,她祈祷着这一晚赶紧过去,或许明天一早醒来,那个可怕的人已经离开了。
15。
强奸?海棠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总是睡不着。
按道理来说,今天这小半天都是绷着经过的,如今松下来,自己该很快入睡的,可是她真的睡不着。
从到这别庄的第一天开始,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陷入一个怎样的境地?身边的人摆明了就是公爹派来的,可是,婆婆难道也默许吗?想到那个一脸沉的婆婆,海棠心里一阵惊悸。
本想让翠屏给自己倒杯水,突然想起她说老爷没带侍女在身边,要去张罗伺候的事情,今晚就不在外屋守着了,于是起身披衣,准备到桌边去喝口水。
谁知道,这一下床,还没穿好鞋,就听见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然后一个人走了进来。
海棠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帘子,只见帘子一掀,一个一身蓝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等我?张敬中一进来,就看见海棠要坐不坐的立在床跟前。
他轻挑了下眉毛,不紧不慢的走到床边,看着海棠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禁歪了歪嘴角。
海棠紧咬住嘴唇一句话也不敢说,他看着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公爹的人自得的坐到床沿,明明自己是站着的,可是为什么自己有种被俯视的感觉,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真是无所遁形。
可是,不甘心,凭什么要让他对自己为所欲为?还愣着?过来替我更衣。
听到这话,海棠这心更紧了,她反的紧抓住自己的衣领,摇着头就想往后退。
半天等不到海棠,张敬中不耐烦了,站起身几步就走到海棠跟前,抓着她的手就带进自己怀里。
怎么?还害羞?哪里是我没看过的?说完,低头就朝那张小脸亲去。
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男气息朝自己铺面而来,海棠一个激灵,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将男人推开,扭头就跑。
还没跑出两步,大手就如铁钳般卡住腰肢,另一只大手跟着就抓住一边房,大力揉捏。
呵,喜欢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嗯?张敬中不以为然,海棠的小小挣扎,在他看来不过是增加点情趣而已,因此,他一手箍着海棠,嘴巴在海棠耳边脸颊来回亲吻,大手也没停止的在海棠房上来回抓揉。
放开我,你放开!海棠脸都涨红了,小手使劲的往外拉箍着自己的大手,可是无论自己怎么使劲,大手仍稳稳的抓着自己。
一个不注意,耳垂被男人的嘴含住,一阵酥痒传遍全身,海棠一着急,摇着头不让男人再得逞,低下头抓住男人正在自己前肆虐的大手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阿~突然的疼痛让张敬中冷不丁的喊了一声,随即飞快的被咬住的手然后扳过海棠的肩膀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不识抬举!看着海棠被自己一掌扇到地上,张敬中哼了一声,看看自己被咬中的虎口,上面已经渗出点点血印,抬起手凑到嘴跟前舔了舔,转头吐掉口中的唾沫后,缓缓的走向歪到在地上的海棠。
看着男人一脸的平静,不知怎么的,海棠知道,他很愤怒。
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海棠放开自己捂着的脸,双手撑地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但男人的动作更快,伸手就抓住海棠的领子,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海棠怕极了,不住的摇头,眼泪已无法再堆积在眼眶,泉水似的往外冒。
我是你儿媳妇!看着自己再次被男人压到怀里,海棠无法控制的吼了出来。
呵,你倒是把自己的身份记得挺清楚!看着海棠糊满泪水的脸,张敬中抓着海棠的肩膀低声笑了,然后一把将海棠搂到怀里,在海棠耳朵上舔了一下后,挨着海棠的脸一字一句的说:可是,你这个儿媳妇却是跟我这个公公上的床。
听到这句话,想到自己曾经的忍辱求全和那可笑的动情期盼,海棠有些疯狂了,她大叫着一边挣扎一边哭泣,手也不断挥舞,企图将紧搂着自己的男人推开。
张敬中丝毫不理会海棠的挣扎,直接将她双头压到背后,然后便去拉海棠的衣服。
啪的一声,张敬中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原来是他一个大意,在脱海棠的衣服的时候松开了海棠,使得海棠竟然重重的扇了他一个耳光。
还真跟我玩贞洁烈妇那一套了是吧?嗯?随手甩掉撕扯下来的衣服,几步就追上跑到门边的海棠,老鹰抓小**似的扛起海棠就往内屋走。
放开我,放开我!你是禽兽,你是畜生!你这是强奸,放我下来,放我出去!海棠在男人肩膀上又打又抓,话音未落,却被重重的甩到床上。
海棠头昏眼花,全身发抖,什么也不顾,只爬着往床脚缩。
阿~~没爬几下,脚腕便被捉住,跟着就被往外一扯,就这么脸朝下的被拉到床边。
肚子被床沿硌得难受,正想起身,身子再被扯着一翻,自己就只剩上半身还在床上,下半身则完全搭拉在床外了。
只见张敬中利落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扯了个光,然后一边扯着海棠身上紧剩的肚兜和亵裤,嘴里也不留情的说着我是禽兽?嗯?我是畜生?嗯?我强奸?嗯?你就给我好好睁大眼看看,今天我这禽兽是怎么强奸你的?肚兜被扯掉,亵裤只是被从裤裆撕破,男人抓着海棠的双腿放到自己肩膀上后就那么直直的冲进那还未湿润干涩无比的甬道中。
这样的情况下,显然男人也并不好受,低声骂了句脏话,将自己身体退开一点,伸手直接将海棠腿间的缝隙朝两边一扒,再次狠狠的了进去。
在男人进去的一瞬间,海棠叫了一声后便再也叫不出来了。
下身剧痛无比,那样干涩的情况下的暴进入,嫩肯定被磨破了,随后的每一下进出,都让海棠的身子重重的颤抖,可是她不愿意叫唤,她不想让身上的男人知道自己的痛苦,因此她死死的咬住下嘴唇,将嘴唇咬得血模糊。
见到海棠的样子,张敬中无动于衷,挺起身使劲抽动几下后将放到自己肩膀上的双腿朝两边分开后压到床上,这样,海棠的下身就整个悬空了,完全靠肩膀和头部来着力。
海棠很痛苦,腰快被压断了,而男人沉重的身体就这么直接压下来,每一次的冲撞都让自己无法呼吸。
啊~啊~啊~随着男人的每次用力抽,海棠还是控制不住的从口里发出呻吟。
因为持续的进出,下身早已充斥着湿滑的体,男人的进出很容易,也更快速。
看着海棠一副受罪的样子,男人觉得有些心烦,挺起身重重的撞击几下后退出身子,随手抓着海棠的腿一个旋转,直接将海棠翻了个身,海棠还未从腰快折断的痛苦中恢复过来,自己已经趴到床上,小腹顶在床沿,而臀部以下则被拖到床外,悬跪在脚踏上。
提高海棠的屁股,张敬中再次从后面重重的刺了进去。
这前所未有的深度使得海棠再也忍受不住的叫了出来。
下体虽然不再干涩,可是男人的大擦过早先被强行进入而破皮的地方,钻心的疼痛让海棠趴跪着的身体有些打颤。
呼……呼……被禽兽强奸的滋味如何?嗯?呼呼张敬中的呼吸也很沉重,每说个字都费了很大的劲儿。
他已经完全摆脱了开始强行进入的干涩和不舒服,沉浸在这紧缩甬道带来的快感中。
海棠下体分泌的体已经足够,抽得很是顺利,由于嫩受伤,自己的每次入都会自然的痉挛,带来前所未有的紧致和吮吸感,这是之前在海棠的身体没有感受到的。
海棠将头死死的埋进被子里,她很想让自己无动于衷,可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现在自己下身被抬高,男人从上往下的刺入自己身体,深度和力度都超过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而且,这样的进入方式使得每次的冲撞都深深的刺激到自己体内的一点,那种酸麻胀的感觉,海棠觉得若是再持续一阵,自己就要尿出来了。
她不想让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有意识的在男人每次刺入的时候便摆动屁股,摆脱对自己的刺激,没想到却成了男人眼中的勾引。
怎么?贞洁烈妇也知道男人的滋味了?嗯?说我强奸?嗯?看看你现在的贱样!嗯就这么微弯着腿往下入,张敬中也有些累了,看着海棠趴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样子,他一巴掌打到海棠白皙的臀上,然后扯着海棠的头发一把就将海棠从床边拉到地上,自己跪倒海棠张开的双腿间,再将那已经完全瘫软的身子摆弄成趴跪的样子,一手扒开海棠的屁股,一手压着海棠的腰肢,重新从后面重重的刺入。
啊~~猛烈的撞击使得海棠一个不及防的往前一趴,手臂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躯,没办法,只能将头枕在手臂上,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冲刺。
然而张敬中却不放过她,他将手从海棠腋下伸到前,抓住那悬在地面的房来回抓揉,象面团似的揉来揉去,将小小的头捏扁后再往上拉扯又放开,看着海棠无力支撑,索将海棠的身体往下压得更低,只闭着眼睛一心抽那早已大大张开的孔洞。
呼。
呼呼。
呼张敬中的呼吸越来越急,他紧咬着牙关,双手把着海棠的腰肢,自己一边往前冲撞一边将海棠身体朝自己拉,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体拍打声。
海棠的下体一片狼籍。
淡淡的血丝早已干涸,凝固在嫩两边,清亮的也在不断的摩擦中变成白色泡沫,层层堆积在小周围,下体通红一片,无比靡。
在几个剧烈又快速的抽后,张敬中颓然的倒在海棠背上,下体一阵哆嗦,将自己蓄积已久的准确的入到花心中。
气息平稳之后,张敬中抽出站了起来,随后拉过地上散落的衣服揩拭着有些疲软的,然后光着身子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一口饮尽。
回头看着海棠还软软的趴伏在地上,下体正缓缓的流出红白相间的体,大张着腿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歇了口气之后,张敬中将手伸到下身,再次抚弄起自己的,等到那紫红的开始抬头后,张敬中起身走到海棠身边,弯腰将她抱起,大手随意的将桌上的茶具挥到地上后,将海棠的身子往上一放,拉扯掉她已经破烂的亵裤,张开她的双腿,再次将自己逐渐硬挺的刺入到还在往外流着无力闭合的小中。
16。
劝说唔……海棠悠悠的醒来,嗓子干得要冒烟了,嘴巴一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充斥口中。
原来是已经结痂的嘴唇又被自己给弄裂开了,血丝涌进嘴里,带着一股铁锈味。
少夫人,你可醒了!真是谢天谢地!自己刚想起身,身边的人已经眼疾手快的扶起自己,身后也塞进一个软枕。
少夫人,喝口水润润嗓子。
翠屏利落的端着水凑到海棠跟前,海棠几口喝掉后,表示还要再喝。
少夫人别急,慢慢来。
您这可是整睡了一天一夜了喉咙的干渴总算得到缓解,海棠这才有功夫来打量自己的模样。
身体已经穿上了柔软的睡衣,皮肤上也感觉不到粘湿,想来已经是被清洁过,但透过衣服依然能清晰的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双腿仍是张开的,想合拢,但是一动,腿间便传来阵阵疼痛,那种被大大撑开,用力穿刺抽带来的饱胀感,依然停留在身体的记忆里。
海棠很难过,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一再的要来承受这样的痛苦。
想着想着,泪水便止不住了,靠在床头默默的垂泪。
翠屏接过翠玉端来的粥示意翠玉出去后,转身挽起盆里的帕子走到床边递到海棠眼前,少夫人,你身子还弱,还是好好休息,别伤心了。
看着海棠转过头不搭理自己,仍是一自的哭泣时,微微叹了口气,坐到床沿边上,拿着帕子替海棠擦拭眼泪。
少夫人,按理说您是主奴婢是仆,是没有资格这么跟您说话,可是看着少夫人这个样子,不知道少夫人愿意不愿意听奴婢说上几句?说完便顿住不再言语,只端着粥来回的舀着慢慢吹动。
海棠听见她的话,转头看了她一眼,仍低头垂泪。
见到海棠的样子,翠屏知道海棠有听的意思,舀了一勺粥凑到海棠嘴跟前,看着海棠咽下后,又再舀上一勺,直到一碗粥见底,拿帕子给海棠擦擦嘴角,这才开口您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从正门抬进来的张家少夫人,却让自己的公公给占了身子,所以,您伤心,是吧?你!听到翠屏的话,海棠怒从心起,不知道这个丫鬟什么意思,只是抬头怒瞪着她。
少夫人别生气,请听奴婢把话说完。
张家家大业大,凡是进了这张家的门,做主子也好奴婢也罢,其实都是老爷的人。
老爷看上谁,临幸了,谁也不敢有个不字。
可您不同,你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正大光明的从大门抬进来的少夫人,若是跟公公之间有什么,按理说,便是不伦。
寻常人家,只有死路一条。
海棠心里一惊,抿着嘴不说话,等着翠屏继续说。
可少夫人,您就不为自己打算打算吗?翠屏起身将碗放到桌上,再回身走到床边坐下。
打算?打算什么?海棠不明白什么意思,抬头看着翠屏呆呆的发问。
少夫人,您可真是心思单纯,怪不得老爷……将剩下的半截话吞回肚子里,翠屏顿了顿,重新开口说:少夫人,您就没想过这以后吗?少爷是老爷唯一的子嗣,如今没了,可这偌大的家业,老爷岂能容忍自己百年之后送与他人?老爷不是那贪图女色之辈,那三房如夫人,也是因为夫人在生了少爷之后亏了身子才纳的。
可是,这么几年下来,居然都没传过喜信。
夫人娘家势大,本身也是要强之人,老爷一直记着夫妻情分,对这后院之事也没多过问,但如今少爷不在了,老爷对子嗣肯定是不容有失。
可可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我是他的儿媳妇,不是他的如夫人!少夫人,您想想,如今老爷夫人还在,您自是可以安安稳稳的做您的少夫人,可若是有了新少爷,在老爷百年之后,这主子自然是换人了,那个时候,您这少夫人,在这府里岂不尴尬?若说您有子嗣,这家业自然是有您和孙少爷一分的,可少爷去得早,您孤身一人,娘家也没什么依靠,那个时候,您该如何自处?海棠只觉得愣愣的,这些她全都没想过,如今听翠屏这么一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我,就算这样,到时候,给我一个院子,我自己住着,也碍不着谁呀?少夫人啊,您是觉得您碍不着谁,可实际上,您这身份就是最大的障碍啊。
那个时候,该喊您夫人呢还是少夫人呢?按说您是长嫂,该是夫人的。
可是,真正当家的却是那新少夫人啊,她能让您做夫人,自己却是二夫人?这少夫人,如今老爷将您迁来这别庄,又让奴婢伺候着,这心思,您还不懂吗?您现在已经是老爷的人了,若是他日给老爷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名分上,老爷还能委屈您不成?就算不为您,为了这小少爷,老爷也不会让他因为身世问题吃亏啊。
到时候,木已成舟,夫人再不愿意,可这子嗣问题是头等大事,自是没有法子的。
而且,您也有了依靠,不是吗?翠屏的一番话,句句都戳到海棠心里,海棠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想到这里,嘴里已经问出声你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少夫人,奴婢姐妹是早年逃荒出来的,在路上几乎就饿死了,也是菩萨保佑,遇上了外出的老爷,他见我二人可怜,还算伶俐,便带回府上,干点杂活。
如今是老爷信得过奴婢们,派来伺候少夫人,可是见少夫人这么别扭着,老爷不痛快,少夫人也弄得这一身伤,那天老爷虽然摔门出去,可是,给少夫人的药膏,还是老也吩咐人送来的。
别说了,我不想听了!海棠心里很乱,不可否认,翠屏的话对她触动很大。
可是她一时无法接受,便捂着耳朵不让翠屏继续说。
少夫人,奴婢是老爷救的,这条命自然就是老爷的了。
老爷喜欢的,自然是奴婢喜欢的,老爷要做的事,自然也是奴婢要做的事。
今天奴婢对少夫人说的话,要是有半个字传了出去,奴婢是没活路了,但少夫人心思单纯,心地善良,奴婢也是喜欢少夫人的,所以希望少夫人听听奴婢的劝,别再跟老爷拗着了。
翠屏见到海棠的情绪又激动起来,立即跪倒床边,仍看着海棠继续说:如今,不管少夫人是不是自愿,您是老爷的人了,这是个事实,咱们知道的,说是老爷强要了少夫人,那不知道的,还不定怎么编排呢?老爷将少夫人来送来别庄,不也是想保少夫人一个周全吗?少夫人您又何必辜负老爷的深情厚意呢海棠静静的靠坐在床上,翠屏说完那席话便磕了头出去了,但她说的那些话,却深深的印在海棠脑子里。
翠屏是张敬中的人,说的话自然话里话外都是偏着他的,可是她说的要为自己打算这点,却触动了海棠。
是啊,自己无依无靠,现在身份又是个寡妇。
婆婆不待见,以后,若是这府里真的易主,自己该怎么办?17。
顺从自那日翠屏一番话后,海棠心里有如翻江倒海一般,若说没有半点触动是不可能的。
虽然年龄小,可这短短的年月已让海棠过尽千帆,她再单纯再不通世故,也该长大了。
海棠的变化,翠屏姐妹自然看在眼里,伺候在跟前的时候,话里话外总是扯上张敬中,将这个外人传说中平凡出身却如今青云直上的老爷说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不是跟他早有这不伦事,兴许在海棠心中已经是一高大光辉的形象了。
但效果是明显的,海棠在与两姐妹聊天时谈及老爷不再有排斥愤恨的情绪,言谈中还多了些笑脸,也愿意说些玩笑话逗趣,自然的将自己的处境默认了下来。
傍晚,海棠坐在长廊边上,正想拿出绣帕再练习下刺绣打发时间,便看见翠屏朝自己走过来。
小姐,这出来吹风,也不多批件外衣,当心受寒!说着,转身便进门拿了件外衣出来,来,小姐,批上这个。
若说翠屏的第一声小姐让海棠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第二声可就是明明白白的了,海棠楞了一下,抬头看向翠屏小姐?翠屏退到一边,轻声的说:这是老爷吩咐的,爷说打今儿起这院子里的人都改口称小姐,不再称少夫人了。
听到翠屏的话,海棠有些不明白,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我的好小姐,您如今是老爷的人了,还少夫人少夫人的叫着,不是别扭吗?虽说还没法公开,可是至少在这院子里,您就是正经的主子了。
等您生下老爷的骨血,一切不都顺理成章了吗?海棠正消化着翠屏的话的时候,只见翠玉匆匆的过来,走到跟前施了一礼后转头对翠屏说:刚刚爷跟前的小从子来说,老爷晚上要过来,让准备一下。
-海棠还在愣中,便已经被二人带入房中,一番收拾之后,余下海棠一个人待在房间内,出门前,翠屏对海棠说,小姐,这次可别再任了,想想奴婢之前的话。
海棠坐在床沿上静静的等待房门被打开,那个人走进来,此时的心境完全不同,自己已经是以一个新的角色来面临即将发生的事,不由得几分忐忑几分羞涩。
不知道坐了多久,海棠只觉得自己的腰都酸了,正想起来走走,却不妨门吱呀一声,只见翠屏走了进来。
见到进来的人跟预想中的不同,海棠松了一口气之余竟有些淡淡的失望,正想开口询问,只听翠屏开口说:小姐,爷喝了些酒有点醉了,这会儿正在东厢房里歇着,爷说请小姐过去。
海棠捏着衣角不知道怎么办好,有些事情说着简单,但真跨出那步却是很难的。
她本来想自己既然是要依附着他了,那么他来了,自己顺着他就是了,可如今他不来,倒要自己去,这种感觉让海棠觉得这道门跟座大山似的,要翻过去怎么就那么难呢?转念一想,也就是换个地方,自己把眼睛一闭由着他,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只要自己有了孩子,就什么都不怕了。
于是横下一条心,跟着翠屏便朝东厢房去了。
到了房门口,海棠深深的提了几口气后推门而入,本以为男人会在床上躺着,没想到进门后却发现一阵热气萦绕,阵阵水声从屏风后传来,显然他正在洗澡,之前想好的一切突然间被打乱,海棠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正想着自己或许退出去等他洗好了自己再进来,于是转身就想开门出去,刚转身,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来了还不进来?海棠使劲的咽了几口口水,将自己碰碰跳的心努力的平复了几下后,故作震惊的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张敬中头发散开,正闭着眼睛歪斜的靠在大大的浴桶中,听见脚步声,微抬了抬眼皮,有些慵懒的睁眼对着海棠说:脱衣服,进来帮我擦洗。
谁知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有些不耐,再次睁开眼睛看了看局促的海棠,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敢情你还是没想通?海棠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完全没想到居然要自己帮他洗澡,本以为象以前一样,自己在床上由他折腾,完了就完了,可如今的情境,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曾想象过的。
听着他的催促,感觉他有点生气了,心里多少有些害怕,手在自己衣领处停顿了半天,最后将唇瓣一咬,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外衣和裙子脱下,只剩下肚兜和小裤,看着浴桶里的男人仍没什么动静,心一横,就这么跨了进去,坐入捅中。
本来闭目养的男人微微的弯了下嘴角,伸手自一边的托盘里扯过一张巾子扔到水里,然后将双臂摊开放在浴桶沿上,示意海棠替他擦洗。
海棠有些瑟瑟的抓过巾子握在手里,犹豫一会儿后,终于抬手凑到男人的前,慢慢的移动起来。
正不知道该如何做的时候,男人发话了知道要怎么帮男人洗身子吗?海棠手一抖,立即收回手垂着头不说话,一只大手却伸到自己下巴处将自己的头抬了起来,你洗澡还穿衣服?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嗯?海棠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但不想让他帮自己来脱这肚兜小裤,撇开头把自己的身子往水里再缩下几分,然后便伸手解自己脑后的带子。
谁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半天也没解开,海棠正想使劲扯动的时候,一只大手却径自从水下一把握住自己的腰肢后往前一拉,自己的身体便紧靠在男人光裸的身体前,另一只手从肚兜边缘探入,一只房便被紧紧抓住,同时用力揉捏起来。
海棠惊呼一声,下意识的便将双手抵在男人前,想将他推离开来。
怎么?这是欲迎还拒?养了这么长时间,爷看看这身子是不是养好了?话音刚落,海棠身上的肚兜便被大手扯开,粉嫩的头一暴露在空气中,竟然自己就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看的男人心头火起,本就有些醉醺醺的此时更是醉了,大手一边一个握着早已丰满不少的房就大力的抓揉起来,已挺立的头更是被来回拉扯。
海棠羞涩难当,又没法推拒,只能闭上眼睛任由男人玩弄,谁知男人一个手下用力,在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后说:眼睛睁开,既然是我的人了,就好好看看爷怎么疼你的!不敢违抗他的话,海棠只能睁开眼睛,却又不敢真的去看大手在自己前的肆虐,只能转头看着一边的桌上的花瓶,咬着嘴唇,不让呻吟泄出来。
房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得又红又肿,头更是肿胀得厉害,海棠觉得在男人这看似鲁的玩弄中,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有些躁动起来,下身本来泡在水中,但好像另一种湿漉的感觉慢慢浮现出来。
突然,男人放开手中的,摊开双手往后靠在桶边对海棠说,现在替我洗吧!海棠猛然间从欲望中清醒过来,见到男人正好整以暇的等着自己,拿过一边的巾子打湿了水就要往男人身上擦,谁知他却伸手制止了自己我想尝尝这子擦到身上是什么滋味儿海棠这一听,开始还不明白,后来立即反应过来了,瞬间这整张脸到脖子都红了,咬着嘴唇不说话,只将身子往水里又缩了几分。
怎么,不会?我……我海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看见她这幅样子,张敬中觉得估计她是没法主动了,大手一捞,直接拉过海棠就压在自己身上,一手便握住,抓着头在自己的口上来回滑动。
海棠只觉得自己的头被抓得火辣辣的疼,可是头却又不争气的挺了起来,看着这靡的一切,海棠羞得没法动弹,身子只能随着男人的大手来回挺动。
18。
尝欢哗啦一声,张敬中搂着海棠从桶中站了起来,一个跨步迈出浴桶,抱着海棠几步便走到床边,直接就将全身湿漉漉的女体扔到了床上。
猛的从高处跌落,海棠有些头昏,平复了几下后便看见男人高大的身体正赤裸着立在床边俯瞰着自己,低头看见自己上身赤裸,下身还裹着湿漉漉的小裤,惊呼一声便想拉旁边的被子来盖。
挡什么?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可遮的?张敬中大手一挡,就将海棠手里抓住的被角扯开,也不管自己还赤身裸体且浑身上下都是水珠,直接靠坐到床头,双手放在脑后,大张着双腿就这么看着海棠。
丫头们回话说你想清楚了,愿意了?海棠听到问话,有些难为情,身上还裹着湿透的裤子,这让她很不舒服,扭捏着挪动着身体,还是扯过被角盖住了自己裸露的身子后微微的点了下头。
其实你早已是我的人,就算你想不开爷也自有办法,不过说到底,也是为你好,等你给我生下继承人,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张敬中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有些邪的上下打量了下海棠,慢慢的说:你的身子我也喜欢,干起来带劲儿!听到这话,海棠觉得自己脚趾头恐怕都红了,又不敢说什么,只把自己身子缩了缩,将被子往身上又拉了几下。
湿裤子裹着舒服么?脱了吧,爷今儿倒是要好好看看你身子男人有些漫不经心的变换了下姿势,嘴里却对说出的话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只看着海棠,示意她将自己身上唯一的遮挡去除干净。
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怎的,海棠突然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依靠了,以后还是自己孩子的父亲,自己曾经的苦难真的就要结束了。
于是慢慢直起身,当着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公公的男人脱下了身上最后的衣物,赤裸裸的跪坐在男人面前。
看着眼前的雪白身子,些微的水珠还在沿着身体滑落,一闪一闪的烛光中,这个已经发育成熟的女体透出来的诱人光芒使得张敬中觉得喉头一紧,正乖乖软伏在草丛中的柱缓缓的抬头了。
过来抬手在海棠嘴唇上抹了一下,先用这儿给我吸一吸,之前在府里那次你吸得我很舒服,嗯?说完右手把着海棠的脑后朝自己两腿间压了压,左手则指了指自己腿间那还未苏醒的兄弟。
听到男人的话,海棠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的种种奢望,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浮上心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微微甩了下头将那些过往通通抛开后,俯身靠近男人双腿之间。
看着软软的有如虫般但依然很壮观的东西,第一次这么完全专注的见到这东西,不由得伸手在头部挠了挠,没想到却惹得男人身子一动,大手一下子压到自己头上,嘴唇猛的一下子碰到软上。
海棠的嘴唇柔柔的触到软上,鼻子里持续的呼入男人体上散发出来的洗浴后的清香,第一次,海棠觉得,男人这里也不是让人那么难接受的。
微微张开嘴,伸出粉红的舌头,在半软的上舔了一下后飞快的缩回,随后再次伸出舌头,在头部来回舔舐了一圈。
嗯很好,再用力些,全部舔湿,一会儿爷才好疼你,嗯~随着海棠舌头的动作,张敬中仰着头靠在枕垫上,闭目享受着海棠的主动服务,大手也不闲着,在海棠垂下的上来回揉搓。
灵活的舌头上下来回将舔了个遍,看着本是软搭着的已浅浅抬头挺立,海棠想了想,握住底部,张嘴将一口含入。
哦……丝……冷不防的被这么一激,张敬中嘴里自然的呻吟出声,手下也一个用力,将软软的用力抓了抓。
睁眼看着海棠跪在自己大张的双腿间,小小的头颅正上下起伏,将自己的男用力吞吐,男人眼睛一咪,大手伸到海棠脑后,抓着头发就将海棠提了起来。
啊~脑后一阵吃痛,海棠回手抓着男人的手期望将自己的头发放松一点,眼睛也求饶的看着男人,不知道自己哪里没作对,竟然惹得男人发怒。
上次给我舔弄我就怪,你明明是处子之身,对这私密之事竟然也如此熟悉?说!还给哪个男人弄过?头皮被扯得生疼,海棠紧咬着嘴唇不说话,泪珠持续在眼眶里打转。
正想开口求饶,男人突然又一个松手,然后似是自言自语的说:看来定是与祖儿洞房那晚了。
你替我儿含过?听到问话,海棠顾不上想什么,连忙点头,看到男人点点头后,头发被放开,正想喘一口气,却又被压着凑到已湿淋淋的前。
既然如此,就把当日的功夫拿出来,好好的给我含弄含弄。
海棠不敢不听,立即低下头将男人含入口中,舌头在头部细细舔舐,打着圈儿的扫动。
嘴里也不断用力将已经硬挺的吸入再吐出,然而男人却还嫌不够,只压着海棠的头不断往下,仿佛要将整个身都全部塞入到海棠嘴里。
乖,把小嘴儿再张大些,全部含进去,对哦,你真会舔,丝对,用力吸……享受着温热的小嘴来回的舔弄,张敬中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下身的挺动幅度也越来越大,每次朝上顶的时候就压着海棠的头往下,有好几次都戳进海棠嗓子眼里,使得海棠阵阵干呕,口水泪水不断落下,无法挣脱大手对自己的压制,海棠一个不小心,竟一口咬到那浑圆的头部,惊得张敬中一个不备,竟然就这么喷出来。
啊……海棠惊叫一声,转头避过,白浊的体就这么擦着脸庞出,但男人的初次又多又浓,还是有些溅到海棠的脸上和头发上。
小荡妇,你竟敢咬爷?爷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你还躲?嗯?见到自己没坚持多久就了,男人有些狼狈,见到海棠的闪躲更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大手一伸便狠狠抓住其中一个房使劲一捏,拖着海棠光溜溜的身子往前一拉,接着便翻身压上,眨眼的功夫海棠便被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到身下,跟着男人欺身而上,虎口掐着海滩的嘴迫使她张开,随后便将自己后还未疲软的阳物塞入到海棠张开的嘴里。
你下面的小嘴尝过爷的味道,今儿上面的小嘴也给我好好尝尝。
说完,便抓着海棠的头,将那嫣红的小嘴当成女人的花,开始抽起来。
若此时有人朝屋里看,便能看到半闭合的帷帐里,一个雪白的体正被一个赤裸的强壮男体压制着,女子的小手不断拍打推挤着男人的双腿,大张的红唇里不断进去的是男人膨胀的,从男人绷紧汗湿的臀部就能知道此时的他是多么的快活。
唔啊……海棠难受极了,这样的姿势让她呼吸很困难,男人的抽很用力,每次都权力进入,次次都逼进喉咙,恶心一直充斥在喉头,却没法排解,嘴里越来越多的口水也来不及吞下,只能随着男人的抽不断流出来,沿着下巴流到脑后。
啊~~啊~~好舒服,快了,啊~~男人毫不抑制的吼叫出声,低头看向海棠,满脸的泪水和口水,小嘴也有些红肿,楚楚可怜的样子惹得男人暴虐心更重,将自己肿胀的男抽出来后站到床上,随后拉起早已软瘫在床的海棠,让她就这么跪在自己张开的双腿之间,然后把着海棠的头再次将自己狠狠的入到那软嫩的红唇中。
19。
温情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每次都几乎全而没,戳刺得阵阵反胃,但是没法抗拒,也无法吐出,只能强忍着嘴角的酸软任由壮的在嘴里进出。
终于,在一阵冲刺后,男人抖动着屁股再次将白浊的体了出来。
海棠在阵阵混沌之下,将白腥体全部吞下,直到嘴里的慢慢软化下来,男人才放开海棠的头,将自己抽离开来。
一下子失去控制,海棠软软的身子就这么往后一到,顺着便仰躺在床上,微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间杂着阵阵咳嗽。
在她以为男人已经释放会离开的时候,男人却躺倒在她身边,大手一伸,揽着海棠的细腰便将她圈在怀里,温热的吻细密的落在自己的额头脸庞以及嘴唇上。
对不住,爷今儿有点轻狂了。
本想着好好的,每次见着你都控制不住。
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竟然是男人的道歉,海棠有些不敢相信,柔柔的偎在男人怀里,却真实的感受到男人的温情。
没咳咳本想张口说没关系,谁知道喉咙的不适引得阵阵咳嗽,男人一见,大手轻拍着自己的后背替自己顺气,额头上也落下阵阵亲吻。
不知怎么的,海棠觉得自己心里有些酸,眼眶也有些热气直往上涌。
这么多年了,除了自己的妈妈,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温暖和呵护,虽然眼前的男人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迫自己,可是他这间或的温情真的让自己有些沉迷了。
人就是这样,明明一直受伤,但一点点的抚慰就足以让人忘记所有,只想紧紧抓住这点点温柔来慰籍自己受伤的心。
不自觉的,海棠将自己的身子往男人的膛前再缩了缩,头也死死埋在男人怀里。
我的意思想必你也明白的,所以一切你无须担心,只需好好的待在这里,若是替我生下一男半女,我不会委屈了你。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所以只能先让你住在这里,其他的我自有安排,嗯?大手轻抬起海棠的下巴,张敬中向海棠说着自己的打算。
可如果我没能没能怀孕呢?海棠怯怯的问出心里的话。
你的身子我心里有数,日常你吃的喝的都是能帮助你怀孕的,这些你不用多想。
放开海棠,张敬中赤裸着身子走下床,从桌上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颗药丸服下。
这是我花重金从太医院弄来的,能使人金枪不倒,夜御数女也不亏身,今儿,爷倒是要在你身上试试。
-爷……见到张敬中服下药丸后,下身本已软搭的柱似乎又有些抬头,海棠有些惊异,同时想起之前那被进入的痛苦不禁有些害怕,瑟缩着往床里退。
乖,别怕。
如今你已从了我,我自然会好好疼惜你,叫你尝尝真正的男女之欢,只怕日后,你只会缠着爷不放的。
适才爷放浪了,这会儿咱们慢慢来,保管你只会在爷胯下浪叫。
哈哈!有些张狂的大笑后,张敬中裸着身子一步跨上床,伸手便拉过蜷在里面的海棠,大手几下便使得海棠只能展开身体,乖乖的躺倒在他面前了。
我的乖儿,今天定让你看看爷的身手,让你知道做女人的美处。
话音刚落,略显糙的大手便慢慢的抚上海棠的身体,刚开始在那细细的臂膀上下来回打转,激得海棠身体阵阵颤栗,随后便沿着锁骨往下,停留在饱满的脯上。
这几次都只顾着破你的身子,忘记好好抚慰你。
别怕,闭上眼睛,好好感受。
海棠听话的慢慢闭上了双眼,然而潮红的脸蛋和紧紧抓住身下床单的双手,还是泄露了她此时的不安和紧张。
呵护只听到耳边传来一阵低笑后,自己的一边便被大手包裹住了,掌心传来的阵阵温热刺激着小小的头,不知不觉的,头挺立起来,颤巍巍的顶在男人掌心上。
而另一边,男人则直接含入口中,先细细的将包入口中的舔湿,然后舌头便轻轻的在头上面来回打转,偶尔再用牙齿轻轻的咬上几下。
前所未有的刺激包围着海棠,她觉得口的感觉很异样,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可是她心里有些激动,她感受到男人此时的温柔,她只想让这温柔再久一点。
突然,男人喊着嘴里的重重的一吸,啊~~。
意识到自己的呻吟后,海棠第一反应便是紧紧咬住嘴唇,她不想让男人觉得自己荡,谁知道,一只手指轻轻抚上自己紧咬住的唇,乖孩子,舒服就喊出来,别憋着。
爷今儿就是让你舒服,你不喊,我就不知道你是舒服还是难受呢!听到这些话,海棠不禁睁开眼睛看向男人,一眼看到男人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深邃的眼里全映着自己的身影,此时此刻,海棠觉得,跟着这样的男人,自己愿意的。
再次闭上眼睛,但喉咙里低低的呻吟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的吐了出来,男人莞尔一笑,更卖力了。
温热的唇放过早已濡湿的缓缓向下,轻轻扫过小小的肚脐后,男人继续往下,大手微微拉扯着那细细的毛发,最后停留在那腿间秘之处。
海棠死死的闭着眼睛,她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停留在自己私密之处,可是一切又静止了,只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腿间,轻轻张开眼,却看见男人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那里,阵阵羞涩传来,海棠不安的扭动了下身体,想将腿合拢起来。
然而男人的动作更快,一手压在自己小腹上,另一手则将自己的一只腿拉开,真美~~想不到爷竟错过这样的风景。
炙热的视线让海棠很不自在,她下意识的再次想将双腿合拢,但当她闭合双腿的时候,才发现男人竟然埋头下去,沿着自己那道细细的缝隙舔舐起来,自己这么做,就变成了将男人夹在自己的下身,那太浪了……啊~~一道呻吟从海棠嘴里脱口而出,原来男人的唇舌在自己下身那粒小珍珠上使劲的扫动了一下,突然的刺激使得自己承受不住,意识到自己的出声以及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海棠直接伸手便去推男人的头。
男人不为所动,只抬手握住推拒自己的纤细手腕,另一手则直接向上延伸到海棠雪白的上,大手直接握住,然后毫不留情的抓握揉捏起来。
看到美丽的小花已经开始吐出体,张敬中终于停下来抬头看向将头侧向一边,嘴里仅仅咬住被角的海棠。
乖宝贝儿,舒服就叫出来。
从开始到现在,爷还没听你舒舒服服的叫唤过呢!叫出来给爷听听,不然,爷哪儿知道你是舒服还是难受?嗯?伸手将海棠嘴里的布扯了出来,一手轻轻的在海棠红唇上来回摩挲,另一手仍抓着一边来回揉搓,玩弄着顶端的小小头。
嘴里没了遮掩,身上的刺激一阵接一阵,海棠无法克制,终于从喉咙里细细的溢出声声低吟。
听见海棠的呻吟,张敬中更卖力了,两手分别抓着两个房来回揉搓,丰满的感让他爱不释手,感觉象揉面团一样让在自己手上来回变形,扯着已经硬挺的头上下移动。
海棠彻底无力了,下腹象有团火在烧一样,她完全沉浸在男人的玩弄中了。
将海棠的房彻底的蹂躏了一阵后,张敬中低头继续亲吻海棠,从脖子开始,温热潮湿的吻细密的印到海棠身体上,最后又重新来到海棠两腿之间。
轻轻的对着那微开的洞口吹了一口气,感觉到海棠微微瑟缩了一下后,张敬中伸出舌头,用舌头将边的唇分开,顶到蒂上面来回轻轻的吮吸,然后又沿着这个缝隙上上下下忽轻忽重的来回舔弄,海棠哪里经受过这种刺激,全身上下不停打颤,下身不断随着男人的舔舐而起伏,两腿也一会儿张开一会而闭合,嘴里更是不断发出嘤嘤的哼声。
突然间,男人感受海棠全身紧绷,两腿也仅仅夹住男人的头,气息阵阵急促,在一股清亮的体倾泻而出的时候,张敬中抬起身子,用手握住已经硬挺的往前一用力,直直的戳了进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阵叫声,张敬中只觉得里面又紧又热,里面层层壁紧紧包裹着自己,前端更是被紧紧吸住,滋味儿真真是妙不可言。
而海棠则是被突然的饱胀感惊出声来,男人明明已经发泄过几次,如今却更加坚硬和壮,想来是服用了药丸的缘故。
但这种充实后的感觉,自己第一次觉得是享受了。
不待自己多想,身上的男人已经吻了上来,舌头伸入到自己嘴里与自己的舌头绞到一起,身下的也开始抽起来。
每次都只退出一半后又缓缓入,但每次都入到最深处,一直到达自己温热的花心上。
海棠无意识的将双腿张开更大,脚更是抬起来勾到男人腰上,双手也自觉的挽住男人的脖子,整个身体随着男人的抽上下颤动,嘴里也发出动情的声音。
20。
怀孕那一晚的情事深深印在海棠心里,第一次,海棠知道了男女之事原来也是这么美妙这么让人沉溺。
想到那人对自己的爱抚,那人为了让自己适应的隐忍,海棠莞尔一笑,这样的日子,或许也不错呢。
翠屏端着膳食从远处走来,看到海棠坐在回廊边上,立即快步上前,小姐,该吃饭了仔细一看,只觉得海棠似乎满面含春的样子,不禁逗趣的说:小姐,爷打发人来传话了海棠一听,立马转头过来,有些期望的看着翠屏,见到翠屏的样子,脸一红,站起身便往屋内走好啊,你拿我说笑!小姐,奴婢可不敢。
见到海棠横了自己一眼,笑着将手里的膳食布置到桌上后,拉着海棠坐到桌边,然后说:我的好小姐,可别气了,要是让爷知道是奴婢让小姐不开心了,还不得赏一顿板子下来啊?今儿的菜是爷吩咐的,您尝尝。
他他吩咐的?海棠见到桌上丰盛的饭菜,听见翠屏这么说,不禁心里一暖,嘴里也喃喃自语。
可不?爷说了,小姐之前郁结于心,身子自然就弱了,如今心开了,自然得好好的补补,身子才不亏。
如今虽说爷人在外地,这心啊,可挂着小姐呢。
听到翠屏的话,海棠默默的拿起筷子,心里想着那一晚后第二天一早,男人就对自己说有要事要办,得离开一阵子,如今时间匆匆而过,转眼男人都有差不多快2个月没来了。
那之后的每天晚上,海棠心里都存了念想的。
每每躺上床,总是情不自禁的想到男人宽厚的膛和有力的臂膀,想到他抱着自己在自己耳边低语,那种温暖将自己紧紧束缚,不想挣脱开来。
看到海棠的出的样子,翠屏连忙替海棠舀了一碗汤,小姐,喝口鱼汤,这个鱼啊可是进贡给里的,也是爷手眼通天,能弄来,特地吩咐给小姐的。
嗯低低的应了一声,海棠拿起小勺舀了一勺刚凑到嘴边,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反胃,来不及舒缓,转头便吐了出来。
呀!这这是怎么了?看到海棠呕吐,翠屏立即上前替海棠轻抚后背,待海棠不再吐了,立即倒了杯水给海棠,然后转身走到门边,喊来小厮吩咐立即请大夫来。
喝了口水海棠觉得好些了,刚想说话,又觉得反胃,干呕了几下,一时间眼泪哗哗的流了满脸,很是狼狈。
这……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奴婢已经让人请大夫了翠屏扶着海棠坐到一边的软塌上,又拿来软垫垫在海棠身后,让她舒服的靠着,看着海棠一下子虚弱的样子,着急得不得了。
我没事,只是刚刚觉得那汤腥得很,便忍不住想吐了。
顺过气来后,海棠仰靠在垫子上,用手帕擦擦嘴,一手在自己口上下抚,将阵阵呕意压了下去。
腥?不会啊?这鱼不比一般的鱼,半点腥味也没有的。
听到海棠的话,翠屏转身走到桌边,将桌上的饭食收回的食盒里,又到门边看,见还没人影,立即又喊了个小厮去催。
不用找大夫,我真的没事。
可能是晚上睡觉凉了胃,我喝点热水就没事了。
这话刚说完,海棠又觉一阵翻涌,立即弯腰,刚喝下的水也吐了个干净。
哎呀,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么了,这可如何是好啊?猛然遇到这个样子,平时明稳重的翠屏也一下子乱了手脚。
忙帮着海棠拍背顺气,突然她心里咯!一下,又抬头看了看海棠,面上一笑,说:莫非……莫非是有喜了?喜?什么喜?肚子里的东西似乎都吐了个干净,海棠终于轻松了,靠回软垫上,疑惑的问翠屏。
翠屏站起身,走到门边吩咐小厮进来将屋里打扫干净,又端来盆子让海棠洗了把脸,这才对海棠说:奴婢也不敢肯定。
只是以前见村上的那些媳妇,有了身子也是这样的。
真真的?海棠下意识的抬手捂着肚子,什么都不想了,还想再说什么,只听见门外有小厮回话,说大夫来了。
进来一个大约50岁左右的男子,一副儒雅的样子,只听翠屏叫他何先生,然后便请他给海棠把脉。
海棠心里直打鼓,屏住呼吸,就怕听见其他消息。
恭喜,夫人这是喜脉,快2个月了。
真的?乍听见这一消息,海棠和翠屏都同时问了出来。
这喜脉只是寻常脉象,老夫断不会弄错的。
何先生似乎对两人的质疑有些不满,站起身来便拿过一旁的医箱准备离开。
哦,不不,先生误会了。
夫人这是太高兴了,还请先生开些养胎的方子,先生这边请。
说完,翠屏便引着这何先生去了一边的小厅。
海棠则久久不能从这个消息里回过来,终于有孩子了,那是不是她就能一直待在这个男人身边,有自己的家了?一时间,海棠觉得鼻子一酸,眼泪顺着便流了出来。
小姐,真是大喜了。
翠屏送走大夫,便转来伺候海棠,见到海棠泪流满面,立即上前拿着手帕给海棠擦拭小姐,这可是喜事啊,怎么反倒哭了。
奴婢已经吩咐让传信给老爷了,爷知道不定多高兴呢,准保立即回来看小姐。
如今小姐只需要好好的养身子,到时候给爷生个大胖小子,小姐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海棠擦干眼泪,低下头看着自己还平平的腹部,伸手盖到上面有了孩子,我自然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