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是一座凉亭,他打算到那里去。
他每走一步,容燕的身体就晃动一下,何立刚的肉棒就在她的阴道里抽动一下。
容燕娇喘着,不由自主地收缩着阴道,把何立刚的肉棒裹得更紧。
她紧紧抱着他,好像害怕自己掉下去一样,手指都深深地陷进他肩膀的肉里去了。
实际上,她之所以有要坠落的感觉,除了身体悬空之外,更是因为从花穴不断向全身扩散的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何立刚终于走到了凉亭里,他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下来,面朝亭里;容燕和他正面相抱,面朝亭外。
两人的性器依然结合在一起,容燕两腿分开,坐在何立刚的身上。
自己动一动。
何立刚悄声说。
容燕满面通红,皎洁的月光把她脸上的娇羞完全映照了出来。
她轻轻扭动着屁股,让何立刚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搅动着,搅得她阵阵舒爽;她又试着上下抛动了几下,幅度很小,可是阴唇与棒身的摩擦还是让她爽得低声哼叫出来:哦……她的身体一阵颤抖,随后又开始套弄起何立刚的肉棒来。
唉,可惜,功亏一篑!郑波不无惋惜地说。
他看了看表,十二点了,还要不要继续?如果继续的话,我去门口买两份炒面。
甘思飞摘下眼镜,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睛。
继续!他说。
啊,有人来了?!容燕忽然惊呼一声,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
身上的快感却似乎一下子消退了;虽然如此,却似乎有另一种隐隐的快感在内心深处蠢蠢欲动。
不用慌。
何立刚低声说,他镇静地把卷在容燕腰间的连衣裙下摆放了下来,遮住了容燕的屁股,也遮住了自己的下身。
他稍微挺了挺身,抱住容燕的上半身,和她嘴对嘴热吻起来。
咦……我刚才明明听到有人尖叫?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没过多久,一对情侣出现在凉亭里。
男的四下张望,挠了挠头,说:没看到啊,我问问——话音未落,女孩一把拉住了他,指了指容燕和何立刚,掩口而笑。
容燕只觉得全身冰凉,仿佛自己正全身赤裸暴露在这两个陌生人跟前一样。
她拼命缩着身体,这样一来,她的阴道把何立刚的肉棒夹得更紧了。
两人正在面对面地热吻,容燕咬着牙拼命地吸啊吸啊,两人的舌头卷在一起滋滋作响。
在容燕看来,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自己掩藏起来。
她的阴道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尽管她的屁股包在黑丝里,黑丝藏在裙摆下,但她却觉得丝袜和连衣裙单薄得如同蝉翼一般,那对情侣的目光可以轻易射穿它们。
她的胸口紧紧贴着何立刚的胸膛起伏着,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几乎可以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嘘,别打扰人家……女孩笑着跟男孩说,声音像是很低,却又能让容燕听得清清楚楚,似乎是特意说给他们听的一样。
你又调皮……男孩笑着说,接着啵的一声,显然是亲了个嘴儿,然后两人互相搂抱着,下了凉亭,越走越远。
再开一局吧!甘思飞把空泡沫饭盒和一次性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抹了抹嘴,对郑波说。
宝贝儿,宝贝儿?何立刚抱住容燕的身体摇了摇,在她的耳边说。
那一对情侣已经走了很久了,容燕还是趴在何立刚的身上一动不动,好像已经吓呆了一样。
别是睡着了吧?何立刚笑着捧起容燕的脸,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说。
容燕睁开眼睛,惊恐的色还没有褪去。
阿刚……别玩了……我们回去吧?她低声乞求着。
怕什么,他们都走远了。
何立刚笑着说,停顿了一下,再说,你刚才有没有觉得很刺激?呀……不要……才没有呢……容燕把脸埋进何立刚的胸前,晃着身子,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他们走了,我们接着干。
何立刚接着说。
不……不行……阿刚……我怕……没什么好怕的,他们都走了快半个小时了。
何立刚说。
万一……万一再来人怎么办?再来人?那就让他欣赏你是怎么被干的呗。
啊!我不要!容燕叫道。
别叫得这么大声,万一把人招来呢?何立刚说。
容燕吓得立刻闭嘴了。
这时候,何立刚就势将容燕抱起,肉棒啵的一声从容燕的阴道里脱离出来。
他把容燕仰面横放在椅子上,把连衣裙的下摆撩起,翻到容燕的肚子上,双手按住容燕的两条大腿,将它们左右分开。
不……别……容燕还想做一下坚决的反抗,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把何立刚推开,大肉棒就又一次破体而入,瞬间塞满容燕的阴道。
噢……容燕的力气好像就被这一下给捅得烟消云散了。
何立刚把容燕的双腿扛到自己的肩膀上,也不管两人正身处野外,一下接一下挺动屁股,开始用迅猛的动作抽插容燕。
噢……噢……不……阿刚……噢……不……容燕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
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无法阻止何立刚的任何动作,只能抬起下身迎接他的肏干。
她觉得四周草丛里好像有无数的眼睛在看着他们,她无地自容,无处躲藏,只能遮住自己的脸。
火热的羞耻感灼烧着她的全身,她从未想到野外露出做爱让她在羞耻到极点的同时竟然也给她带来特别的刺激。
身体内燃烧的欲火,想像中周围人投来的火热的目光,烫得她全身发抖,浑身战栗,一股特别而又强烈的快感被瞬间点燃,疯狂地蔓延,形成了她从未感受过的高潮,一浪接一浪,把她推向快乐的深渊。
小骚货……啊……啊……被人看着挨肏……啊……啊……爽不爽……啊……啊……爽不爽……何立刚低沉着声音,减缓了迅疾的动作,开始了深插,次次见底,好像每一插都要贯穿容燕的身体一样。
啊……噢……不……啊……哦哦……啊……不要……哦……爽……啊……爽……容燕被插得渐渐开始胡言乱语了,她也顾不上去想是不是真的有人在看着她挨肏.她的脑子已经接近短路,快感,强烈的刺激,一阵又一阵地袭上来,把她那一段一段想要停下来思考的意识给淹没。
刚开始,她还收缩着身体;渐渐的,她的手脚张开了,下身也抬得更高了,更加恬不知耻地迎接着男友的进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手不再捂住自己的脸,而是握住自己的两只乳房。
隔着连衣裙和乳罩,她的手指拼命地抓着,几乎要把衣服抓破。
看吧。
让他们看吧……啊啊啊……这念头化作片片碎片,一下一下地浮在容燕的脑海里。
啊啊啊……啊啊啊……小骚货……剥光你……啊……剥光你好不好……啊啊……何立刚嘶吼着。
思飞,小心点儿!再加把劲!这把有希望!郑波叫得都有点岔声了,眼睛狠狠地盯着屏幕。
甘思飞没有搭理郑波,他的眼睛也是红红的,死命盯着屏幕,鼠标的哒哒声不绝于耳,给人的感觉是手腕要抽筋,鼠标要崩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橘子山的月光下,容燕的肌肤反射着雪白的颜色。
她再也不去管会不会有人突然出现在面前了,甚至她都没有感觉到周围是不是有人。
周围有一圈人围着他们看?还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对容燕来说已经没了区别。
她已经又一次陷入了性爱的疯狂中。
面对何立刚的嘶吼,容燕在绵延不绝的喘息呻吟叫床声中蹦出了一个好字,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大脑的判断。
随后,何立刚一面继续插着她,一面把她的连衣裙从头上卸了下来,扔在凉亭中间的地面上;随后,乳罩飞到了凉亭外;接着,容燕被推倒趴在连衣裙上,帆布鞋被扯掉了,随着一阵毕毕剥剥的声音,黑色丝袜被扯成一条一条的碎片,最后一块碎片随着小内裤一起从腿上被拽了下来。
东宁市郊,橘子山顶,凌晨一点时分,容燕被剥得一丝不挂,跪伏在凉亭中间,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何立刚的抽插。
夜风吹拂,拂过容燕雪白的肌肤。
好一场激烈的野战。
但是,何立刚的身上却是衣服完好,只是松开了皮带拉下了拉链。
在他身前被他恣意享用着的容燕,则是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
也难怪,在两个人的关系中,本来地位就是不对等的。
在恋爱上,容燕处在被动的位置,何立刚处在主动的位置;在床上,何立刚更是不折不扣的主人,而容燕则是彻头彻尾的猎物。
啪啪啪!啪啪啪!野外山上,衣冠楚楚的何立刚,赤身裸体的容燕,把两人的关系地位阐释得清清楚楚。
容燕已经连叫床声都发不出了。
嫩穴被肏干充实的快感,第一次郊外野战的刺激快感,彻底臣服于男人的心态带来的快感,交替着淹没她,从肉体到心灵。
她的人还没有被干晕,可是精已经被肏到了失去志。
她已经什么都无法去想了,只是机械般的向后耸动着屁股,取悦着身后的男人,延续着自身的强烈快感。
她觉得自己好像要飞上了天,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变成了洪水泛滥。
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想着快感来得再强烈一些,只想着被干,一直被干,无休止地被干!容燕的屁股高撅着一下一下向后耸动,她的不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左右摇晃,她的手肘和膝盖支撑在地上,半边脸埋在地上的连衣裙里。
她的披肩长发散乱地摇来甩去,遮住了她另外的半边脸。
容燕的身体在不停地动着,前后动着,左右扭着。
这已不是她自己在动,完全是被男人的肉棒操控着动!噢噢噢噢噢……小骚货……噢——何立刚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肌肉完全扭曲,小骚货三个字吼得谁也听不清楚。
他的腰眼一酸,再也控制不住,精液爆射而出!第一天,他颜射了容燕;第二天和第三天,他都在射精前拔出来射到了容燕的胸脯上;而今天,在他的嘶吼声中,他内射了容燕!啊——甘思飞同时嘶吼着,抬起手来啪重重地摔击了一下鼠标!呀嗬——郑波也怪叫起来。
两人面前的屏幕上同时出现了巨大的胜利字样。
何立刚和容燕从橘子山上下来的时候,天边都已经泛白了。
容燕已经完全走不了路了,是何立刚把她抱下来的。
容燕的身上还穿着那件天蓝色连衣裙,可是连衣裙下什么都没有。
她的黑色丝袜被何立刚撕碎以后,何立刚把碎片揉在一起,和乳罩一起扔出了山顶的石栏外。
石栏外面是深渊,不过这么轻的衣服能不能落下去就难说了,可是用何立刚的话说,这是在橘子山上留下了纪念。
而容燕的小内裤则被何立刚揣进了兜里。
原来,何立刚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干一次容燕,就要收缴她的一条小内裤。
容燕一开始觉得难为情,但是还是顺从了他。
而对何立刚来说,每一条小内裤都是他征服容燕一次的象征物和战利品,就好像古代军人在战场上取下的首级、今天的军人在战场上缴获的军旗一样。
为此,何立刚给容燕买了不少的内裤。
由此也可以看出,何立刚是一个富家子弟。
花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要的就是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
橘子山宾馆就在橘子山脚下。
走进宾馆的几步路,容燕还是挣扎着自己走的。
何立刚没有忘记交待服务员上午不要来308整理房间,也没有忘记进门后打开请勿打扰的提示灯。
两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
何立刚进卫生间洗漱的时候,还是在全身散架状态中的容燕慵懒地拿起手机。
一个晚上没看手机,节日祝福的短信、微信攒了不少。
容燕扫了一眼,把它们全部标记成已读。
在那一堆短信中,有一条昨晚将近11点时发过来的。
中秋快乐!甘思飞。
我说,没想到你这么有打游戏的天赋,上手很快啊。
东方泛白的时候,郑波和甘思飞正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没什么,我以前也打过游戏。
甘思飞淡淡地说。
确实如此,他以前曾经打过网络游戏,也和人组队过。
不过高中时候的他始终是一个会自律的人,打游戏很有节制,并不像很多同龄人一样沉迷游戏从而荒废了学业。
哎,学霸就是学霸,连打游戏都这么厉害……郑波好像是在喃喃自语,也许你去参加电竞比赛,会比较有前途。
从来就没兴趣。
甘思飞说。
哎,《天下至尊》是新开的游戏,大家都不熟悉。
再说,我说的是学校里的业余比赛,又没有让你去打专业队。
甘思飞只是哦了一声。
两人同样是在宿舍里睡到中午才醒过来。
甘思飞摸起手机,点开微博,发现了一条私信:同学,你的诗写得非常好。
有兴趣加入南江岭大学的‘秋果’诗社吗?落款是:秋果诗社社长,中文系大四年级,李雅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