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反复说闭嘴,阿鱼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难不成再次和言清谈论,她吃了催、、情药后,沈之行都不愿意碰她,宁愿把她扔进寒潭之中,也不愿意动她一根手指头吗?
旁人或许会感动,可是阿鱼心中全是愤怒与羞恼。
言清凤眸轻眯,坐在床头,声音转冷:“你和我发什么脾气,不愿意碰你的是沈之行。”
“滚!你给我滚!”
言清猛地俯身,靠近阿鱼:“林鱼!你搞清楚,我没做错什么!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阿鱼闻言,紧咬唇瓣,最终翻了个身背对言清,“不想被我骂,你就滚远一点儿。”
言清之前知道阿鱼没有成功的好心情顿时没了。
他站起身,最后离开时,声音冷冽道:“我已经把茶壶处理了,不过沈之行不一定不会怀疑你,你自己看着办。”
帐篷里没了声音,阿鱼这才睁开眼睛,看着帐篷顶部发呆。
思绪纷杂,让她心很乱。
沈之行太厉害了!
她玩不过他!
甚至连算计他都害怕被他的危机意识感知到。
“谁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已经好几个月了,从夏天到?秋季。
她一无所获。
“母后,阿鱼应该怎么办?”
她躺了一会儿,挣扎着起了身,身体绵软得仿佛已经废了。
“言清,你还在吗?”
“怎么了?”言清闷闷的声音传来。
阿鱼心情复杂,她只是试探了一下,他居然真的没走。
“带我去寒潭。”
“你要做什么?”言清重新从窗户钻了进来。
——的确是钻了进来,毕竟帐篷的窗户可没使馆和福王府的宽敞。
“再泡泡!”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泡了两个时辰,已经伤到身体了。再这么下去,你可能、可能不能怀孕!”
言清抓着头发,烦躁的在帐篷里面走来走去!
阿鱼头发散落,有种平日里没有的真实的羸弱感:“我知道?可是你也看出来了,沈之行根本就不可能碰我,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既然得不到爱,也得不到他的身体,我必须得到他的愧疚。”
“为什么?你就非得他不可吗?”
“是的!”阿鱼抬头,眼神坚定,“我只能他,非得他,其余任何一个人都不行!”
言清暴躁的踱步,就又听到阿鱼略带讽刺的声音:“就比如你,没得到完整的九阳神诀之前,就需要林央当解药一般。”
对于阿鱼知道这一点,言清居然不觉得惊讶,而是极快的问道:“若我不用林央当解药呢?”
“关我什么事?”
呵。
言清觉得自己怪好笑的,这个女人没有心。
能够让她上心的,只有沈之行一个人,偏偏这个人,也被她算计着。
下一刻,阿鱼却伸出双手,懒懒翻了个白眼:“看什么,抱我去寒潭。”
言清抿唇,却抵挡不住与阿鱼亲近的诱惑。
最后,他就在这月黑风高夜,抱着阿鱼去了寒潭。
言清在她下去之前提醒,“你要想清楚!就算你想要让沈之行……爱上你,也不需要用自残的方式。”
阿鱼用行动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