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年纪大了,一个人呆着的时候特别容易感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尤其是乌拉对着一个空荡荡的大房子,心里更是空空的。
她觉得她该让自己忙起来,不然她会越来越寂寞,她来留学又不只是为了恋爱。
她的人生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她有朋友有家人有学业,大概也是上个学期太空了。
乌拉考虑再修一个学位,她感兴趣的刑侦心理学,学不了,那么就发展发展第二兴趣,这样她也不会每天闲的就想凯文什么时候有空陪她谈恋爱。
至于修什么乌拉已经想好了,她除了想当刑侦心理学家之外,她还挺想当服装设计师的。
她十几岁的时候学过画画,从素描色彩到人物漫画,她都挺喜欢的。
她记得那时候她挺中二的,特别喜欢画漫画人物,她会幻想女主人公是自己,男主人公是陆岑……
陆岑还真是横跨了她整个青春期啊。
至于服装设计,她很感兴趣,她平时就喜欢拍各种服装搭配,出国之后,每年她都会和戴越找机会去米兰时装周。
而且做服装设计的话,或许比心里咨询师会好很多,起码不会因为遇到一些遭遇可怜的患者而心里难受。
就像今天她遇到了具在熙,以至于下班回家之后她完全没食欲,坐在客厅思考人生半天。
确定了方向,乌拉就开始着手准备资料了,她们大学就有服装设计,她可以先申请本科,然后再去意大利或者伦敦读研。
很完美的打算。
有了新目标,心里舒服多了就想有了新的期待,生活还是需要“新”,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新的。
乌拉兴高采烈的跟凯文分享了她的新决定,然后心情愉快的洗澡去了。
洗完澡,肚子也饿了,所以乌拉叫了外卖,叫完外卖,做个面膜,乌拉觉得整个人的幸福感都提升了。
就因为坐了一回思想者,洗了个澡叫了个外卖,乌拉心情up,up,up。
由于是暑假所以戴越和乌斯要回国呆好久。
所以乌拉在打工之余每天晚上还要去奶茶店看看。
在几次和具在熙聊天之后,乌拉想到了个好主意,她决定把奶茶店暂时交给具在熙。
失去孩子之后具在熙每天几乎都是蒙着,不去泡吧也不去逛街,整天就是上课,现在放假了,整天就在家呆着。
把奶茶店暂时交给具在熙,象征性的开点儿工资多点儿少点儿反正都没关系,重点是这样乌拉就可以暂时把奶茶店丢开,她能分出心思准备第二学位,具在熙也有事做了,忙一点说不定能快点从痛苦中走出来。
乌拉越想越觉得靠谱,所以她先去问了戴越毕竟店是戴越的,她没有说具在熙的遭遇,她只说自己要准备第二专业,所以能不能把店暂时交给具在熙。
戴越怀着孕,完全不想考虑这种事,所以她全权把店交给乌拉做决定,只要不亏本,她没有意见。
离冬季学期的申请还有一个多星期,乌拉已经是本校的研究生了,所以第二专业申请起来还是能省很多程序的,就是一个多星期也实在不太够用。
反正先做了吧,乌拉想冬季学期没申请上的话那就等半年吧。
乌拉跟具在熙说了她的打算,她说她很希望具在熙能帮助她,然后可以给具在熙,奶茶店的每日营业额的百分之三十作为日工资。
乌拉再三请求下,再加上理由充分,具在熙觉得那就同意吧,反正她每天呆在家里不是望着楼下小v的车发呆,就是坐着想那个孩子。
虽然乌拉没有说,但具在熙也知道,乌拉肯定也是为了她。
具在熙很感动。
上次乌拉和学姐一起请了半天假,去看球赛。
本来乌拉以为自己要一个人去了,以前戴越和乌斯都会陪着她。
还好她学姐也去,所以乌拉和学姐约好了,一起飞,买了同一个航班。
学姐的老公,也就是那位曾经本校的机械系教授听说要和凯文的女朋友一起坐飞机,直接预订了凯文的签名。
本以为教授嘛,还是德国大学的教授应该会很古板或者年纪应该不小了。
没想到这位教授不仅看起来很年轻,也很幽默风趣,后来乌拉才知道这教授是英国人,学姐的这段恋爱甚至婚姻也挺一波三折的。
因为学姐的爸爸是印度人,妈妈是俄罗斯人,所以她婆婆很嫌弃学姐,自己真的优秀的儿子应该找个伦敦淑女才对。
可真爱哪由得了父母,教授甚至为此换了工作。
两夫妻生活在德国,基本上没怎么回过英国。
这次球赛开始前乌拉并没有去找凯文,她只是早早的的在家属席坐下,她知道这场比赛对凯文来说很重要。
比以往的都要重要。
所以她提前一天发了加油信息,然后就没有在打扰凯文。
球赛一开始,又是全场疯狂,乌拉坐在那里紧张的望着场上,凯文的表现没得说,一上场就很勇猛。
德国队,的新战术,也是乌拉以前没有看到过的,看来这次世界杯,德国队下了很大的功夫。
来自不同队伍的十几个人,从六月中踢到现在半决赛,凝聚力就像是合作了好几年的队友。
一球又一球,两队相当焦灼。
但是最后,德国队以一球之差输了。
家属席已经有人开始哭了,为自己的男友,为自己的老公。
阴霾笼罩着整个德国队。
看到跪在绿荫地上的凯文乌拉心都要揪起来了。
乌拉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安慰凯文,这场比赛凯文发挥很不错,没有任何的失误,可是比赛总是这样,有时候实力说话,有时候天意说话。
德国队这次就输在耐力不如对方,耐力也是运动员实力的一种,所以从这方面说,就是对方的实力比德国队强。
下了比赛,乌拉去了德国队休息室,和别的家属一起。
凯文坐在长板凳上,用毛巾盖住了头,手握成了拳抵在额头,看起来十分痛苦。
在哭闹声和喧嚣声中,乌拉默默的走过去,手覆上搭在凯文头上的毛巾上,轻轻的帮凯文擦干头发。
凯文感受到了头上的动作,他睁开眼,并没有抬头,他知道乌拉来了,他抱住了乌拉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