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她还想看更多，也想画下来，等她学完本领去寻娘时，可以跟娘分享这么好的人体图。

“大夫眼中无男女？”顾幽冥反问。

陆灵想到了，这是她之前对顾严与丫环说的话，没想到，那么快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确定？”陆灵还是想让顾幽冥打退堂鼓，而不是她自己被吓跑。

顾幽冥很是坦然：“确定。”

陆灵：“……”呼吸一窒，心脏发紧，随即便是控制不住的“怦怦怦”如鼓般的心跳声，心脏仿佛要冲出身体般。

“好！”陆灵一咬后槽牙，将手放下，瞪圆双眼盯着顾幽冥人体猛瞧。

顾幽冥鹰目之中滑过不着痕迹的笑意，低声催促：“快些。”

低沉沙哑的声音仿佛就在她耳旁响起，如羽毛般骚动着她的心脏。

陆灵拿起金针，靠近顾幽冥。

她还是希望顾幽冥自己打退堂鼓，如果是她退……太丢脸了。

她实在……难以想像在这么好看的人体上扎针。

顾幽冥坐到了圆桌旁，示意陆灵可以开始了。

陆灵站在顾幽冥身前，深吸了口气，捻着指的手有些微颤。

“手不要颤，容易把针扎歪，”顾幽冥提醒。

陆灵：“……”

陆灵弯着腰，脸与顾幽冥的胸口只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很近，近得能将他身上的毛孔看清，鼻子里全是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

心肝儿一颤，耳旁尽是低沉性感，如陈年老酒的声音，她听得快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