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哪!这傢伙好强啊!罗拜一时慌了,忘记了不能同时驱役二魂,而节髅又不会说话,他马的,这时候难道要放弃节髅再召唤朱哪?眼见山魅利爪愈陷愈深,左臂剧痛难当,渐渐缺力,就要撑不住了。
罗拜闭目叹道:可惜老子还是处男。
就在此时,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吼叫,跟着狼牙棒上的压力消失了。
罗拜睁眼一看,见到一团黑毛黏在山魅脸上,被山魅甩得摇来晃去,罗拜喜道:小黑!原来小黑见义勇为,奋不顾身的前来相助,牠趁机扑向山魅,正好咬住牠的鼻头,死命不肯放开.山魅大怒,吱吱尖嚎穿耳入脑,彷彿比那手掌上的爪子还要更加锐利。
眼见摆脱不掉这隻小恶狗的纠缠,山魅鬆开右手爪向外一挥,只听呜咽一声循空飞去,小黑跌落在远处抽搐不已,却不再站起。
显然受伤极重。
我佛你啊!罗拜怒极,左手叉着山魅的脖颈将牠翻转过来,也不顾她的利爪如何在自己身上乱抓乱扒,只管右手举着狼牙棒,一棍棍地往山魅头上勐砸,直至精疲力竭。
时限已到,节髅退去。
罗拜全身脱力,仰躺在山魅旁边,大口喘着粗气,全身骨肉如遭撕裂,比之山魅造成的伤口还痛上数倍。
朱哪,妳在吗?主人,我在。
他马的,活着真好……我怎么有点想哭了。
罗拜一听见朱哪的声音,彷彿重伤的患者见到了亲人,止不住泪流。
罗拜仍有一丝不安,心道:朱哪,山魅死了吗?死的不能再死了。
妳帮我看看,小黑还活着没有?太远了,看不到。
去去,灵力妳拿去用,帮我看看。
哪还有灵力?主人你开我玩笑呢。
是啊……灵力没了,体力也没了,只剩下鸡巴硬梆梆……罗力心裡怪道:操,我怎么勃起了,全身都没力了还他妈能勃起?主人,淫毒在发挥作用呢,使用汲魂诀,汲取山魅之魂吧。
罗拜嗯了一声,回想起上一次击杀鼠精的时候,朱哪教过他的法诀.凡世间万物,皆有魂灵,新魂生,旧魂腐,汲魂聚身,灵法所升。
死魂为我食,生魂为我役……渐渐地,罗拜胸口一直感到空虚的部份,一点一滴地充足起来,是饱足、是幸福,是一种无可言喻的满足。
罗拜甚至怀疑,汲魂跟吸毒比较起来,哪一种更爽?朱哪只说:没吸过毒,不知道。
好爽啊……我好爽啊……啊哈……爽得要开花噜……朱哪,妳可不可以安静点……可是主人,人家饿好久了,真的好……好爽啊……啊……呀……那妳放心裡叫吧,我现在听妳这样叫很不爽……主人,你很扫兴……先主都没这般跟我说话……罗拜无语,那位不知道曾曾……曾几辈的曾祖辈,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既好,又害怕知道了真相而受伤害,是以一直没向朱哪深问过.只是断断续续从她的对话当中,了解到这位高人,其实也不算什么正派人士。
朱哪,怎么吸那么久还没吸完?比鼠精那次久很多啊……主人,那鼠精也是可怜,都饿成皮包骨了,哪还有多馀的灵力让我们吸啊,这山魅的魂灵才是正常的量。
说到这就有气,妳差点把我给害死,山魅那么难对付,妳竟然还说绰绰有馀?主人,你要听我说实话吗?说啊,我就是要听妳说实话,妳……难道还骗过我?主人,那我说了。
第一,是你太弱鸡,节髅百分之一的实力都没被你发挥出来。
……第二,也不算骗你,人家那是好意。
哦,怎么说?你再不汲魂补充灵力,我和节髅都撑不了多久了,我们是生命共同体,我们饿死的话,主人你也差不多了。
哪会?我不是每天都能回复灵力吗?噗!就那点儿量,塞牙缝吧,之前都省吃俭用的,你还以为我们吃饱了呢。
可……可是我有按妳教的,每天修练啊。
妳说我是万中无一的天才,是修练功法的最佳人选不是?主人啊,这就是第三点了,节髅那种低等役魂就不用说了,我可是役魂中的高级货,你一个初学者就想驱役我,实在是找死的行为啊。
……要不是我之前忍辱偷生,怜香惜玉,同舟共济,同病相怜,你今儿个还能有剩下的灵力给节髅用?呃……那个朱哪,我怎么觉得妳好像话变多了?人家爽的嘛,一股爽劲提上来不发洩一下,就不知怎么不痛快。
……罗拜决定还是等汲完魂再找朱哪说话,不然只会落得身心俱疲。
半轮明月升起,照进林间空地上,周遭景物变得清晰了许多。
罗拜忽然觉得好安静,小黑已经没有了声息,恐怕是凶多吉少。
自己的身体使不出半分力气,估计还得再躺几个钟头,才能够起身走动。
可怜的小黑,为了自己牺牲了生命,这么好的一条狗,不知能不能拿来作成役魂?罗拜这念头却不敢向朱哪提问,就怕她说:役魂小黑?主人你开我玩笑吧?沙沙之声响起,罗拜撇头一看,那山魅尸首已经化为尘土,原本所在处依稀剩下一小团白色雾气,沿着一条细线,与自己胸口相连.按朱哪的说法,这就是山魅残馀的魂灵了,只要汲魂功诀一经启动,便会源源不断地向自己身体注入灵力,直至注满或是消散。
注满倒是不太可能,朱哪是个吃货,恐怕这些还不够她吃的,倒是这注入速度怎么看也太慢了,大概是自己修为不够,就怕这团魂灵在汲完之前便消散一空,倒是有点浪费.沙沙响声未绝,而且离自己愈来愈近,罗拜不敢大意,呼唤朱哪帮忙查看。
朱哪道:那个女人醒了。
唉呀,一时忘记她了,怎么办?该怎么跟她解释……妳们以前怎么做的?先不用解释,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文丽颖步履蹒跚地走到罗拜身边跪下,双颊佈满红晕,眼迷离而无地盯着罗拜,伸手在他脸上胡乱摸着。
妳是……那个老师?老……老师好。
罗拜艰难地吐着字句。
文丽颖毫无反应,只是用双手在罗拜脸上,身上一路摸去,最后摸到了下身那根坚挺的阳具。
她嘁嘻嘻地笑了一笑,又换上一副呆滞的表情解着裤头.老……老师?妳……干麻?罗拜大惊失色,无奈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提不上来。
朱哪!罗拜心中叫道。
主人别慌,她找你解毒呢。
我操,妳不会早讲?她干麻找我解毒?我自己都还中毒呢。
山魅之魂已被主人汲取,淫毒只有主人能解,她自然要找你了。
淫毒,淫毒……她不会是想那个吧?文丽颖此时已将罗拜下身淨空,双手捧着那根滚烫硬挺的鸡巴,贴着自己脸颊摩蹭起来。
噢……老……老师……妳醒醒……别这样,别……别含啊……罗拜虽然碍于视角看不清,但从龟头上溼溼濡濡的触感得知,文丽颖正在替自己口交。
主人,你省省力气吧,她听不见的。
朱……朱哪,妳说她……她……她要怎么才能解毒?罗拜下身酥麻,不知怎么连心声都结结巴巴起来。
取精囉。
取……取经?唉,采精,受精,男性的阳具插入女性的小穴……操,这是要迷姦我啊,老子还是处男啊!再去看老师时,她已经吐出鸡巴,幽雅地站起身来,准备脱去自己下半身的束缚……唰地一声,乌裙落地,皎洁的月光映照在修长腴实的腿股上,罗拜仰视之,只觉幻美得有如天仙。
文丽颖素手扯袜,一吋吋白肉从黑色丝罗裡边挤兑出来,显得异常光滑柔嫩。
看得罗拜咽了一大口口水,差点儿被呛到,以他现在的情况,要真被口水呛死那也不足为。
文丽颖只脱去了半边裤袜,露出一整条白如凝脂的美腿,而另一条腿则被黑丝半罩着,虽亦别具风韵,却不及旁边那条白花花的裸腿吸引人了。
她又将股间那片黑色三角裤脱下,随手一抛,刚巧覆在了罗拜面上。
靠,好溼的内裤,快不能呼吸了。
罗拜才想摆头甩掉内裤,却又觉得可惜:也罢,反正不是真不能呼吸,这样搁着挺好闻的……就是遮了眼碍事。
他竭力地努努口鼻,想将内裤向下挪动,却无功而返。
从下身的触觉感受到,老师正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而龟头逐渐没入一个紧緻的腔穴。
罗拜又想哭又想笑:就这样脱处啦,这位老师叫啥也不知道……啊……哈……啊……哈……文丽颖奋力摇动身体,喉头本能地发出悦耳的呻吟声。
主人,我可以出声吗?浪叫就不必了。
主人,这女人灵力很高啊,你可不要浪费.什么不要浪费?我还能怎样?用汲魂诀对付她,以你现在的修为,吸生魂的效果比吸死魂更好。
妳没人性啊……对了,山魅的灵力好像没送过来了,是吸光了?现在的罗拜,黑布罩脸,无法看见旁边的那团白雾还在不在。
吸了一小半,另一半散了,真是可惜。
也该满足了,降妖除魔才是正经,汲取魂灵只是附带的,别太强求了。
我们修道之人,怎么可以对付活人什么的,妳这个妖妇,妖性未改,以后不要再提。
主人啊,我说你不懂就别装懂呗,汲取生魂之灵,对双方都大有益处,没有危害的。
喔……怎……怎么说?罗拜本觉得文丽颖在他身上的动作,只是带给他疲劳的肉体更多的折磨,但随着疼痛逐渐变得麻木,龟头上的刺激倒是一点点的鲜活起来。
总觉得身上压着的那位女老师,摇啊摇的变得愈来愈轻盈,似乎要夹着自己的鸡巴飞了起来。
主人,生魂之灵能自动回复补充,你是知道的。
一般人的生魂,灵力稀少,汲之无益,但这女人的灵能量可不简单,她很强。
多……强……啊?按业内说法,一般人的灵能量,普遍在10分以下,你是20分,她至少有100分。
靠……靠……这么强啊……老师……好……强……罗拜再也忍受不住,精关一洩,十数年礼藏全数注入文丽颖体内,只是这片刻的酥爽,换来的是下半身的肌肉愈发的痠疼。
终于结束了……罗拜侧头将内裤甩开,见文丽颖俯身正在用嘴清理自己的小玩具,心道:这淫毒还真妙,还讲售后服务的……唉唷不好,怎么又硬了……罗拜阳根一挺,从文丽颖小嘴裡蹦出,伴随着唾沫的滋润,油亮油亮的鸡巴在月光下傲然而立,显得特别威风.文丽颖哧哧一笑,又开心地坐了上去,勐力摇晃起来。
妈的,有完没完!我不会精尽人亡吧?主人,她体内淫毒一时半刻还解不了,你撑着点吧。
罗拜这是有苦难言,此刻下半身痛如针戳,文丽颖每摇一下,都带给他无比的难过.这场马拉松式性爱,更像是老师对学生残忍的体罚.朱哪……救我……主人,用汲魂诀对付她,解毒也快。
操,妳刚才不会先挑这个讲?你刚才不是骂我妖妇,没人性什么的。
罗拜没心情和她囉唆,运起汲魂诀,将对向定为女老师,一股暖流果然从阳根处汲汲上吸至胸腔,同样是满足感,却和吸山魅时不太相同,速度上也快得许多。
唉呀,真舒服……罗拜心道。
……朱哪,妳怎么不浪叫了?生气啦?我浪叫什么?呃,我都觉得挺舒服了,妳不是应该更爽?主人,说你小白你还不服,这生魂之灵我们役魂是不能直接食用的,得在你的灵海裡同化一段时间后才能为我所用。
好吧……罗拜静静体会这种灵力的流动。
文丽颖涌来的灵力很明显,让罗拜对自身灵能的流势走向又有更深一层的认识.只觉得除了从老师身上汲来的泌泌灵流,不断地涌入灵海。
自己的灵海内也一直在洩出灵能,循着原路向她体内流去,只是量不如汲来的多。
朱哪,这是怎么回事?这就是生魂自身的防御机制,现在你们二人之间,已经筑起灵能流,她的生灵减少,自然也会从你这边吸收过去,只是速度不如你了。
倘若你想汲得更多,那生魂的反吸之力也只会更强,汲魂诀至多能吸收生灵的一成灵能,所以对活物是没有生命危害的。
罗拜这才释然,又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这生魂之灵似乎对减缓肉身疼痛颇有助益,只因罗拜这会儿又逐渐感受到,文丽颖紧緻的嫩穴带给他的美好快意。
啊……哈……哈……文丽颖终于承受不住体力的耗费,身子一软,趴倒在罗拜身上,却仍不鬆懈地在他脸上一阵乱亲.唔……呼……噗……噜……两人脣口相接,亲得啧啧有声。
上边那人,汗如雨沫卖力舞舌,下边那人,呆如木鸡任人摆佈。
罗拜觉得这位女老师,脸上是香的,汗水是香的,就连口水也都是香的。
哪怕再怎么诱惑,他却不敢用自己的舌头去侵犯老师的半分一毫。
只因此时自己是清醒的,老师是迷煳的,虽然之前说自己是被老师迷姦,但罗拜心裡清楚,这位老师其实也算是被自己迷姦了。
主人,你很笨耶,亲嘴都不会,要我教你吗?妳闭嘴!罗拜得生灵所益,竟比头一回还要持久得许多。
反观运动许久的文丽颖,身子是愈来愈疲软,气息也愈来愈微弱,最后竟渐渐仰倒在一旁睡去。
啊……结束了吧,我快过劳死了。
罗拜此刻不仅全身痠疼,连鸡巴也都抽痛不已,生灵虽能减缓自己一些疼痛,但力气始终是生不出半分。
罗拜无奈,觉得身子累了,心累了,眼皮也倦了。
矇矇矓矓之间,感觉有人喘着气息正在舔弄自己的耳畔,可是老师倒在右侧,那左边是谁?罗拜扭头,见到小黑站在一旁,气吁吁地正在舔舐着自己,心道:小黑,你没死啊,太好了……太好了……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几个钟头后,罗拜警醒过来,见小黑趴睡在自己身上,心中一乐,抱着小黑坐起,查验牠身上的伤势。
嗯?朱哪,怎么小黑伤口好这么快?罗拜摸到小黑肚皮边三道长长的秃痕,料想是被山魅利爪所伤。
山魅魂灵,既解淫毒,也治其所伤。
喔……哈呀,我的手也长好了,哈哈……罗拜看见左手臂上平整如昔,只残有澹澹的五道爪印,开心的跟小黑嘴对嘴亲了起来。
咽呜……小黑如在梦呓,哈哈,小黑真可爱,怎么这样也不醒,做什么好梦呢?罗拜放下小黑站了起来,活动活筋骨,感觉四肢百骸无一不畅快,虽然周身肌肉仍是痠疼得紧,但行走已无困难.转身去看地上的女老师,罗拜一时不知所措。
朱哪,妳知道她还要睡多久吗?慢则一日,快则一时.能不能更精准点?明天天亮吧,她身上的淫毒还需要一个晚上中和。
那我碰她,她会醒过来吗?你没看刚才那隻狗吗,睡死得跟什么一样。
对厚,小黑也中了淫毒。
咦,小黑怎么好的?……算了,这女人倒是麻烦。
罗拜蹲了下来,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她下半身的情状,撇头多吸了几口气后,勐然下定决心,蹑手蹑脚地帮她穿整好裙袜,然后寻思下一步该怎么做。
报警?不行。
送医院?说她只是在睡觉?不行。
那要送去哪?旅馆?带这么一大个活死人,人家还以为我夜店捡尸呢?不行不行。
罗拜只好求助朱哪:朱哪,妳以前遇过这事吗?常有的事。
哦,那怎么办?先主都带回家了。
回家?家就在学校旁边,倒是方便。
那……她们醒来呢,妳们怎么解释的?实话实说呗.那……结果呢?结果都成了先主的老婆了。
操……罗拜愈来愈佩服那位曾曾曾祖辈了。
时代不同啊,妳们那个时代的女人都是好骗的。
我也是女的。
妳是人吗?曾经是的。
呃,原来妳还是个女人,我一直以为妳是女妖咧。
罗拜深觉抱歉,之前对她诸般没大没小,口无遮拦,想不到她竟曾经为人,想必其中定有一段曲折离,感人肺腑,黯然伤的往事。
心中便道:想跟我聊聊妳的故事吗?不想。
咳……咳咳,带回家啊……就带回家吧。
罗拜抱起文丽颖,颇感吃重,改抱为背,一步步缓缓地向山下走去。
月影西斜,时间已近半夜,罗拜抖擞精,畅步走在后山小径上,口中唸道:鼠精,山魅,朱哪,妳说有几隻哪?多半都饿死了,逃出来的若都还活着,有十几隻吧。
还要杀吗?是你放的,你说呢?啧啧,妳把剩下的功诀教会我吧,我得练练。
罗拜背上负着女人,心中亦如背重负,这一切事情都怪自己,自己是应该要负责收拾的。
诶朱哪,今天赚的灵力,够妳们吃多久?一天。
操!真假?省点用的话,十天吧。
……罗拜摸摸腰间的狼牙棒,心道:妳说十天,估计还能撑一个月,不过还是得加紧了。
凉风随步徐徐吹来,深夜的鹿山,难得的清新空气,难得的安静,但是这座城市的其他角落,却隐隐然躁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