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臭虫临死前的欢愉，似乎也是一种另类的，打磨时间的方式。

当小白莲合上笔记本，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起身走向厕所时，就意味着常染也开始了她的行动。

拍了拍小白莲的肩膀，等人转过头来，一把药粉已经撒了过去。小白莲瞪着一双美目，眼里满是惊悚，长大了嘴巴想要尖叫，却只能发出软绵绵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

“要你赎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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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

小白莲的气息越来越弱，不出一会儿便倒在了地上。常染的脸上只有一种表情——淡然。

那是见惯了生死之后的冷漠。

凭什么？

这怕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多的疑问句。

然而，她又何尝知道答案？这份工作，自始至终，她不过是在一味地接受那人的指令而已。

耳机里传来声音。

“任务完成了么？”

常染先是愣了一下，想到自己的处境后，一个翻身从小白莲家翻了出去。

“完成了。”

“过来一趟。”

“是。”

机械的对话声随着少女的远去，随风消散。

常染按照上头的指示，来到了一栋不起眼的居民楼下。

“来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