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直接拒绝，元鹤亭这几年来，也不是第一次遭到了，所以他反应很平静。

只不过，这一次他缄默得比以往更久。

在沈曼曼都要坐困了之前，他神色中多了几分认真，道：

“往后见你的机会怕是不多，过几日，我就要同家里的老爷子去北边了。”

沈曼曼缓声开口：“那祝元先生前程似锦。”

元鹤亭：“这话你三年前就跟我说过，我连让你多想个词儿都不值得？”

“……”沈曼曼努力想了想，“抱歉，我读书少……”

读书少？

元鹤亭想到她这几年来，发表的各种文章，一点也看不出来读书少。

不由地无奈低笑，恢复了真挚的神色，不想留有遗憾地问了一句。

“沈曼曼，你愿意跟我走么？”

他语罢，对面的女人微怔。

显然是没想到，她都婉拒了，他还会突然问这种问题。

元鹤亭：“先别急着回答……我的意思是，是做我的太太，跟我去北边。”

他说完，觉得心里的一桩事儿总算被放下。

今后，都不会再执着于一个对自己无情的女人。

她若答应了，就娶了她、疼她。

若不答应，那就此放下。

沈曼曼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我要留在这儿，等一个人。”

元鹤亭眸光黯淡了一瞬，不过，很快就收起了那点失落，好奇地笑问道：“男人？”

沈曼曼：“嗯。”

元鹤亭：“你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