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扬在一旁,扶了扶自己的额头,一脸无奈的说:“少主子这是给了秦落姑娘一步成为了天子阁的人上人了,那必然其她的几位肯定会眼红,心生记恨。”
苏如听了薛扬的一番话后,大概明白了自家少主子这样做的原因,她寻思道:“原来,少主子是故意这样做的?有意挑起事端?”
“一个人最大的承受,就是要把她所不能承受的荣幸之至给她,然后还得再让她承受所有人给她的羡慕与嫉妒还有那恨。”沐景北又道:“丫头,倒茶。”
接着沐景北又继续说:“况且,红衣琴岂是随便之人可弹奏的嘛?若真想能弹奏出那能令人魂牵梦绕的曲,那还得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苏如又添了一杯茶水放在沐景北跟前,沐景北又紧着说:“楚歌她似乎也对秦落有所作为,她想让秦落成为首杀。”
“那经少主子这样走了一趟天子阁之后,恐怕楚歌对秦落有了另一种的看法了吧,她应该在考虑,秦落姑娘这人是否留得。”薛扬双手抱坏靠着门边说:“想必这一次,秦落姑娘的处境可算是水深火热了,既要面对那六位首杀因为不满秦落姑娘,所以必定会有所行动,挑事那肯定是再所难免了,也要应付着少主子对她的恩宠,再加上还有一个楚歌。”
苏如看着门口靠着的薛扬又望了望沐景北说:“可少主子,为何一定要置秦落姑娘于此地困境呢?”
沐景北低头喝了一口茶,沉默不语。
良久后沐景北才说了一句话:“不都说半落城是世外仙境嘛,那么活下来的那便就是了。”
阿婆杀在得到楚歌的指令后,就带着两人,提着那已经死透的鸟去了天子阁,只不过就是在鸟笼上方遮盖了一张黑色的布而已,看不见黑布里里面的鸟儿是否还健在。
凤姨见到是阿婆杀,赶紧上了前去迎接。
“阿婆杀这么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何事情啊,派个人传个话,尔等就去办了。”凤姨紧跟着阿婆杀身后走,见阿婆杀没有回应,又紧着说:“阿婆杀,近来奴婢这得了一千年的檀木香,等会就让送到阿婆杀住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