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衣物的声音在小巷子中响起，伴随着女人的哭叫声，回答她的只有男人饥渴的声音。

“你们……你们放开我！”柳依依拼命挣扎，“我是赵仇的女人，你们敢动我，他会杀了你们！”

“你说你是他的女人你就是？”

“笑话，我还是赵仇的爹呢！”

他们哄笑着撕开柳依依的衣服，又打开她的包袱。

“这么多钱，别不是趁机逃跑了的。”

“说不定啊，这是看着赵仇不行了，所以带着钱跑了！”

他们又笑，柳依依却听到了让她颇为意外的消息。

什么叫赵仇不行了？

“反正姓赵的也完了，如果这真是他的女人……”

“也不知道一个太监玩儿过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赵仇完了？

柳依依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在她的印象里，赵仇的权利极大，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完了。

不过她没有机会和时间去追问这些事情，当她的衣衫被撕得粉碎，当皮肤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当那如刀子的冷风吹过身体，柳依依忽然看向一边。

那里什么都没有，但她却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很多年以前，在另一个地方，在那个荒郊野岭，她似乎就是这么看着沈清竹被人按在地上脱光衣服，只不过现在的她没有沈清竹那时候的力气，她甚至没有咬这些人一口的能力。

两世为人，柳依依死都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成为“沈清竹”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