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夸大其词，也不会拐弯抹角。

了些眉目，意思就是并没有查到全部的真相。

“说说你查到的。”

阿梅道：“找安荣誉的是拉斯拉的一位商人，名字叫做德利。”

安荣誉是安老头的名字。

“这人经商能力一般，生意平平无奇，十年前破产自杀了。”

莫鸾眉头一皱，“不对劲。”

阿梅道：“确实，商人德利只是他明面上的身份，这个身份很正常，清白到底，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莫鸾思索一会儿问：“他交给安老头的小女孩是从哪里来的？”

“查不出来。”

女人声音严肃而刻板，“小女孩的事和他的真实身份都是个谜，我往后查的时候一点信息都没有，被人抹的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莫鸾从兜里拿出一包辣条，用牙齿拆开叼了一根。

可以呀，还真是把不留痕迹贯彻到底了。

连人都没了。

阿梅道：“我都查不出来的事和人，你想要知道那些被抹掉的过去，很难。”

莫鸾笑，说的没错。

连世特安全部门的情报人员都查不到的秘密。

就真的是秘密了。

不过，也更能说明他背后的人或者势力的强大不是么。

“把他的相片和资料发给我。”

莫鸾挂断电话，自个琢磨了一会儿。

叼着辣条往病房走去。

——

“清璇，宋老的飞鸟雕像你开始修复了吗？”

左清璇眉眼细致，宛如一个大家闺秀。

她叹了口气，惋惜道：“出了点意外。”

刘主任脸色微变，“怎么……”

左清璇解释，“在我们去看飞鸟雕塑的时候，宋老的外孙不小心把雕像推倒。”

她遗憾而惋惜，“没摔之前，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修复完好，而现在……摔的不成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