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慧生在六月,我生在三月,前后不过相差了三个月,敢问爹爹是如何做到在短短三个月不到的时间里从甘水村到京城、高中探花、迎娶坐师府上千金,一气呵成,大小登科....哦,对了,还不晓得甘水村位于何地,据京城不远吗?所以爹能将路上的时间省下了,将时间安排地如此紧凑?”秦颂恩怕秦濂不肯回答,于是夹带私货,又顺嘴提了一句自己极为关心的问题,希望能在不让秦濂察觉的情况下,问出自己真正想要问的问题。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至于,她和秦颂慧的关系,秦颂恩并没有那么关心,反正她知道自己是娘的女儿,姥爷的外孙女儿,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秦濂肯说便罢,不肯说也无所谓,重点是他能回答自己后一个问题就好了。
谁知道秦濂闻言却是深深地看了一眼秦颂恩,叹道:“原来你都知道了....所以才会那么怨恨我?”
秦颂恩摸不着头脑,不晓得他指什么,说是自己对秦濂说是怨恨也不至于,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恰巧这个陌生人的行事也让人觉得足够恶心而已。但她为了诈出真相,也不反驳,就静静地望着秦濂。
秦濂:“罢了罢了,你娘既然已经对你提过,那么我也不想再瞒你了.....你娘说得没错,她不是我家丫鬟,是我明媒正娶的元妻....”说到这里,秦濂想起什么又对秦颂恩细细叮嘱,“不过这话不要在人前去提了,对你并无益处。”
他嘴角似笑非笑,显然已是逐渐陷入回忆之中:“你娘温柔娴淑,当年是甘水村中远近闻名的美人,岳家猎户出身,一身打猎的好本事,哪怕是灾年家中也从不短了肉吃....你不知道,当年甘水村中想要求娶你娘的男人那真是从村口能排到村尾,不单单是为了你娘更是为了跟着岳家能在村里吃上一口肉,那时目光狭隘,以为便是顶天的能耐了...”
“我父亲原先是甘水村的教书匠....月娘有和你提过吗,其实你还有个哥哥?”秦濂说道这看向秦颂恩,见秦颂恩茫然地点了点头,他便继续说道,“唔...那你听我继续往下说吧,岳父大人因为凭着一身打猎的本事吃穿不愁,我那个大舅哥却子不类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甚爱读书;你姥爷不是迂腐之人,一定要唯一的儿子学他的本领,反而极为开明,觉得若真是读书的苗子也不错,于是就将他送到我爹开的私塾里进学,就这样我和成了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