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瑟瞧着她这副模样，也没说什么，只是笑。

起身走到左灵薇的身边：“我可以帮你摆脱明华言，你也就不用再这样一直轮回了。考虑一下，怎么样？”

左灵薇猛地回过神来，看向初瑟的目光茫然又期盼，但更多的，是担忧。

直到彻底反应过来初瑟话中的意思以后，左灵薇连忙拉住了初瑟的手。

“不行！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这么了解我的事情的，但是你信我，明华言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初瑟满不在乎地勾了勾唇，手指滑过左灵薇的下颚。

温柔的抚摸似是让左灵薇缓解了几分惊慌失措的情绪。

“不过就是个抖s罢了，姑奶奶我玩男人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

说完，手轻轻拍了拍左灵薇的侧脸：“乖，姐姐帮你搞定。”

语气间带着几分安抚，但更多的是一种独属于她的肆意狂妄。

没来由的，左灵薇就缓缓松开了自己紧抓着初瑟的手。

“其实我已经习惯了。”

初瑟抿了抿唇，察觉出了左灵薇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那已经千疮百孔，老而麻木的灵魂。

她一直在试图与命运抗争，却始终逃不过这一场宿命。

初瑟咬了咬牙。

心中有些气。

要不是自己的修为才恢复了一点点，打架还不够看的，她还真想去把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和天道给揍一顿。

什么玩意儿。

这么一直欺负一个女孩子，也好意思。

二人又聊了会儿天，片刻后，初瑟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左灵薇耸了耸肩，示意自己没关系，让初瑟先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