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野狼山的大道上,两位二十出头的青年,身上穿着的服饰在胸口绣有狼首,胯下骑的不是马,而是两头与马身材一样高大的灰狼。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乡野村民可能不认识,但城中那些有见识的达官贵族,若是见到这二人,一定会惊讶的叫道:“天狼门!”
的确,天狼门不是白叫的,宗门里的弟子都与狼为伴,狼就是他们最好的伙伴。
骑在狼身上,两人悠悠哒哒的赶路,口中也有些抱怨不满之意。
“那两个家伙倒好,仗着是师叔的亲传弟子,在勾栏里听着小曲儿看着美人儿,好不自在。让咱们两个跑腿,哼。”
“那又有什么办法,谁让咱俩没靠山,到哪儿也是被使唤的命。”
“嗳,也不能这么说,在宗门里咱俩没地位被使唤。但来了这凡俗世界,咱可也是人上人。一会儿到了野狼帮你看我的,一句话,就得让他给咱俩找几个小美人陪。“
“哦,王师兄似乎很有经验啊!”
“那是当然,你一直在门中修行,不知道这下面的世界。咱的地位,也高着呢!”王师兄的拍了拍胸脯,很有老大哥的气质。
脸上绒毛还未褪去的嫩脸修士,脸色微红颇为羞涩:“王师兄,我觉得早点吧师叔的命令传达到野狼帮,比较合适,咱们要不快点儿吧!”
王师兄看到了师弟脸上的羞红,哈哈一笑:“想女人了,直说啊!不知道吗,你找的理由很蹩脚啊!”
刘师弟更羞了,一时间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二人也不再磨蹭,驱使着胯下的灰狼在道路上疾驰。
速度比快马还要快五成。
怀着对左拥右抱的畅想,天狼门的这对师兄弟很快就到了野狼山。
在十年前,他们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是从野狼山被接走的,进入了天狼门成为修仙者。
毕竟那时只是个孩子,匆匆几天也只是野狼山上的一个过客,对这里的记忆已经模糊了。
可就是对这里不熟悉,到了山腰处二人也发现不对了。
一路上残破的关卡,血迹斑斑似乎经历了大战。而且没有人驻守,更别说修缮了。
难不成野狼帮已经被灭了,这里已经被放弃了吗?
“师弟,咱们要快些!”
灰狼得到主人的命令,身上灵光莹莹,四脚犹如风助,奔跑跳跃,比身法最好的武林高手都要快,刷刷的就上山了。
片刻后,二人骑着灰狼到达山顶,见到眼前的景象都愤怒了。
恢宏的殿宇全部被烧毁,只留下断壁残垣。山顶上没有一点绿色,全是灰烬,毁灭这里的人是多恨野狼帮啊?
靠,还指着野狼帮协助寻找仙苗,现在帮派总部烧成一片白地,连个人影也没有,还做个鬼啊!
得赶快把事情通报给师叔,查出来究竟是谁干的……王师兄心里想到。
靠,还指着野狼帮给我找几个漂亮姑娘,让我验证一下书上所说的,女人的皮肤是不是真的比男人更白更嫩。
还得继续保持童子身,是哪个王八蛋把野狼帮灭了的,真是可恶……刘师弟心中碎念念的骂道。
正当他们二人要折回去报信时,一架飞舟法器从远处飞来,落在山顶上。
“师叔。”
两人忙跑上去迎接。
从飞舟法器上下来四个人,领头的中年人长着一张驴脸,头发披散开包着头,就像玉米棒子成精了。
他就是那二人口中的师叔,筑基期修士袁德明。
袁德明沉着一张脸,神识在整个山头上扫过,脸色越发阴沉了。
“师叔,野狼帮似乎被灭了,这里被烧成了一片白地,我们正要回去汇报给师叔您呢!”
王师兄急切的说着自己所知道的信息,把自己从这件事儿中摘了出去。
“我知晓了。”袁师叔应了一声,回头与一个身材高大的凡人说道:“刘虎,把野狼帮之前发生的事情,再详细的说说。”
王师兄见到这一幕,就知道这刘虎肯定是个知情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
他也不好去问那两个袁师叔的弟子,就只好在一旁默默的听着。
毒杀宗门派来的修仙者,挑起两帮的斗争,坐收渔翁之利。
或许得知他们要来,在数天前就解散帮派,还特地把这里烧成了一片白地。
只见袁师叔的脸色已经沉的能滴水了,显然是恼怒万分。
杀了驻守帮派的修仙者,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每年在门派外面出事儿的修仙者不在少数,难道门派要为每一个死去的弟子都报仇吗?
不可能的,除非身后有靠山要严查的,或者关系到宗门声誉,必须做出个姿态来的。
像驻守野狼帮的那个矮子,勉强算是关系到宗门声誉。如果碰上了就顺便料理了,如果逃走了,懒得追查发一道通缉悬赏就行了。
可是坐收渔利把帮派占领了之后,得知他们前来,先把帮派解散了,再把总部烧成一片白地。
明显,这是在挑衅他们天狼门。
而且严重的耽误了他们选拔仙苗的行动,估计还得多折腾一段时间。
袁师叔的恼怒不仅仅在此,还有一个更深刻的原因——曾经的赌约。
远处一架犹如凡俗世界的马车,竟然在天空中前行。
拉车的白马肋生双翼,四蹄飞奔,转眼间就拉着马车到了近前,落了下来。
车上下来五人,被环绕在中间的中年修士,国字脸,面色蜡黄,一见面便道:“老袁,看来你我两家谁也没有落好,都被那个姓齐的小家伙耍了呀!”
国字脸的中年修士赵金雄,是洪武帮身后的修仙宗门洪武宗的修士,此行的职责与袁德明是一样的。
他也是到了洪武帮的帮门总舵,发现整个帮派都没有了,了解完情况便匆匆赶来。
不管之前是谁打谁,现在两个帮派都被解散了,连人都找不出来几个,可算是同病相怜。
稍作寒暄,两人的心情都稍稍的好了那么一些。毕竟不光自己这么惨,也有别人跟自己一样惨呀。
袁德明询问道:“老赵,事到如今咱们之前的打赌该怎么算,算是平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