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那个癌症晚期的大仙，当年收钱说许渺渺是个赔钱货，导致许渺渺成了外人，备受欺凌。

“你看，你又不说话了”，乔西叹口气，“那就我来说吧！”

乔西看向顾温：“你还真是疼爱您的孙女儿呢，早早的就开始为她铺路，本来顾荷的天赋是很高的，国内小提琴第一人也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横空出世了一个许渺渺。”

“怎么办呢？孙女的光环要被抢走了，有了许渺渺，谁还会看到顾荷呢？没办法，那就只能牺牲许渺渺了，谁让你这么优秀呢？你只可以普通的优秀，但是你优秀太过，阻拦了我孙女儿的康庄大道，那就只能被打压了。”

“所以你懂了吗？”乔西看着顾荷微微一笑，“许渺渺一塌糊涂的原因，恰恰是因为她太优秀了！和你不一样，你是真的不行！”

乔西说完，又看向顾承：“事实已经很清晰了，你爷爷想把许渺渺的人生偷给你妹妹，只可惜，人生是偷不走的，就算没有许渺渺，第二也只能是第二，就算皇家乐队的小提琴手位置空缺，人家也不会要第二名！因为不行就是不行！不够优秀就是原罪！”

乔西转向顾荷：“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顾荷神色扭曲：“你颠倒黑白，不行的是许渺渺，我才是华人之光！”

乔西看着顾荷微微一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别人本该得到的一切了吗？顾温大师一生清廉，助人无数，他本该赞誉加身，安享晚年，却为了你晚节不保，你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吗？”

“你胡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听得懂”，乔西走进顾荷，扯扯唇角，“明明你出身优渥，有很多条路可以走，你却非要靠掐断一个苦命之人唯一向上爬的天赋来满足自己的贪婪，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你还活着，但是你的身体已经由内而外的腐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