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不要。”

乔西：“帮帮忙嘛~”

卓远声：“……好吧。”

他看着一手的空空碗，一手的茶叶，又开始风中凌乱。

乔西又要走。卓远声叫住她：“你去干嘛？”

乔西在客厅挑拣种子，声音传过来：“我想种一下蔷薇……”

不一会儿，卓远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你该去睡觉了，高中生。”

“我不要”，乔西扛着锄头，很奇怪的瞪着眼睛看卓远声，“你自己去睡吧，老年人，这才几点啊，你管的是真宽！”

卓远声：“……”

吃饱了就变脸，简直过分。

卓远声勺子一扔：“自己煮你的奶茶去吧！”

“……”

乔西放下锄头，放下水桶，放下种子，“我好像突然有点儿困了。”

她扶着脑袋往楼上走：“也许我该睡一会儿。”

“……”

…

卧室。

被监督着洗漱完毕。

乔西躺的平整：“我睡着了。”

“把牛奶喝了。”

“你加糖了吗？”

“没有。”

乔西扭头，翻身，闭眼：“不喝。”

“喝了我帮你切水果。”

乔西坐起来，蹙着眉，接过杯子，乖乖喝完，又躺了回去：“卓远声你好讨厌。”

卓远声端着空杯子，撇嘴。

“说的跟你之前好像喜欢我一样。”

乔西：“……”

他观察了一下，屋子里除了必要家具，都是空空荡荡的。

是乔西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