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别开脸：“哼，还坐了前后桌呢！”

卓远声顿了顿：“你要是愿意，我也可以去学校做你后桌。”

乔西：“……”

卓远声扯了扯乔西的手，乔西低头看卓远声。

卓远声又扯了扯她，乔西又哼了一声，蹲下来，和卓远声靠近。

卓远声看着乔西的眼睛道：“我可能知道我为什么在十八岁那年突遭横祸，残疾，被退婚了。”

乔西瞪大眼睛：“你查到什么了？”

卓远声笑，手摸摸乔西的脸，掌心温软：“是为了遇见你。”

猝不及防。

乔西眨了眨眼睛：“你，我……干嘛……这么突然……”

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这男人怎么突然这么肉麻兮兮的。

乔西唇角动了动，又压下去，有点仓皇，“卓远声，你……你真是……”

她没注意到，卓远声说完，也是十分不自在，看到乔西这种反应，他耳尖也红了。

“觉得奇怪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卓远声移开视线，只是手依然攥着乔西不放，“我都是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