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擒住他,将其压在地板拷上手铐。
三个人都被送往了医院,阮孑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十方脖子上的伤口不深,贴了纱布,只有魏征宏被推进手术室。
她坐在治疗室的排椅上,十方就在六七米遥接受护士的消毒上药,她看着他,边上等待的康衍看着她,十二跟蒙草则守在十方的边上。
康衍:“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她摇摇头,还是凝视着他:“你先回去吧。”
“你这个样子,我开车比较好。”他劝道:“你朋友有人照顾,你在这里守着也于事无补。”
这话果然将她刺激到,看着端正坐着由护士上药的男人,她睫毛轻颤。
是啊,她在这儿好像真的没什么用处!
护士半边身子将十方遮住,所以他并不能与阮孑的视线对上。
最后,她还是跟着康衍回到公寓,车子停在马路边上,她心不在焉的解开安全带,听到驾驶座男人的绅士声音:“我送你上去吧。”
“不要紧,都到家了。”
她的手触上门把,正要开门,听到他唤了一声自己的小名。
停下动作,她疑惑地回头看他。
“我猜他就是你说的那位吧。”
“嗯。”她并未隐瞒。
“为了他,你甚至都没给我们彼此一个深入了解的机会,所以我想象过对方很多样子。”
阮孑安静地听对方说完。
“但怎么也想不到会是那样的。”
她的脸色发生了变化,原先是神不守舍的,如今变成了不悦与抵触。
但还能维持平心静气地发问:“那样是哪样?”
康衍一时间并未意识到她的情绪:“我不否认对方是位气质很好的人,但他有缺陷,这个改不了。”
“往深一层说,就算有一天你们在一起了,你家人那关可以过吗?”
他看她并没有回答,可能意识到了自己有点冒犯,遂而道歉:“不好意思,或许我说的话会让你不太开心。”
“但作为双方家长都知根知底的情谊下,我确实免不了对你有一些关心。”
定定地望着对方那双真诚的眼,这一刻,阮孑无心再维持双方的脸面:“我们不过见了两次面,我的感情婚嫁实在用不着你操心,更加希望你不要对他评头论足。”
“还有,就是这样一个行动不便的人,我宁愿选他而不是你,你觉得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
看她态度转变,康衍第一时间道歉:“对不起,就当是我说错话了。”
“不是就当,你原本就是说错话了。”
“但我这些话都是出自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