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按住小姑娘,不让她喝酒,但是,小姑娘实在是太诱人了。
“余欢,”他诱惑着,将酒壶放在她面前,“你想喝酒吗?”
余欢醉醺醺的点点头,一脸酡红,手还够向他这边。
廖槿靠近她,用着极地的声音问:“那,我是谁?你可清楚?”
余欢眨眨眼睛,挠了挠头发,指着廖槿喊:“廖先生。”
廖槿不喜,紧接着问:“你一般在没人的时候,称呼廖先生什么?”
余欢低眉想想,似是很苦恼。
莫不是醉鬼给忘了?廖槿脸色有些差,要在外人看来,他这样子就像是要吃了这小姑娘一般。
但在酒的诱惑下,余欢尽全力的想,终于,她喜上眉梢。
“美人。”
“啊?”廖槿没听明白,怎么扯到美人上了。
余欢拿起手指开始掰扯:“人们都说江南美,”这里的‘江南’此江南非彼江南,“我却觉得,这天下极美之地甚多,能够让人一眼记住并且永存心间的美,只有一个。”
她醉醺醺的样子,撩人的话语,竟像甜言蜜语一样,通通都进入了他的耳间。
他听着她说:“心美。廖先生人善心美,是我以为这天下,最美之人。”
廖槿忽然就笑了,“那你认为,廖先生除了美,还有什么。”
小醉鬼摇晃着身体,廖槿只好从身后半拥着她,她说:“还有…还有什么,我记不清了,我想喝酒。”
小醉鬼开始使劲拉廖槿的手,廖槿只好将拿酒壶的手背过去,朝她说着别急。
“你再回答我几个问题,就把酒还你。”他将余欢按在长凳上,把酒壶放在手间把玩着。
余欢打了个酒嗝,随意拿手擦擦,而后十分壮士的将腿抵在桌角,拱手道:“这位侠士,你我素未谋面,为何我觉得你…很面熟?”
廖槿说句不敢当,陪她演起侠士与壮士的角色:“那不知这位壮士打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余壮士摆摆手,指着那珠帘便开口:“侠士可认得那帘子?”
廖槿摇摇头。
“那可是我娘亲亲自打造的,普天之下,只此一家。”
廖槿听着她吹嘘:“我娘亲当年,嘿你可不知道,那可是女中豪杰,杀只鸡都不含糊。就是晚年惹得好些病,不久前就离世了。说来也惭愧,我都没来得及守孝,就被这严面虎给抓来当劳力了。”
小醉鬼说多了话,竟然还知道自己倒水喝。
廖槿歪着脑袋想了想,问:“严面虎是谁?”
“严面虎?你不知道他?侠士你未免太孤陋寡闻了吧。严面虎可是这天下一霸,掌管着四方的牛鬼蛇神。我还听说,严面虎抢了个美娇娘,说是当压寨夫人呢。”涉及隐私,她还特地小声说着,以免走漏风声。
廖槿没在意其他,只是细细轻数着时间,这烈酒的功效一过,她就该困了。
很快,余欢便昏昏欲睡了,小脑袋一下一下磕着,廖槿将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下面。
这时,余椹才从房间内走出来了,他理应是看见了全过程。
“廖先生。”他站在廖槿面前,有些担心的看看余欢。
“她喝了一口烈酒,此刻已经昏睡了,你送她回去吧。”廖槿看看她,眼里的担心亦是少不了多少。
“还是您送她吧,”余椹摇摇头,解释着,“将军,我的到来,还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尤其是,那边。”
廖槿微微一愣,很快便明白了,“那好,我先送她回去。你的事情,希望你自己处理好。”
余椹轻抿着嘴点点头。
廖槿是余椹的直属将军,但他与韩止不同,他的武力较韩止高,但蛮力更高。可以说,他不以智取胜,真假难辨,反正,外面都是这么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