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后背上背着一把柴刀,裸露着上身,在爬山
这个人,赤膊着上身,高原上的阳光照射很是强烈,人很容易晒伤,绝大部分来这里旅游的游客都会选择涂抹防晒霜来防护,否则皮肤晒伤了轻则脱皮,重则会引发其余的皮肤病症,高原地区很多人脸上的高原红,也是和这种强烈的紫外线照射有着很密切的关系。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然而,这个人尽管赤膊着身体,让自己身上的大片皮肤都裸露在阳光下,但是他的皮肤却很白,如同新生婴儿那般白,这么白皙的皮肤和这里的气候条件以及强烈的阳光照射形成了一种极大的反差
男子年纪也就二十岁出头,面容刚毅,像是这里一座座苍凉的高山一样,显现出一种超出了该年龄层次的沉稳,他背上背的,真是一把柴刀,柴刀有很多处的磨损,但是却散发出一种历史的沧桑感,显然,哪怕它真的是一把柴刀,但是酝酿在它身上的岁月痕迹也足以让它进入一些博物馆去陈列了。
在男子前方,一个小男孩愉快地奔跑着,炼尸离开了公路,翻越了护栏,一路往上下跑,他的身上开始显露出了一种天真浪漫之色,充满着一种童真,凝聚着一种愉悦,像是一个邻家调皮的孩童,正在尽情地玩耍着。
男子缓缓地把自己后背上的柴刀抽了出来,柴刀的尖端点在了山坡上很是浅层的泥土上,居然点出了一道火星,随后,男子的步伐开始有意识地加快,主动迎向了这个小男孩。
小男孩继续忘我地奔跑,似乎对面前的男子忽然不觉,也没有发现对方手中的柴刀,更没有感知到对方身上正在升腾而起的杀气。
终于,在男子和小男孩的距离已经拉近到三米时,男子的柴刀“嗡”的一声作响,如同沉睡许多年的凶兽在此时忽然苏醒,带着一种锋锐和凄厉的质感。
“嘉措,不要,它身上有瘟疫,有灾难!”
远方,一路追着小男孩过来的扎西马上喊道,显然,她和这个男子认识,但是看着男子的目光之中,带着一抹畏惧。
男子冷眼扫了远方的扎西,目光之中的杀意更加浓郁,不过他的柴刀还是落了下去,但并非是砍向小男孩,而是插入了小男孩前方的岩石上,随后手腕翻转。
“轰!”
小男孩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的四周出现了一条深一米的沟壑,一个圆,把他孤零零地放在了原地,前进不得,也后退不得。
男子闭上眼,眉心中央出现了一道光圈,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显眼,随后,他看见了这个小男孩的内在,居然蕴藏着诸多可怕的气象滚动,他的胸口一阵起伏,
让这种东西随意地乱跑,对当地生灵百姓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所以,他很生气。
扎西在距离很远的位置就不敢往前走了,她和这个男子从小就认识,当初也曾一起拜入一个大师的门下学习,只是后来她离开了,去了外面,今年年初才回来,犹记得当初她选择离开时,曾劝说男子和自己一起离开,结果男子的柴刀差点割下自己的头颅,直言她走可以,若是回来被他看见,唯有死路一条。
因为男子知道她出去是为了什么,也明白她如果回来又将意味着要做什么。
男子跳过去,一只手掐住了小男孩的脖子,提着小男孩跳出了坑,随即走向了扎西。
扎西开始不自觉地后退,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和这个男子保持距离,她真的很怕男子会兑现当初的话,直接把出现在他面前的自己杀死,而且,扎西能够感受出来,男子的实力,这一年,几乎是发生了天翻覆地的变化,强得,让她有一种无法呼吸感觉。
这,怎么可能!
男子的名字叫嘉措,在藏文之中是大海的意思,而现在,不断逼近的男子,对于扎西来说,就像是滚滚而来的大海。
“他,是你弄出来的?”
嘉措开口问道,他说话的语气很是低沉。
“不是”扎西下意识地想否定,但是看着嘉措投射过来的目光,还是点头道:“是我弄出来的,但不是我放到外面的,是被两个内地人故意放出来的,我正在追他,嘉措,你是知道的,虽然当初我离开了这里,但是你不能否定我对这片土地的感情!”
这时候,巴桑和强巴也都来到了扎西的身边,巴桑的身上带着很明显地伤势,显然,和苏白的一场鏖战,让他元气大伤。
看着面前的这三个人,嘉措眼里露出了一抹明悟之色。
但是,柴刀,还是被举了起来,
“当初我说的话,你应该还记得。”
扎西的目光一凝,深吸一口气,为自己辩解道:“你不能这样,嘉措,执迷不悟的是你,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见到了谁,我见到了活佛本人,活佛对我表示了肯定,他”
然而,没等扎西把话说完,嘉措的刀,已经落了下来。
“和,你也是刚毅,我叫你放你还真的放了。”坐在车上,苏白一边吃着血珠子一边说道。
“贫僧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是要把这一家三口给送到山顶处理掉,他们居然还阻拦,贫僧觉得,自己做的孽,应该自己承担,贫僧代为承担的话,不符合因果。”
“直接说看他们不顺眼不就行了,还扯得文绉绉的。”苏白把烟头丢到了窗外,“咱现在先把这两个大人先上去化解掉吧,剩下的那个孩子,咱们能找的话就找,找不到的话,那就听天由命吧,恐怖广播叫咱们化解的是一家三口,咱打了个折,就化解掉两个,也不求什么奖励和好感了,不追责咱们的过失就可以了,咱自己求一个问心无愧就是。”
和瞥了一眼苏白,道:“明明是在自我安慰,还说了一大通文绉绉的话。”
“”苏白。
苏白也是笑了笑,发动了车子,准备直接去山顶,车开了还没五分钟,前方的路上出现了一个男子,那个男子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那男子的身上以及柴刀上,有血渍。
苏白马上踩下了刹车,有些不耐烦道:“不会是第二波来了吧。”
七律和看了看,摇了摇头,下了车,主动走向那个背着柴刀的男子。
待得双方距离被拉近之后,嘉措单手合什,对和行礼:
“有人不懂事,给大师添麻烦了。”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