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跟小狐狸解释了之后，小狐狸会更厌烦他也说不定。

毕竟。

自己想要让小狐狸只属于他一个人，只想要小狐狸跟他说话，对他笑。

【恶人值+100】

【……糖糖，戚闻的黑化值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超标了……我担心继续下去，会……】

【唐葫芦：了解。】

戚闻总是这样，面上啥也没有，却暗地里悄咪咪的涨很多恶人值。

虽然获取恶人值是不错啦……

但是。

害。

“……”

小狐狸把脸转过去，脑袋上的耳朵也耷拉了下来。

“……”

戚闻抿抿唇，他迫切的想要自己现在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该怎么，该怎么跟小狐狸说他那些肮脏的心思……

他……

他说不出口……

“……我错了，对不起。”

半响。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拽住小狐狸的一块衣角，小小的扯了扯。

力道不重。

戚闻低垂着眉眼，呼吸也放的很轻，薄唇抿到一起，略有些无措。

“……”

唐葫芦见好就收。

她冷哼了一声。

戚闻一听，就觉得有戏。

他再接再厉，把另一只手也放到了小狐狸的肩膀上，身子往她那边挪了挪，是个把小狐狸半抱在怀里的姿势。

“我错了。”

说多了，这三个字也没有那样难以启齿。

戚闻见小狐狸没有挣扎，就把人抱紧了。

他把下巴搁在小狐狸的肩膀上，闻着鼻尖好闻的冷香，他继续小声说：“我错了。”

唐葫芦声音软了软，她问：“你知不知道你错在哪里了？”

戚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