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脚抽筋了。”

宋如画咬咬牙，立刻换上了一张掐媚的脸，对着楚悦讨好的笑了笑。

“能被九皇女踢，是草民的荣幸。”

楚悦神色淡然的垂下眼皮子，浓密的睫毛呼扇呼扇的，让人没有办法猜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清冷的声音却在宋如画耳边响起：“滚远点。”

宋如画顿了顿，视线扫过还在按压花影月胸的高慕媛。

犹豫纠结了一下下，最后还是没骨气的退到了一边。

对高慕媛的眼神也从恼怒变成了愤恨与嫉妒。

有些人真是好命，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样有辱斯文的事情还有九皇女这样的贵人护着。

而她这样三观正直向上的好人，却总得不到赏识。

“咳咳咳。”

一直躺尸的花影月突然吐出了一口水，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楚悦抬起眼皮子，极其慵懒的瞥了一眼，淡淡开口。

“把他翻过来，拍他背，让他把水吐出来。”

高慕媛抬起头一脸复杂的看了楚悦一眼，终究没有说话。

而是轻柔的将花影月翻了过去，一下又一下的轻拍他的后背。

直至他将所有的水都吐了出来。

花影月惨白着一张脸躺在高慕媛的怀里，面无表情的睁开了双眼。

看着面前陌生的黑衣女子，沙哑的声音在没有了唱戏时的圆润。

“你是河神吗？”

高慕媛往日不苟言笑的脸此时却绽放出了笑容。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