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色冰凉，声线没有一丝起伏，却给人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笑了：“帖子你发的？”

杜妍妍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眸，心跳突然就停了一下。

她迅速低头躲开那双令人惧怕的眸子，艰难的说了一声是。

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在林妗然质问的时候，她心底就升起一股很强烈的怨气。

呵。

她为什么这么做？

心里没点逼数吗。

还不是人穷志短，被逼的。

这是她愿意的吗？这是她想要走到这一步的吗？

杜妍妍抿着唇，极力压制着心中的不满。

现在，她只能虚与委蛇，为自己努力争取，还有条后路可走！

“删了，道歉。”夏之凉凉的，很冷。

像是要把人放冰窖里。

“光是道歉怎么行……？”程云霆插嘴，怎么的，当他季家没人了啊？

可不能由自家妹妹任由人欺负，程云霆心中暗暗想道。

夏之又示意程云霆安静，他撇撇嘴，最终还是没说了。

杜妍妍脸色苍白，这种心虚又害怕的感觉贯彻着她全身，“我、我删，我道歉！”

夏之嗯了一声，霸总范，“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