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媚原本是一个孤儿,身上唯一父母留给她的东西就是那个玉坠,但是由于以前的自己太弱小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珍爱的东西,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在她被买给别人的时候被人贩子给抢走了。等她有能力时,却再也没法找回那个玉坠了。
那个玉坠是她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没有之一!
司徒媚闻言,先是震惊地怔在原地一会,然后她轻轻捏了一下手掌,转身快速向邵学走去,看着邵学手中的玉坠。
司徒媚没有敢看邵学此时的面容,她强势的忽略掉邵学惨白脸,快速出手,准备拿回自己的玉佩。
“我拿了自己玉坠之后,你就立刻离开这里,不要出现在我的酒楼中,没事在我眼前晃悠,看得我心烦!”
邵学迅速地收回合上手掌,将玉坠又紧紧握在自己手中,对着司徒媚宠溺一笑。
“可是我做不到。”
司徒媚的手悬在半空中,眼眶逐渐红了。
“你特么不给我算了,给劳资玩什么欲擒故纵?你现在就滚出我的视线,这玉坠我不要了!”
司徒媚说完,直接转身准备离开,可是她才刚转生一个冷冰冰没有丝毫温度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本来这个玉坠我准备在媚你答应做我夫人的那一天给你的...”
邵学将自己紧紧握住的手缓缓开启,看着自己掌心地玉坠。
“不过现在似乎没有机会了。”
邵学说完,一脸认真地看着司徒媚的背影。
邵学缓慢拿起司徒媚的手,将她紧握的手掌启开,将那个玉坠放在了司徒媚的手中。
“媚,这个玉坠是你父母出生时给你的,算是你出生的证明,现在我将这个玉坠重新给你。所以……小芍药,你一定要活下去,然后忘记这一切重新开始。”
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叫她“小芍药”了。
他第一次见她时就是在一片芍药的花海中,尽管芍药花怒放夺人眼球,可是他的目光却被那个笑容比比芍药花更耀眼的女子吸引了,从此没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尽管媚十分不喜欢这个称呼,可是他还是喜欢叫她“小芍药”。
她那魅惑的眸子中被她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冲司徒媚的眼眶,从她眼角滚落。
“我不会收的,拿着玉佩给我滚!滚得越远愈好!”
司徒媚压声音低吼道。
邵学听着司徒媚赶自己走的愤怒声音,轻轻笑了一下。
每一次媚伤心时都喜欢自己躲在一个地方抱着自己哭泣,从不让任何人知道。如有有人打算去安慰她,她心情就会特别暴躁赶那个人走,甚至有时安慰她的那个人还会被她被狠狠地揍一顿。
“媚,你一向是十分坚强的人,所以...别哭。不然我会舍不得离开你的……”
邵学带着宠溺的笑容,准备抬手准备从司徒媚身后抚摸掉悬挂在她下颚的泪珠,可是他的手刚触及那晶莹剔透的泪珠,他脸上的表情僵住了,整个人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握住司徒媚的手逐渐松开。
“砰……”
那握在两人手掌间玉坠落在地上...
碎掉了...
司徒媚迅速转身抱住倒下的邵学,可是当她抱住邵学空洞的背那一刻,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凶猛地从她眼眶中流出。
“你为什么要回来!”
站在不远处的湘羽见到邵学的后背时,纵使是心里承受能力极其好的她也被邵学那已经被蛊虫给啃噬得露出森森白骨的大血窟窿给吓得心惊了一下。
邵学能够活到现在,完全是靠心中要来将玉坠给媚姐姐的执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