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穴点金的确有些疼,你忍一忍吧。”
“老子忍不了,谁疼谁知道,老子疼的都快痉挛了,你丫的就知道说风凉话!”
听到纪从安的怒吼,白浅沫仿佛才回了神儿。
扭头朝纪从安看了过去。
就见纪从安赤着上身躺在病床上,那个叫竹清寒的男人,正用自己那双修长的手在纪从安的身上摸索按压!
画面……有些诡异。
“姓竹的,有你这么给人瞧病的吗?”
说好的给他查看内脏问题,结果刚躺下,就被一双大老爷们的手又捏又按的。
纪从安又羞又怒,作势就要起身。
那天,他就不该心软收了这小子。
什么狗屁庸医。
三千块都不值,他竟然脑子一热给这小子开了月工资五千,还丫的包吃包住。
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
竹清寒有些无奈,白皙的手重新将纪从安按回病床。
动作轻柔,却带着一股暗力。
纪从安觉得自己像是被猛地箍住、动弹不得。
只能恶狠狠的盯着竹清寒:“爷今天就要炒你鱿鱼!”
竹清寒清澈的眸微微一转,斜倪了纪从安一眼。
“那也要等我看完了病再说。”
话落,手指对着纪从安的腹部又按了下去。
“啊!疼死老子了,姓竹的,你给我滚开!”
“肠胃不好!今后少吃辛辣食物,禁喝冷饮。”竹清寒自顾自的说着,似乎压根没听到纪从安的叫嚣。
声音温软,却带着固执。
纪从安鲤鱼打滚似的从病床上翻了起来,怒吼:“查内脏不是用仪器拍拍片子就行了?你丫的在爷身上到处瞎按,没事儿也要被你按出事儿!”
虽然嘴上逞能,但心里还是有些惊到。
他从小就有很严重的胃病,疼的时候连续半个月都只能吃流食。
没想到这小子只是简单的按了几下,就真的能查出来?
蒙的吧?
如果医术这么好,他会流落街头?
竹清寒直起身,没理会纪从安的不满。
转身走到药柜前,开始配药。
“你的内脏并无大碍、外伤用消肿去淤的药膏擦几天就好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竹清寒将药膏递给了纪从安。
白浅沫目睹着眼前的一切,幽暗的眸若有所思。
寻穴点金?
这个手法,似曾相识!
一个小时后。
纪从安带着自己的人重回擂台。
谢思明正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手里骚包的端着一杯红酒。
“装腔作势!”纪从安碎了一句。
谢思明也不生气,扬眉一笑:“休息够了?那就开始吧。”
话音落下,站在谢思明身后的班雀跨着大步走向擂台。
纪从安这边
能打的教练和几名学员,都被班雀收拾的惨不忍睹。
眼下能上擂台的人根本没有。
纪从安朝大门外看了一眼。
心下有些焦急。
爵爷如果还不来,为了面子,他自己就要上擂台了。
班雀轻蔑的扫向kn的人。
“有谁要上来的?”
kn这边鸦雀无声,甚至有胆小的自动后退了几步。
纪从安觉得很丢面儿,吸了一口冷气,抬脚就准备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