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他这般言论,二人也只得作罢,且洛晨娴熟地找到了穴位下针促苏醒,并命人取了些陈酿白酒与纱布,一切皆准备就绪不过半晌夫人便吃力的睁开眼,洛晨见状连忙上前询问其症状,并一阵安抚:“夫人眼下也只有这等方法才能保你们母子平安,只是不瞒夫人这侧切实则是把生肉切开,虽一会服了药后您能舒缓一些,但届时还要缝合定要吃些苦头的,夫人将军和您家里人都盼望着你们平安,已经足足等了一天,将军为了您更是从宫中快马奔了回来,可见将军是真心疼爱夫人。相信您也一定特别希望,您的孩子可以早点出世。再者夫人您的孩子可以在你的肚子里呆这么久,可见她自小便与您亲近,难道您不想早点见到她吗?”
果然这大费口舌的一席话到底给了夫人莫大的动力,“夫人多担待。”将长剪放在热水里泡上一泡便麻利地在宫口周围剪了下去,一阵触及心底的嘶鸣,鲜血四溢染红了整个褥垫但好在刀口平整光滑很是漂亮,而这更大的促成了孩子的娩出,桂徐二位也一前一后的负责处理孩子的事情。
一阵响亮的啼哭唤醒了所有郁郁寡欢之人,听后面人说大将军高兴的整个牙床都在颤抖。可是洛晨知道这一切并非结束,很快夫人又一次地昏睡了过去,一旁妈妈在处理脐带时发现孩子头部似有些挤压伤,而门口众人得知孩子出世更是催着瞧上一瞧,面对一边不止尽的失血,一边孩子受伤的双层压力,妈妈们竟并未安慰她半分,而是埋怨她当初的果断决绝,甚至推卸责任让她自求多福。
洛晨并不觉得自己的判断有误,只是可叹人性凉薄,她用这些年在师父那儿学到的经验利落的缝合着切口,并不断蘸酒消毒填塞纱布,丫头也适时端来热粥,洛晨让其小口喂服夫人,并让她把孩子抱来放在其头侧,试图通过这胜利的啼哭声来唤醒夫人。至于门口那些人不用她出面二位妈妈早已找了借口搪塞了出去。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夜已经暗得深沉,夫人也终于脱离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