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将军的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相处得就像真正父女一样。

如果说这个疯子才是真的谢清楠，谁会相信？

……

丞相府

丞相与顾西择坐在书房好几个时辰都没有说过话。

二人因为乔温暖的事情心情都很不好。

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所以二人相对而坐，一夜无言。

大约凌晨时分

微黄的灯光在跳动着，丞相那难受的脸庞因为灯光显得更加痛苦。

好半晌……

“你带着暖儿离开京城，回你圣女一族，带她回温氏一族吧！”

顾西择猛得抬头，神情莫测。

丞相目光认真的盯着他：“你能舍弃复仇吗？圣女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才生下了你，你能无视她的付出，将圣女一族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吗？”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若你坐上皇位之时不得碰暖儿一根汗毛，她是前任太子妃，你是皇帝，你护她一生平安。”

“第二个选择，你舍弃一切，皇子的身份，未来的鸿图伟志，族人的期盼……舍弃所有一切承担一切骂名，带着暖儿远走高飞。”

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比亲生女儿更加的重要。

丞相的话让顾西择陷入一种选择，若是旁人或许会为难。

他，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

“我选择带暖暖走。”

“你可以考虑几天……”

“不用考虑。”顾西择想也不想的摇头，“从一开始暖暖的地位就远在一切之上，失去别的我都可以，但不能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