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爷,你哪儿受伤了?”
“许天王,要不要打电话叫医生?”
许慕深薄厚适中的唇一掀,淡淡说:“昨晚种太多地,腰酸,站不直。”
啊?
腰酸站不直?
怎么会!他今早不还生龙活虎的?
两人一脸懵逼,正要说什么……
许慕深一个犀利的眼神扫过去,示意他们闭嘴,然后全身又依赖在兰一身上,眉头痛苦一皱:
“好疼,老婆快扶我进去。”
兰一见他紧拧的眉心,没多想,扶他进去。
莫南西苏酥怔在原地,风中凌乱:“……”
许爷刚刚居然在演戏骗兰一……
戏精上身?套路深?
懂了懂了,都懂了……
还是继续拍他们的照吧……
兰一将许慕深扶到沙发上后,翻出家里的雾气散和红花油,便走到他面前:
“翻个身。”
许慕深看着她手中的药,挑眉问:
“穿着衣服会不会不方便?要不然哥哥脱了再上?”
咳咳咳。
就一个腰,涂个药,哪儿用得着脱衣服!
狗男人!
兰一坐下去,一把将他推过去:“再哔哔,就别上了。”
许慕深:“……好,哥哥乖乖躺着,你上。”
低沉暗哑的声音,幽深的话语,爱昧极了。
好像别有一番深味!
兰一脸颊一红,抬手,落在他腰上,用力一掐……
“啊,疼……”许慕深闷哼一声,剑眉一拧:“老婆,哥哥今天才知道你有虐夫症。”
兰一:“……”
她真的真的、不想跟这个狗男人好好说话!
快速将药挤到手心,搓热以后,替他揉按。
她的手法极好。
柔韧有力,均匀自然,熟练带有技巧。
许慕深本来就不痛,她这一按,除了舒服,便是舒服。
十分享受。
不过,脑际里却闪过以前的一个新闻——
[兰一为讨好制片人,化身按摩女]
那条新闻里,有她给某纸片人按肩的模糊照片,虽然那制片人已经被他废了,但现在,感受着她的手法,想到她居然给别的男人按,他心里一阵膈应。
倏地转身,抬手握住她的手腕:
“手法这么好,给多少男人按过?”
突如其来的动作,和阴阳怪气的询问,让兰一怔住。
好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没好气的道:
“全世界的男人都按过。”
全世界?
许慕深眸子一暗,一把将她拉下,锁着她近在咫尺的花容:
“哥哥现在很生气,在问认真的。”
极近的距离,他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是冷的。
尤其是那双深邃幽蓝的眸子,如同暗夜里的野兽,随时要将人吞入腹中。
他很少有这样的神色。
兰一心尖儿一紧,本能有些害怕。
但,聪明如她,很快明白他的意思。
而她,从来不是喜欢解释的人。
尤其是这几年,早就解释的累了。
她红唇抿开,说:
“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问我做什么?我的回答,重要吗?”
许慕深瞳孔越发的深谙,掀唇:
“重要。
你和新闻里不一样,所以我要听你说。
只要你说,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