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来，凌云霜倒是觉得那两个人的声音有些熟悉。

宋云澜尤记得上回她被凌云霜指使人推下水时，也有这么一个过程。

凌云霜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对！

宋云澜将她以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是不是不小心打到的？”

凌云霜气的脸色铁青：“不小心打到的，会下手这么狠吗？”

“那会不会是凌贵妃得罪了什么人，不然好好的别人打凌贵妃做什么？”

这句话也是凌云霜曾经说过的。

“本宫堂堂贵妃，谈何得罪别人。”就算她得罪了谁，谁敢如此对她。

她可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人。

父亲又是兵部尚书。

宋云澜莞尔一笑：“凌贵妃也别生日，只是之前凌贵妃也是这么分析我落水之事的，我如今才会这么帮凌贵妃分析一番。”

凌云霜当时会那么说，那是因为是她指使的。

可宋云澜的这番分析…

难道只是为了报复她之前说过的话？

凌云霜总觉得昨天晚上的那两道声音有这熟悉之感，虽然她当时很慌光顾着尖叫，只零零散散的听到了一两个字。

江辞吟出声：“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之前凌贵妃不是也这么分析的吗？”

听到江辞吟开口，凌云霜的脑子灵光一现。

江辞吟的声音也有着熟悉之感。

凌云霜笃定道：“皇上，臣妾知道是谁打的臣妾。”

她抬头看向江辞吟和宋云澜，继续道：“是辰王和宋云澜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