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相比，他更愿意相信殷羽澜。

在场的，不仅宋营这么想，其他同学也是这么想的。

“都不是真的，一定是殷涟教他这么说的。你们可能不太清楚，羽澜他患有非常严重的自闭症，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从不出门。而且，而且就前段时间，他差点跳楼自杀了，这是真的！”

殷涟目光微凉的看着继续说话的殷雨函。

“他不是正常人，你们不要相信一个不正常人说的话！”殷雨函放大声音说着。

殷雨函的声音刚落下，就有同学接着说道：“殷雨函，你当着别人的面，说你弟弟不正常，你不觉你说的太过分了吗？”

殷雨函被堵后，张着嘴，一时有些失声。

“我，我不是，不是那个有意思！”

“那什么意思？你都那么说了。而且就算他曾经的确患有自闭症，的确有过自杀。这种事本来就家丑不可外扬，你现在像个喇叭似的，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曾经自杀过，你就不怕这种事伤害到他？”

殷雨函被堵得哑口无言，着急慌乱的目光环视一周后，定格在全宏放的身上。全宏放正在用陌生和打量的目光看着她，这样的眼神刺的殷雨函眼疼。

也庆幸她在心里把全宏放给放弃了，要不然她肯定会被这眼神伤到。

“我真的不是有意那么说的——”

“你不是有意说的，你是故意说的。”殷涟打断殷雨函的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