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太对。

方知有真想给当年不好好学习语文的自己狠狠来一下。

少年不读书，老大徒伤悲。

连骂人都找不到好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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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室内情况并没有槐夏起初所想的那么剑拔弩张。

宋焯甚至都没分眼神给她，只是去倒了杯水放在槐夏面前。

“刚搬进来没多久，抱歉，没什么能招待的。”

槐夏懵然接过水杯，然后看宋焯把一张空白试卷放在她跟前。

“虽然我知道你的水平根本不用我来教，但总是要给你爸那边一个交代。”

他抬了抬下巴，视线落在试卷上。

“等你做完这个，咱们俩就都下班了。”

槐夏悄悄抬眸，扫了他一眼。

她犹豫着开口：“既然你不想教我，我也不想学，不如你……”小姑娘目光期待，“你去和我爹说，我下次考试一定考好行不行？”

目光交织，宋焯微微一笑，摇头。

“不行哦，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我一定要做到呢。”

槐夏瘪了瘪嘴，叹气。

冷漠无情。

只是在她看不见的背后，黑色钢笔在宋焯手指间穿梭。

动作很快，几乎留下残影。

他认识方父，不仅认识，还很熟。

因为上辈子槐夏去世后，他也参加了小姑娘的葬礼。

他看着方父目光无喜无悲，整个人失去了生机。

所以在方父提出请求的时候，他下意识点了头。

指间钢笔顿住，掉落在桌上厚厚的文件中。

宋焯有点分不清，他所为的，究竟是补偿，还是因为其他。

某些，他也不清楚的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