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要羞辱x医生，结果被羞辱的却是自己。

“把病人叫醒。”许以龄待老约翰的体征完全正常之后，对麻醉师说。

麻醉师点了点头，叫醒老约翰。

老约翰缓缓睁开眼睛，手术室刺眼的光打在他的身上，而他的身体被固定在手术台上，意识虽然清醒，但身体沉重不能动。

“约翰先生你好！”许以龄向他打了个招呼。

老约翰惊讶地看着许以龄，给他动手术的是richard，怎么醒来之后就变成一个女的了？

“约翰先生不要惊讶，我是x，现在你可以试着我和交流。”许以龄说。

老约翰的嘴唇张了张，但声音没有发出来。

许以龄手下一边操作，一边安慰老约翰：“你不要紧张，手术结束以后你的语言能力就会恢复。”

两人又聊了一堆有的没的，当许以龄问到，“你有几个孩子？”

老约翰的声音突然发了出来，“三个。”

他的声音虽然苍老而困倦，但却像钉子一样扎进每一个人的耳朵。

“老约翰会说话了。”会议室里雀跃起来，“这个x医生实在太神奇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只有手术室的人才知道这一仗是多么难打。

老约翰因为richard的失误，心跳一度停止。

但x医生接手以后，只花了几十秒的时间就找到出血点，迅速止血，然后在老约翰清醒的状况下清除肿瘤，恢复语言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