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站起和他来到外面,晒台面积很大,地面上铺着瓷砖,全玻璃幕墙,中间随意摆放着艺术桌椅,四周种植着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花草 ,坐在椅上面边俯瞰夜景边喝酒聊天好不惬意。我优雅的轻轻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酒香沁人心脾,酸中带甜回味无穷。眺望远方,半座城 市尽收眼底。此时正是华灯初上,空中一轮明月,路灯如游龙般四方延展,各色建筑物点点灯光,微风袭来闻到淡雅的青草花香无比舒适。
“想什么喔?”他微笑看着我问。
我笑:“陶醉在这夜景中了,真美!”
他微笑:“你是头次见,我是看腻了..”说着话,他眼神落在我那双肉丝脚上,紧紧盯住。
我知道他对这双肉脚兴趣很大,索性大胆的抬起腿将一双丝袜脚轻轻搭在他腿上,他忙伸双手各自捏住把玩起来。
“嗯..哼..”肉脚被他揉捏得挺舒服,一看便知是个老手,渐渐我也有了淫兴,双腿夹紧屄中冒水儿。
“小曹,感觉如何?”他边玩脚边盯着我笑问。
我笑着一挑大指:“您玩儿得真好!其实许亮也经常玩我脚,但跟您没法比。”
他得意笑笑,故意捏脚心,我轻咬下唇满面春色也用另外一只脚揉顶他裤裆,虽然隔着裤子,但依旧能感受到那火热棒硬!
“嗯..刘导..我..想要您的..大..鸡..巴..噢!对不起我粗口了..”我娇羞看着他。
他摆摆手:“恰恰相反!我喜欢你这么说话!粗鲁一点,接地气,说实话,我每天总听那些文绉绉的所谓礼貌用语,听得我很腻!包括我以 前搞过的女人,都是文质彬彬的,我都快吐了!现在我想换个口味,淳朴的、粗俗的甚至像泼妇那样骂街的,换换耳音吧,所以请你继续粗 下去,越粗越好!”
我点头笑:“能理解,这就好比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腻了,突然换换窝头咸菜说不定胃口大开!”
他笑:“对!就是这个意思!”
我点头:“那我听您的,咱们就说点儿下流粗俗的。刘导您看..”说着,我抬手指着外面:“这城市夜景多美,无数建筑比邻,那亮着灯光 的地方便有人,真不知,在这美丽的 夜色中,有多少像我这样的淫荡妇女正撅着腚、掰开屄,扒屁眼,等待着、渴望着有那么一根儿坚硬火 热的大鸡巴狠狠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被操得嗷嗷浪叫!刘导,我愿意做您胯下淫妇!”
他微闭双眼认真听着,频频点头:“嗯!好!很粗鲁!很过瘾!继续继续..”
我笑:“我希望您这么操我,先让我跪在您的面前给您唆管儿..”
说到此处被他打断,他问:“等等,你刚才说的..‘唆管儿’是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唆您的大鸡巴!”
“呵呵,噢..嗯..很形象!好!..那么唆管儿以后喔?”他点头问。
我笑:“常规操作接下来是‘吃桃儿’,就是..舔您的屁眼子。”
“噢!..你们管肛门叫屁眼还‘子’?”他饶有兴趣问。
我点头:“对啊,老百姓都这么叫,肛门太文雅了,民间一般直呼‘屁眼儿’或‘屁眼子’,我和许亮乱来的时候,他都说‘操你屁眼子’ 我听着挺顺耳的。”
“嗯!很好!很动听!”刘导频频点头。
我接着说:“舔玩您的屁眼子接下来就是您操我了,也就是玩儿我,您怎么高兴怎么来,我都顺着您!”
我这通浪话,直把刘导逗得性趣勃勃,再也忍不住了,他放开我,站起来脱掉裤子露出坚硬棒挺大鸡巴,冲着我说:“过来!刚才怎么说的 就给我怎么来!”
我忙答应一声跪在他面前边唆鸡巴边脱衣服,唆了好一会儿,他扭过身撅起屁股向我示意,我忙凑过去分开臀肉给他钻屁眼儿。
“来!撅起来!快!”刘导推开我让我就地转身撅起,他矮身将鸡巴插入用力抽操。
“噢噢噢..”我随着他动作前后晃动,嘴里嗷嗷淫叫。
他边操着,一弯腰捡起我脱下的紧身裤翻看,只见裤裆后部还有被许亮操出的黄屎痕迹,他将裤子摆在我面前,边操边说:“低头!把裤子 上的脏东西给我舔干净!用嘴!快!”说着话,他一把抓住长发使劲儿往下按愣是让我一口口舔。
“噗滋噗滋噗滋..”他越操越快,鸡巴越来越硬,兴奋到极点。
突然他一拉我头发让我仰起脸,狠狠说:“学狗叫!叫!”
我赶忙叫:“汪汪汪!汪汪!..”
他再次将我按下让我继续舔裤裆,舔一阵再次让我仰脸学狗叫!
我心说:这老流氓疯了!真变态!可又不能不听他的,只好顺着他来。
“啪啪啪..啪啪啪..”一阵激烈抽插后刘导突然拔出鸡巴,他一手快速撸一手从地上拿起裤子,鸡巴头儿对准裤裆痛快射出精子!一股股 奶白色精子喷溅出来,射了不少!
最后,他长长出口气一屁股坐在我对面把裤子递给我说:“舔!舔干净!都吃进去!”
我只好双手捧过来跪在他面前一口一口舔,他看着,点上根烟笑:“对待你们这种淫妇就该这样!不能拿你们当女人看,你们是狗!母狗! 我玩过的那些女人比你还下贱,你看她们一个个文雅、小资、高层次,其实喔?心里想的都是最下流的事儿,渴望被男人奸淫!被当作母狗 一样训练!喝男人的尿!吃男人的屎!恨不能找十个农民工一起轮奸她!”
他说的这些都把我听傻了,抬头问:“真的啊?还有那样女人?”
他点头:“越是高知就越变态!越是体面就隐藏越深,一旦有机会就好象火山喷发般激烈!女人疯狂起来让男人逊色!”
他发泄痛快又见我舔干净裤裆这才让我穿好衣服,对我说:“那个小曹啊,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还有工作要做,你..那个..?”说着话 他用手朝外面指了指。
我听他这就下逐客令,别的不说,还有半杯红酒没喝完,另外这夜景太美我还想多看一会儿。我忙拿起高脚杯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看着 夜景笑:“既然您还有工作,那我就不方便打扰了,只是这夜景太过美丽,真想多逗留些时间好好欣赏..”
他听了面无表情的说:“夜夜如此,也没什么好看的,那个..你在我家呆着也不方便,请便吧,你放心,许亮的事儿已经在我这儿通过了。 ”
我听了心说:人走茶凉,冷得够快的。
还想争取争取,我笑看着他说:“提起许亮的事儿,其实..我还想跟您进一步探讨探讨他的未来,毕竟这孩子我视如己出。另外..”说到这 儿,我故意飞给他一个媚眼儿,笑:“另外,万一您过会儿再来了兴趣,何不接着给我再好好‘上一课’?按照民间的说法,通俗点儿说就 是再嘣我几锅儿?最好把我嘣得噢啊乱叫给您喊好听的...”
“行了!”不等我说完,他沉下脸冷冷打断。
“今天就到此为止,我还有工作要做,耽误了,你担负不起,请吧!”他冷着脸、皱着眉用手指向外面。
“噢..是这样啊,那..那我就不打扰您了..”说着话我尴尬的笑笑,走进客厅拿起包来到门口,一转身对他微微鞠躬说:“谢谢刘导!希 望..”不等我说完,他侧过身打开门说:“出去、出去!”
我无奈直起身走到门口刚把鞋穿好,他在后面推了一把愣是把我推出去,我急忙回身笑着对他说:“刘导,以后有机会再见..拜拜..”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嘟囔句:“就你这样的..有什么必要再见面?..”说着话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从刘导家出来,我有些小失落,虽然他最后说那几句话很难听,但我也没指望被个大学教授高看,但最起码他会开车送我回家?谁知道就这 么三两句话便把我轰出来了,没办法,我只好先走出富贵小区去找公交站。
刚出小区门口,一辆老式白色桑塔纳稳稳停在我身旁,车窗拉下,许亮冲我喊:“曹大姐!出来啦?快上车!”
我见竟然是许亮!简直高兴到了极点!郁闷心情一扫而光!忙拉开副驾驶门坐上去,先是对他一通委屈:“许先生!你知道为了你我可是吃 了多大的亏?!受了多大委屈?!你那个刘导咋这样?!自己刚爽完就着急忙慌的轰我走?!他...”不等我说完,许亮把五千块一叠钞票塞 给我,同时笑:“曹大姐,我知道肯定是这样!那个老流氓老色鬼,提上裤子就不认账!所以啊,我这不一直在这儿等你出来。”
有了五千大元的安抚和许亮的劝慰,我早把刚才的那点小别扭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马上破涕为笑说:“我就知道您是个体贴的男人!”
他看着我一脸好奇问:“说说,他是怎么你的?”
我一听这个,就知道他没慾好屁,撅起小嘴儿撒娇似的说:“有啥可说的!还不是我受罪吃亏!”
他摇晃我胳膊:“说说,我想听喔。”
我只好说:“一开始还行,带我回家,人模狗样的还请我喝红酒赏 夜色,后来就开始动手动脚,他可能是对我丝袜脚感兴趣,又捏又搓的, 然后还逼着我说些浪话,什么‘操屁眼子’、‘操淫屄’、‘舔屁眼儿’..反正越粗俗越好,再后来他就忍不住了,脱裤子挺着鸡巴让我跪 着给他唆,唆够了给他舔,舔够了给他撅,撅起来操屄,边操还边让我学狗叫,我只好给他学...”
许亮听到这儿摇头:“哎呦!这个老流氓真够变态的!”
我听了说:“变态?!变态的还在后面喔!他一边操我一边拿起我紧身裤翻看,见裤裆里还有被您操出来的屎,您猜怎么着?”
许亮追问:“怎么着?”
我撅着嘴说:“人家最后把精子都射在那上面了!射完了把裤子递给我,让我当着他的面儿舔干净!您说有这样的吗?太变态了!”
许亮问:“那你舔干净了?”
我白他一眼:“能不舔吗?这还不都是为了您的前途?我要是不听话,您九月回来就要休学了!”
许亮很感动,一把抓住我的手看着我说:“曹大姐!谢谢你了!让你受这么大委屈!”
我察言观色见他不是客套,心里也挺激动,微笑着说:“没事儿,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既然拿了您的钱理应如此。”
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酒桌上的情形,笑问:“许先生,您是怎么了?咱们先前说好的,我是您姑姑,怎么一张嘴我倒成您二姨了?”
“嗨!”他听我问话狠狠拍了自己脑袋一下,摇头:“别提了!当时我是真慌神儿了!真慌了!慌得一屄!完全乱套,脑子里一片空白!我 根本没有二姨,可不知怎么的,一张嘴竟说出二姨来!我当时就想,完了!全完了!曹大姐,还是您岁数大,见过世面,愣是把这个局给挽 救过来,要不,真完了!我...”他越说越激动,说着话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 厚厚一叠百元钞票塞给我说:“这个算是我一点小意思 ,你务必收下!别跟我争!”
我心里简直乐出花来!问了一句话,竟然又进账好几百!我客气的说:“都是应该做的,真不好意思..”说着话,我把钱迅速塞进包里。
看着他,我语重心长的说:“许先生,您啊,还是年轻单纯,心地善良!其实这种场面对我来说真的没什么,还别说您说错了,就是您直接 告诉他,我是个妓女,今儿过来就是陪他喝花酒的,我也有信心把您托付的事儿办成!”
许亮听了频频点头,我接着说:“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您是投他所好,我是为了挣钱,只要两下都对上,事儿十有八九办成。”
许亮启动车子,问:“回家?”
我点头:“回家..”忽然又想到他刚刚多给了钱,我改嘴说:“回家也行,或者..您要是还有兴趣,带我找个地方再嘣两锅儿也行,您哪天 出发去法国?”
他边开车边说:“就这一半天吧,机票刚刚订好了。”
我听了笑:“那今儿晚上还不抓紧?现成的屄不操,到了法国想操可没有了。”
他笑:“法国有条大街,叫‘里昂大道’就是红灯区,什么肤色的妓女都有,只要肯花钱,很 容易。”
我笑:“噢..敢情您是想操外国娘们儿?”
他笑着摇头:“没兴趣,我对外国女人真的没兴趣,外国也有咱们这儿的女人,可我总觉得她们是外国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我还是喜欢 曹大姐你这样的。”
我高兴,拍手说:“那就对了!带我找个地方,野地里也行,边欣赏夜景边给嘣我,多舒服?”
他想想说:“嗯..也行,要不咱俩去远翠公园吧,这个时间那里人少。”
我听了问:“远翠公园?在哪儿?”
他笑:“不远,而且顺路,差不多再开五分钟就到了。”
...
差不多快十一点许亮才把我送回家。哪里有什么公园,分明是一片在建工地,倒是很清静,我俩就在露天操屄,喊破嗓子也没人听见,不过 今儿晚上许亮似乎是动了真情,拿我当他女朋友了,亲嘴儿舔屄舔屁眼儿,根本不嫌脏,第一次玩的是六九,他竟然射了,射在嘴里,刚射 完就搂着我亲嘴儿,我把精子吐给他,他又吐给我,来来回回几次,最后每人半口咽下肚。第二次射屄里,射完他就舔屄愣是把自己的精子 都吃掉,还把屄舔得干干净净。最后一次我给他唆了好半天才硬起来,按着屁股操我屁眼儿,用上肛油,足足插了二十多分钟才射,可什么 都射不出来了,我要用纸擦他不让,竟然给我舔,而且是钻舔,把个屁眼儿里里外外都舔干净,这小子是真动情了,我也挺感动。
我回到家,疲惫得不行,把钱收好,大嫂不知是几点回家的,反正她和小宝都睡下了,我好歹冲洗一下躺在客厅沙发里就沉沉睡去。转天早 起,大嫂正做早饭,见我醒了笑:“夜里几点回来的?咋不回屋睡?”
我白她一眼:“回屋?怕你儿子折腾我,还是客厅沙发安全。对了,昨儿跟老贾咋样?”
她笑着比划一个“ok”的手势:“随随便便吃吃喝喝洗洗澡打打炮,一千大元进账!”
我笑:“行啊!看意思老贾缓过来了?”
大嫂把早饭端过来,喊小宝出来吃,这才说:“在里头也没少受罪,不过好在上头有人,也就半年多,官复原职。”
我撇撇嘴:“一个小小驾校就了一千多万!枪毙了他都不为过!”
大嫂笑:“你懂啥!老贾说了,这些钱都是上头要的,真要塞他自己腰包里早枪毙了!都知道他是个替罪羊,这不?官复原职了。”
正说到这儿,小宝迷迷糊糊从卧室里出来,一见我就问:“妈,昨儿夜里你咋没回来?”
我看着他说:“回来啦,夜里十一点进家门,怕惊动您老人家所以 睡客厅了。”
他坐下边吃边说:“我说喔,夜里起来我还往地上找喔,咋就没见你。”
我笑骂:“小王八蛋!我又没奶,你夜里起来瞎找啥?找到我还不是骑大马?以后你给我老实点儿!”我说完,他俩都笑了。
时间一晃过了半个月,期间我给许亮手机打电话,那边显示停机留号,看样子是真出国了。虽说我和他是买卖关系,可几次交往下来感觉他 人还不错,出手又大方,他这么一走还真有点舍不得,好在九月中旬就能回来,耐心等待吧。许亮没等回来,却等来了小妖那边的消息...
正式行动前,大嫂挨个通知,其中也有老丁,听他的意思,老周倒是见好,但还住院,脑子一时明白一时糊涂,有了老丁的加入,我们这边 人多力量大。
黑夜。寂静无声。大红门,原污水处理厂旧址。
这地方挺偏僻,距离大红门中心位置几公里,再往前就到了城郊。这地方有个特点,光秃秃一片藏不住人,只在中心位置有几间废弃的厂房 。这里原本是污水处理厂,那些荒地曾经都是污水处理池,后来厂子搬走池子填平,现在遗留下来的那几间厂房就是当年污水处理中心所在 。大萝卜不知走哪儿的路子,承包下这块地,在厂房周围建了围墙,上面铺着高压电网,厂房顶层搭建了望台,多老远就能察觉动静,另外 听关少明说在周围还有几个流动的暗哨,每辆车四个人轮流值班,一发现不对马上打电话通知。
小妖儿的特警队先从流动暗哨下手,以交警查酒驾的名义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设卡,没怎么费事就收了五辆车二十个人,在小妖儿的指导下 ,有几个主动与警方合作,隔段时间打个电话报平安。
凌晨两点,行动开始。八两特警防暴车从四个方向合围,后面是十几辆警车预备队,原本以为有场硬仗,可没想到轻轻松松便拿下,原来, 关少明的情报有误!阴差阳错,今儿晚上大萝卜带着他闺女并未在老巢而是到了万马集的分部!我们这边尚不知道情况,大嫂、我、小宝、 老孙、老丁、关少明、蒋瘸子,连同各自带的手下大概五六十人配合着万马集地方上的警力,包括片警和辅警二三十人,加在一起不到一百 人,就在同一时间查抄。那是一片胡同的中央,有一大片空地,大萝卜建了几栋小楼,盖了围墙。因为说好的,我们只是协助警方办案,抓 漏网之鱼,因此开始进攻的时候由民警率先发起,前后两个门同时进攻,等冲进去才发现,几栋楼里冲出一百多号!个个手持木棍砍刀,警 察鸣枪根本不管用,双方短兵相接。
蒋瘸子一直跟在后头,见情况不好赶忙退出来,老孙和关少明一问,只听他喊:“坏了!碰上硬茬儿了!刚才在里面恍惚看见大萝卜!”
老孙一跺脚:“操他妈的!那边肯定扑空了!”
关少明怒吼:“别他妈愣着了!大家往里冲!真跑了大萝卜以后咱们谁也别得好!”
他这么一鼓动顿时群情激愤,我和大嫂带着小宝各自抄着一根木棍尖叫着往里冲,等冲进院子一看,警察有些吃不消,被围着打,大萝卜也 疯起来,尤其他看见关少明和蒋瘸子更是气炸了肺!
“关少明!蒋瘸子!我操你们的妈!吃里扒外的兔崽子!老子今儿跟你们拼了!”说着话他挥舞两把砍刀恶狠狠扑过来。
关少明和蒋瘸子也是眼珠里喷血,恨不能一棍子灭了他!嗷嗷叫着迎上去,他们三个打作一团。这边,说来也巧,我们娘仨迎面正碰上老虎 !新仇旧恨一起算,围住老虎就打,但到底是娘们儿,小宝又是个孩子,我迎面挨了他一老拳几乎瘫软在地,大嫂被她一脚兜在裤裆里弹了 半尺来高重重摔在地上起不来了,也就是小宝,闪躲之下抽冷子给了他几棍子,这下可把他惹急了,对着小宝就是一通胖揍。正在这紧要关 头,老丁冲过来,总算给小宝解围,我缓过神儿,抹抹脸上的血,大嫂也从地上爬起来,就这样,我们三个围着他俩。原本,老丁上了 年纪 不是老虎的对手,可有我们在外围相助顿时威力大增,大嫂瞧准了抡起棍子正拍在他后脑,他一转身,屁股上重重被老丁蹬了一脚,一晃神 儿,我用棍子正抽在他左耳上,他一趔趄,小宝卯足力气泰山压顶蹦起来正敲在他天顶,就这一下彻底把老虎打得昏死过去,我们见了赶忙 用绳子捆个结实。
“操你妈的!放开我!”老虎缓过神儿两眼瞪圆冲大嫂喊。
大嫂咬着银牙面色凄厉恶狠狠的骂:“小兔崽子!老娘让你见识见识啥叫厉害!废了你!”
说着话,双手紧握棍子将另一头狠狠插进他嘴里!我见了,赶忙过来双手攥紧棍子使劲儿往下捅,然后左右一通乱搅,那棍子头儿像绞肉机 般生生把他的嘴绞烂了!老虎惨嚎着满地打滚儿挺了两挺再次昏死过去。
那边,大萝卜也见了分晓,虽然他凶狂,但毕竟对手也都是水平相当的人物,关少明手里的镐把,蒋瘸子的铁拐棍哪个是吃素的?大萝卜两 把砍刀都震飞了,蒋瘸子心狠手毒一拐子正敲在他迎面骨上,当时就折了!大萝卜惨叫着单腿跪地,关少明更狠,抡起镐把正抽在他左胳膊 关节上,“卡吧”一声粉碎性骨折,这还不算完,蒋瘸子蹿到他背后瞧准了,一拐子捅在腰眼上,力道很重,大萝卜都没哼出声往前一扑死 过去了,有人过来绑个结实,正这时,就听外面警笛声大作,小妖儿带着特警队终于赶到,我们几个一商量抽身撤退才是上策,大家招呼一 声如潮水般退去。
我们一撤,小妖儿指挥着特警往里一冲,正好接手,最终打了个大胜仗把大萝卜连根拔起!
后来,我们听小妖儿说那晚上收获颇丰,不仅启获大量赌资、账本,竟然还发现地下室有一个完备的印刷厂,原来大萝卜偷偷干起老本行, 不但印火车票还扩大业务做起了办假证的勾当,五个技术工人全部落网,另外他圈养的打手抓了七八十个。这个大案一直捅到省里,省厅亲 自派督查下来查办,小妖儿立一等功,升任市警务处处长,其他有功人员都升级加薪。至于大萝卜,半年以后才定案,最主要的罪名是组织 领导黑社会。其他还有聚众赌博、敲诈勒索、寻衅滋事、打架斗殴、故意伤害致残、制假售假、组织容留妇女卖淫等等。最终判了足足二十 五年。这里面有个外茬就是关少明和蒋瘸子,虽然他俩有功,协助警方办案,但上面的意思是‘功不足以抵罪’因为据大萝卜交代,关少明 和蒋瘸子在最初投靠他的时候帮着干了不少非法勾当,印刷厂的机器是关少明托人从外省购入,蒋瘸子还帮着销赃、卖假车票,而且他们之 间往来密切,银行流水十分频繁。有了这些铁证,他俩也没落好,但考虑有功,遂轻判,一个七年一个 十年。这可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不报 时辰未到,尘埃落定具是天恩!”不过,事情还没完...
转眼中秋,这天我和大嫂、萍萍、小宝一起到老孙家过节,酒桌上,老孙笑:“咱们就这么干喝酒怪没意思的,找个乐子吧!”说着话,他 拿起手机拨通号码,冲着手机喊:“伙计!把人带来。”
不多时,院门开处两个伙计带着个女孩进来,等我们看清楚当时脸色就变了,大嫂一拍桌子站起来走过去,扬手就是正反两个大嘴巴,嘴里 骂:“操你妈的!小死屄!寻了你多少日子!不是因为你,大家还都相安无事!惹祸精!小婊子!”
我三步两步跑过去一把揪住她头发扬手就抽,嘴里骂:“死屄小妖精!让你作!作!作!..”
我和大嫂轮流抽她嘴巴,周 甜甜哭着喊:“婶儿!我错了!啊!呀!别打了!我错了!呀!”
小宝在旁边劝:“妈!别..差不多得了..”
大嫂扭回头痛斥:“闭嘴!你给我老实坐那儿!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小宝低头不再说话,最后还是老孙说:“行啦行啦!他家都完蛋了,打两下出出气得了,把人打坏了咱还得花钱送医院,图啥喔?”
我俩收手,大嫂瞪着眼问:“我问你!这些日子你死哪儿去了?”
周 甜甜哭着说:“我一个远房大姨,自从我爸出了事儿,大姨就把我接过去。”
我瞪着她:“那你咋又回来了?”
她哭:“住了些日子,大姨对我不好,以为我有钱,其实我一分钱都没有,我就偷偷跑回来借宿同学家。”
我气呼呼用手指点着她脑门儿骂:“周 甜甜!我们好歹也是你婶子辈儿的人,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操你妈的!你说你那次在医院是怎 么玩儿我们娘们儿的!光屁股给你磕头认错!我最恨的就是你耍我俩,让我俩学母狗叼鞋!婊子行里最忌讳破鞋!人要脸树要皮,你咋就那 么狠?咋就不给婶子点儿面子?!小死屄 丫头!你说说,要不是你那么放肆,你爸爸能落今天这个结果?他二十五年怨不得别人!就怨你! 败家闺女!”
我这顿劈头盖脸的数落,周 甜甜痛哭流涕瞬间跪下喊:“婶儿!我知道错了!呜呜...”
我和大嫂总算出了这口恶气,心里舒坦,回到酒桌坐下,老孙见我俩缓和下来,与我们商量:“大萝卜已经进去了,这闺女咋办?”
大嫂白他一眼:“爱咋办咋办!我不管。”
老孙说:“虽说咱们恨大萝卜,可他现如今遭了报应,这闺女虽说骄横跋扈,但坏事儿她没参与,圈子里的规矩,既往不咎,大家都是一路 人,不能不管啊!”
说着,他冲外喊:“闺女,进来,坐这儿。”
两个伙计把周 甜甜从地上掺起来送进屋里就坐在大嫂身旁,大嫂也不说话,自顾自喝酒吃菜。
老孙笑着问:“ 甜甜,叔儿的夜总会里缺人,你过来当服务员咋样?管吃管住,一个月三千块,白天你该上学就上学,咱们都是晚上营业。 ”
周 甜甜还没等回话,萍萍在旁笑着说:“上啥学啊!学出来有啥用? 甜甜,跟我干,婶儿教你美容美发,学门手艺不愁吃喝!我这儿也管吃 住。”
大嫂听着,突然用脚暗暗踢了我一下,我立马明白她的意思,开口说:“当服务员?学美容美发?能挣多少钱?吃苦受累不说,还耽误学业 !你们啊,少出馊主意!周 甜甜!跟着婶儿干,正经当个婊子,裤子一脱现金进袋..”
突然大嫂打断我,扭脸问:“你今年多大了?”
她低着头回:“过了九月整二十。”
大嫂点点头:“你从小跟你爸混,啥没见过,我也不跟你说了,就给你讲明白一个道理,你是不是觉得当婊子丢人?你错了!当婊子不丢人 ,现在这年头儿,最丢人的是穷鬼!婊子不偷不抢不骗,靠身子靠技术挣钱吃饭,有啥丢人的?爷们儿爽了咱也爽,还大把大把挣钱,咋就 丢人了?你看看街面上那些西装革履的小年轻,油头粉面,皮鞋锃亮,可摸摸裤兜里,空空如也,连他妈一百块钱都掏不出来!午饭都没着 落!光他妈表面风光有个屁用!天天喝西北风还愣充自己小资,谁饿谁知道!”
她喝了口酒继续:“过两天我那按摩屋重新开张接客,你考虑考虑,如果你有意跟着我,我拿你当亲闺女看待,管吃管住算个啥?我让你管 账,当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周 甜甜听到这儿忽然问:“婶儿,您..不记恨我?”
大嫂摆摆手:“你爸已经进去了,咱翻过这一篇,毕竟咱们都是娘们儿,又在圈子里混,规矩我懂,我啊,也是看你条件不错,带你挣钱。 ”
她听了点点头,沉默一会儿,抬起头看着大家说:“我想跟着丁婶儿,她说得对,婊子不丢人,没钱才丢人!不是有那么句话么,自古笑贫 不笑娼。”
我听了乐:“ 甜甜,这就对了!你放心,我们一准儿对你好,不过有些东西你还需要多学习。”一篇揭过,又都是一家人。
过了中秋,老孙找人把大嫂的门面重新装修,屋里也仔细收拾,大嫂这才带着小宝回家,按摩屋又亮起了粉灯,周 甜甜也认头学,又有我和 大嫂指点,没多久就把账捋清楚了,大嫂也不强迫,完全按照她自己的意思来,只是她和小宝打得火热,俨然成了小夫妻。
这天,我陪着大嫂逛商场,回来的时候图方便抄近路走进一片胡同,东八里有许多胡同区,弯弯绕绕,有时候大白天也碰不上 一个人,我俩 说笑着往前走,恍惚间前面站了个人,等凑近看清楚了,大嫂突然扭头拉着我就走,我回头仔细看,那人竟是老周!多日不见他瘦了许多, 似乎大病初愈。老周见我俩转身,也不说话,跟了上来。我俩越走越快,可迎面又来了几个,为首的是老丁。眼看着人家两头堵,有备而来 ,大嫂叹口气停下脚步,扭身面对老周。
“呦..咋这巧?老周,你..出院啦?”大嫂皮笑肉不笑问。
老周也不回话,抬手指着我:“你,一边去,待会儿再问你。”我实在是心亏,想使脾气都使不出来看了大嫂一眼悄悄退到一旁。
大嫂顿时有些紧张,攥着拳头胸脯一拔,厉声问:“周冬雨!你要干啥!我们娘们儿可不欠你的!”
老周凑到大嫂跟前上下看看她,问:“我对你们娘们儿咋样?不薄吧?替你们出头收拾老虎,还把我所有值钱的东西拿出来给你,最后我这 脑袋的伤还是为了你!可你这个娘们儿是咋报答我喔?我问你,你当初咋跟老丁说的?”
大嫂脸通红,浑身直哆嗦,气呼呼喊:“咋说?!实话实说!你不信?..你..你把他叫来咱们当堂对证..”我在旁看着,心说她是不是傻疯 了?!还当堂对证?
直到这时候,老周脸色突然阴下来,目光凌厉瞪着大嫂:“你再说一遍!”
大嫂也急了,瞪着他吼:“当堂对..”
没等最后一个字出口,我就见老周抬手晃了晃,再看大嫂原地转圈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紧接着,老周又是一个大嘴巴,大嫂又转一圈,再 来一个!再转一圈!..边抽,老周恶狠狠的说:“我让你当堂对证!我让你当堂对证!..”
“啪啪啪啪啪..”大嫂仿佛狂风骤雨中的小树苗,随着老周的巴掌‘翩翩起舞’左转一圈,右转一圈,连吭声的机会都没有!
我是见识过他的巴掌,不要说一个女人,就是老虎那样的壮汉一巴掌就足矣被打懵圈!
“啪!”最后一巴掌老周稍微用了力气,大嫂竟然原地转了两圈,只见她头发散乱,脸颊红肿高起,两眼发直,高跟鞋早甩飞了,仿佛喝醉 般晃晃悠悠,最后双腿一软‘噗通’跪在老周面前喊了句:“爸爸!我错啦!别打了...呜呜呜...”失声痛哭起来!
老周一摆手叫过老丁吩咐:“把她架起来!”
老丁马上叫来两个精壮老头左右把大嫂架起,老周走过去抬手抓住大嫂头发让她仰起脸,另一只手抡起来“啪!啪!啪!啪!...”就这一通 大嘴巴!我在旁边看着好悬没尿裤!我没尿裤,大嫂可尿裤了,抽到一半她裤裆便湿透,两只 黑色丝袜脚一个劲儿乱蹬,顺着裤腿往下滴尿 !老周是真狠!足足抽了三分钟!好几十个大嘴巴!大嫂这次算是破相了!
打完了,他冲我说:“你过来!”
我以为他要抽我,吓得哆嗦着走到跟前都不敢看。只听他说:“明天上午,老丁去你那里,别的我都不要,当初给的金戒指和金镯子都还给 我,听清楚了?”
我赶忙点头:“听..听清楚了!老..老周..周大哥,您别生气,大..大嫂她也是有难处..这..”
老周突然一捂脑袋,老丁赶忙过去扶住,他身子晃两晃自顾嘟囔:“不行!还是头晕..还得输液..”
老丁叹口气:“医生都说了,让你别动情绪!你咋就不听?”
老周指着大嫂和我说:“这俩婊子!太气人了!有便宜就占!啥都可以舍!一点儿感情都没有!混!混蛋透顶!”我还想分辨两句但又怕挨 揍,愣是一声没吭。
老周他们走了,我看着大嫂,她像是昏迷过去,脸蛋肿得老高,嘴角都是血,牙床都打活动了!掏出手机急忙给小宝和老孙打电话,过了会 儿老孙带着伙计赶来,小宝也到了。
“妈!”小宝扑在大嫂身上就哭,哭罢,眼珠子喷血狠狠的说:“我他妈宰了周冬雨!”说着话就想走,老孙一把拉住瞪眼:“事儿还没 明白你就找人家拼命?你有几条命!”
回过头老孙问:“老二,咋回事儿?说说。”
我这才把事情前因后果一五一十都说了,老孙听罢摇头:“唉!咱们理亏啊!她到底是咋想的?咋跟老丁说那话?我看这事儿回头再说,咱 们先把人回去。”说着话,大家七手八脚把大嫂搀起来回家。
回到家大嫂便一病不起,连惊带吓脸蛋肿得老高,夜里高烧不退,我和小宝还有周 甜甜轮流给她喂水换药,老孙还特地请来一个外科大夫看 病,听大夫说倒不是特别严重,都是皮外伤。熬了一宿总算烧退了,天刚亮外面老丁砸门。老孙头一个冲出去,我怕他俩打起来也急忙带上 金戒指金镯子跑出去,只听老孙说:“怎么着伙计?别得理不让人!这么早就过来了?是欺负我们没人吗?”
当初老孙带着大家围攻大萝卜的时候和老丁有一面之缘,老丁见了倒也客气:“孙总,我这也是受人之托!老周现在还住着院喔,残疾肯定 是留下了,要不是我们关系不错的哥几个帮衬,他能不能保住命都两说,你说现在他都这样了,你们还说个啥?我今儿过来也不是打架来的 ,我来拿东西。”
不等老孙说话,我抢先一步把包好的一个小包塞给老丁,看着他我说:“老丁,没错!我们娘们儿是对不起老周,我们错了,昨儿在胡同老 周也算出气了,我嫂子被他打得尿了裤子,到现在还迷迷糊糊高烧不退,东西我给你,咱们到此为止!恩断义绝!”
老丁冷着脸打开包看了看,二话不说扭头便走。看他走远老孙叹口气:“唉!说啥好喔?本来是一家亲,现在闹得像仇人!唉!”
我瞪他一眼问:“这事儿了了!以后别再提!我问你,大嫂伤成这样你媳妇陈娟咋没露面?你俩结婚我还是大媒人!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 后?”
老孙听了忽然笑:“陈娟..我媳妇..有了!”
我听了问:“有孩儿了?!”
他笑着点头,我眨眨眼问:“谁的?”
老孙一瞪眼:“我的!还能是谁的?”
我撇撇嘴:“那可说不好!忘了?前阵子小宝在你家来着?”
他摆手摇头:“不可能!小宝还是个毛孩子,他那‘种子’还没成熟喔!我这每天都‘耕地’咋说也是我的种!”
我笑:“真要是小宝的,那乐儿可大了!以后你得管大嫂叫奶奶!”
他瞪我一眼:“去你的! 胡说八道!绝对是我的跑不了!”
我俩回屋,大嫂刚吃点东西睡下,老孙见了起身回家,我则带着周 甜甜开门接客。
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月,眼看到国庆节,大嫂也好利索了,只是脸上留下一小块伤疤,不过化上妆看不出来。我有时在大嫂店里帮忙,有时自 己出去找客人,累了就在家休息,只是,从九月初就给许亮打电话,一直到现在都没打通,开始还是停机留号,到最后竟然号码不存在了! 我思来想去决定去新华大学找一找,当面问问他为啥不跟我联系?还改了手机号码?还有,剩下那五千块的大活儿还玩不玩?像许亮这种优 质客户我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想了就做,九月底的一天我早早起来打扮,上身黑色女士西服,内衬白色抹胸,下身黑色直筒裙配肉色连裤袜,脚上白色高跟鞋,稍微化了 点淡妆,显得上档次有气质。出门坐地铁广安西路下车,上午十点来到新华大学校门口。
上次跟许亮来需要刷卡进入,这次依旧如此,可我没有卡,正盘算,只见远远一辆别克轿车开过来,我一看不正是刘导的车!与此同时他也 看见我,车速减慢稳稳停在我身边,车窗打开,他示意我上车,我赶忙坐了进去。刘导非常吃惊的上下打量我,冷不丁问了一句:“你..怎 么?警察没找你?”
我听完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问:“警察?!警察凭啥找我?...许亮出事儿了?!”
他皱着眉满脸疑惑:“咦?你是他亲二姨怎么会不知道?”
事情到了这份儿上我也没必要隐瞒,尴尬笑笑摇头说:“刘导,实在对不住您,我..我..其实我和许亮没有亲属关系,我不是他二姨,我.. 我是个妓女,也就是民间俗称的‘鸡’。”
“噢!”他恍然大悟惊呼出声。
接着他问:“那许亮找你冒充他二姨就是为了请假的事儿?”
我点点头:“对。我是在外面找客人的时候认识的许亮,互相都挺满意,交易过几次,是他提出让我冒充他二姨陪您吃饭陪您睡,事成之后 给我酬劳。”
他认真听着,问:“那你今天到这儿干什么来了?找许亮?”
我点头:“对!我..还想问问他需不需要我这边提供服务...”
刘导听了摇头说:“别问了,许亮不会回来了。”
我听了吃惊,忙问:“咋回事儿?”
他点上根烟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大体是这样,许亮的父亲是省里的高官,受贿巨额财产,几年下来都转移到法国,这次许亮去法国 就是打理那些财产,可他前脚走,后脚他父亲就犯案了,听说很严重,你想,许亮在法国得到这个消息还能回来吗?”
我听得哑口无言,转念又一想不对,我说:“不对啊,我听许亮说过,他父母亲戚都在法国,怎么他父亲又成高官了?”
刘导冷笑摇头:“他怎么会把真实情况告诉给你这种女人?这么说吧,现在许亮已经被我们学校除名了,你喔,以后没事儿也不要过来,这 是大学,象牙塔!不是你们这种人随便能来的地方!”
这个刘导说话如此难听,我再也忍不住了!瞪着他吼:“刘导!你放尊重点儿!对!我是下贱!可我没偷没抢!凭自己身子吃饭!象牙塔咋 啦?!脱光屁股谁知道你是象牙塔里的?!再说,你不也是饭店里嘣我一锅还觉得不过瘾又把我带回家继续嘣!你都忘啦?!”
我这几句怼得挺解气,他瞪着我说不出话来:“你..你!..出去!滚出去!”
我气呼呼的开门出去,反手狠狠把车门关上,车子启动,一溜烟的走掉了。站在原地我愣了半天,最后叹口气,扭身往地铁站走,我没想到 许亮会出事儿,还盼着那五千块钱的大活儿,谁知道落得这么个结局,有些懊恼。慢慢往前走,就听背后脚步急切,我忙闪身,一回头,只 见一个高个儿男生从我身边走过,漂亮的三七开长发,瓜子脸大眼睛,鼻梁笔直中正口,一身牛仔服,脚上奶白色运动鞋,单肩背的书包, 英俊潇洒十分帅气。我心里正盘算,想不到他突然放慢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哎!那位同学!”
他站住,转过身瞪着我,我忙紧走两步来到他面前,先是微微鞠了个躬,然后放低声音说:“这位同学您好,非常冒昧打扰您,我是服务公 司的,可以为您提供有偿服务,如果您感兴趣我们可以详谈。”
他眨眨眼问:“服务公司?什么服务公司?”
我用余光看看四下没人,悄声说:“就是..身体服务,嗯..说白了,就是可以陪您睡,陪您玩儿。”
他一听我说这个扭头便走,我急忙追在他身后说:“价格公道合理!绝对工薪消费!口交、性交、肛交都可以做!还可以玩花样!..”
突然他停下脚步转身,我没想到,一头扑进他怀里,他推开我问:“你真是..?不是骗子?”
我急,打开挎包让他看,解释:“您看看,我带的东西!避孕套、肛交油、按摩棒、皮鞭、口塞。我真不是骗子!堂堂正正的妓女!咱这样 ,今天我也是拉个主顾,您做全套,只需四百元!而且还免费赠送您一次口爆!您放一百个心!不多收您一分钱!四百元全套!给您唆鸡巴舔屁眼儿!帝王享受!”
他环顾四周,看看没人,这才低声问:“还能不能便宜点?我今天带的钱不多,做的话还要开房,也要花钱。”
我一听有门儿,心里高兴,微笑点头:“就冲您这么潇洒这么帅,不打折都不行!这样,咱们一口价,三百五!不过..口爆免了,舔屁眼儿 也不能做,其他都可以。”
他听了笑:“大姐,你可真会算计!走!”
就这样,我挎上他胳膊有说有笑渐渐向远方走去....
《全篇结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