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柔柔
字数:12574
2020/11/07
省城,初春。最新地址ltxsba.xyz气候的确变了,刚脱下冬装便换上夏装,四月暖阳炙热。省城的经济均衡不一,老百姓流传的一句话就是‘一颗明珠四 下黑’假如夜晚从高空俯瞰就会发现城市中心地带灯火通明向四方延伸但越远越暗直至一片漆黑,中心城区就好比是璀璨的明珠但所 有的光亮也仅限于此。中心城区泛指由几条主要干道交汇而成的不规则菱形区域,包括解放路、爱华路、东大桥地区、CBD中心商务 区、富贵新区、仁爱西路、仁爱东路、二环快速路等。除中心城区外,其余几个行政区域就是被人们暗地里称作贫民窟的铁西区、道 南区、民营场、前进路一带。
清晨,早七点。我从睡梦中醒来,懒在床上呆了会儿,起床洗漱,早点是前晚买好的馒头,我又做了煎蛋和牛奶,打开电视边吃边看 。我住在民营场附近,这里最早是几个国营大厂的宿舍区,后来厂子倒闭,宿舍产权出售,那时我和前夫用家里的积蓄买下产权,好 歹算是有个自己的小窝。二十六岁离婚,前夫出轨去了南边,转眼十年过去,我至今独身,不为别的,就图个快乐潇洒,但头等大事 是生计,那时候结交了社会上的几个好姐妹,带着我见世面,经常出入高级餐厅夜总会等场所,凭借自己俊俏模样顶尖身材认识了不 少成功人士,陪吃陪喝陪睡也着实积攒了些钱。时至今日虽吃喝不愁,依旧干一行爱一行,可毕竟岁数不饶人,再像那时是不可能了 ,好在虽人到中年却风韵犹存,走成熟路线,四处招蜂引蝶赚外快。
收拾下房间我坐在梳妆台前细心打扮,镜中的我三十六岁,鸭蛋脸尖下颌,弯弯峨眉轻描,性感红唇一点,淡淡化了妆又把波浪卷发 梳理整齐,拿出衣服穿戴起来,上身是淡黄色女士西服,内衬奶白色抹胸,下身黑色蕾丝丁字裤肉色高弹连裤袜黑色直筒裙黑高跟, 穿好衣服我又拿出一副金丝边眼镜戴上,这眼镜是平镜,戴着显气质,虽然是贴牌货但做工质量很好。最后,我小心翼翼拿出那半瓶 进口香水轻轻喷洒在头发和身上,别看衣服丝袜高跟鞋眼镜包括化妆品都是便宜货,但唯独这瓶夜巴黎香水我是花了几百块从奢侈品 店买来的,因为我知道,女人身上的气味和容貌体型同样重要,该臭的地方要臭,该香的地方一定要香,气味往往更能吸引男人,一 个散发着迷人香水味儿的女人怎能不讨男人的喜欢?同时,我还追求一种反差感,比如微带酸臭味儿的肉色丝袜脚和散发着屎臭味儿 的屁眼儿,这种比对性的落差反而更能刺激男人性欲,让他们有羞臊我的话题从而让他们为所欲为。临出门前我打开黑色挎包检查随 身物品,手机、水溶性肛交油、避孕套、皮手铐、口胶球、大号黑色电动棒、中号肉色肛交电动棒、干电池、钱包、消毒纸巾样样齐 备。一切妥当,开门下楼。我这身打扮冷眼看误以为是某学校资深教师或是高级写字楼主管,没错!这就是我大胆走成熟路线追求的 效果。女人吸引男人一靠脸蛋身材,二靠气质出众,后者尤其重要,虽然我干得是那种臊人的勾当,但必须给潜在客人留下美好而深 刻的第一印象,优雅中带着淫浪,高档次里的下贱,给男人那种高不可攀却又心有不甘,一朝得手便能任性胡来,操控甚至是胁迫我 做出种种难以启齿的丑态浪姿,最终让他们获得巨大的征服感!这才是我制胜法宝。
反身锁好门,下楼时我非常小心,虽然只有三层但洋灰楼梯年久失修,稍不留神就会一脚踩空。来到外面我紧走两步,靠近楼栋两侧 到处是生活垃圾,散发出讨厌气味儿,环卫每周只有三五两天过来打扫,虽然一楼住户屡次反映,但因为这片居民区过于庞大而环卫 人手紧张,因此始终得不到解决。
出了楼群来到建国路上,这是一条双向单车道柏油路,多年欠缺维护,坑坑洼洼十分难走,我们这片只有一趟公交车通达,那就是 902路,走了一会儿来到公交车站,站牌上写着‘农机厂站’等了十分钟,车来了,打票上车,乘客并不多,坐车三站,我在‘新市 集’下车,那里有通往市中心的地铁七号线。进入地铁站,人逐渐多了起来,在新市集东面,前年刚刚建成一片高档商品房,而且听 说房价比中心城区便宜不少,因此吸引不少有经济基础的年轻人过来买房定居。买票进站,我并不急于马上上车,而是暗中观察寻找 目标。人越聚越多,渐渐拥挤,大部分人不是低头看手机就是听歌闭目养神,我在站台里来回慢慢溜达几趟,最后找了个稍显拥挤的 入车口,这时前面已经排上长队,后面也有许多年轻人,我扶了扶眼镜,慢慢左右看看,只要碰到男人的眼神便报以轻微的微笑,但 真正回应的不多,毕竟在这个时代陌生人之间还是有距离的。就在这当口忽然从我左后方传递过来一股淡淡的古龙男士香水气味,味 道纯正,虽不浓烈但沁人心脾!他似乎是往我右方前行,嘴里还嘟囔着:“麻烦您让一下,我过去,谢谢。”我赶忙向右侧张望,只 见一个白色衬衣身影。
事不宜迟,我马上转身往右侧挤进去,前面隐隐约约,这时,地铁进站了,我心里默数,我目前在15号门,那男人在13号门,白色衬 衣似乎还挎着黑色挎包,没错!白衬衣黑挎包!门开处人流涌动,我刚迈进车里忙向前挤,挤过14号门迎面正好与那白衬衣面对面, 在人流涌动下我俩越靠越近我也看得越发清楚。
我面前的小伙,目测二十四五岁,一米八的个头儿,微胖,小圆脸,长发中分,小眼睛,瘪鼻梁,中正口还略带两撇小黑胡,虽然模 样有点丑但吸引我的是他从头到脚这身衣服,混迹社会多年,我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拿眼一搭便知品味。他上身白色长袖衫,看上 去普普通通,但袖口的镶金扣子却显出价格不菲,没错,正牌‘宾士尼’男士衬衫,扔着卖也要580!下身蓝色牛仔裤,剪裁得体不 走色,口袋处绣着一个小小的红色R字标,别问,正品‘瑞溪’这条牛仔裤至少400,低头瞄过他脚上的黑色耐克运动鞋,品牌店799 。肩头的男士挎包和腕子上的卡西欧运动型电子表也都是中高端品牌。总之,整体给我感觉是有钱!至少家境殷实,而且干干净净, 我俩距离不到半尺,再次闻到他散发出的古龙优雅型男士香水,我心里有了打算。这个行业说难不难,说简单也并不简单,看人要准 ,要能一眼判断出对方的经济基础是否值得自己努力,如果勾搭半天是个穷鬼那岂不是白费工夫?我面前的这个小伙儿是个很好目标 ,一身行头上千元,不是普通工薪阶层担负得起,这么想来,他那挎包里的百元大钞自然也少不了。依我经验,凭感觉判断他还是个 学生而非上班族。我观察他的同时,他也目不转睛盯着我看,我自信的挺起胸脯向他展示那高高耸起的大奶子,从身高上说我正好比 他矮一头,他只要略微低头便能看到抹胸里浑圆的两个大球,几乎要跳出来。我抬手扶了扶眼镜,借机和他对上眼神微微笑着点头, 他马上有了回应,礼貌得冲我点点头,虽然四周嘈杂但我俩距离很近,我轻柔的说:“您好。”
他也点头微笑:“你好。”
这时地铁报站声响起“体育场西路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从右侧车门下车,注意安全,不要拥挤..”
体育场西路已经位于二环快速路边上,那里新建许多写字楼,因此这站下车的上班族不少。车停稳,门一开,下车的人挺多,车厢里 稍显松快些,按理,我应该主动后退与他保持距离,但我反而又向前凑让两个大奶子几乎顶到他胸脯上。
他并未拒绝只是看着我,我定定神,看着他说:“认识您很高兴,相逢便是有缘,希望您不会觉得唐突。”
他听了笑着摇头:“不会的。不过我想问一句,你不是想推销什么产品吧?”
原来他以为我是搞街头销售,我早有一套说词,听罢微笑摇头:“要说不是也未必准确,但我推销的东西却因人而异,有些人喜欢, 有些人不喜欢,对于喜欢的人求之不得,对于不喜欢的人如同无味。”
“噢?”他似乎来了兴趣,低头看着我说:“这我还是头次听说,什么样的产品能让人求之不得又如同无味?”
我不再回应只是眨动着一双大眼睛瞧着他微笑。
这时报站声再次响起“仁爱东路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从右侧车门下车,注意安全,不要拥挤..”
到了这里已经进入中心主城区范围,各政府职能办公所在地、医院、学校、商业广场、众多高级写字楼都在这附近,因此在这里下车 的人几乎过半。果然,他没有下车,车厢里已经有了空余座位,他首先坐下,我也大大方方紧挨着坐下,一落座我便将左腿翘在右腿 上充分向他展示肉色丝袜小腿和黑色高跟丝袜脚,他的目光时不时从我腿上划过,似乎被吸引。
车子启动,我微笑问:“我能否唐突问一下您在哪里高就?”
他笑着摇头:“我还是学生,目前硕士在读。”
这情况和我预想相符,点点头我问:“那我能否冒昧问一下您在哪个大学?”
他回答得十分简练:“新华。”
新华大学是省城最高等学府之一,理工科是强项。
我一挑大指夸奖:“您真棒!”
他摇头:“现在竞争激烈,我拿下硕士也未必能找到份满意的工作。”
我笑:“那未必,不要对未来失去信心,这么多没有文化没有学历的人都凭借自己努力成功,您有这么高的学历,只要肯努力就一定 没问题。”他听了腼腆笑笑。
我顺势伸出左手:“来,认识一下吧,我姓曹。敢问您贵姓?”
他略微犹豫便伸手握了一下:“我姓许,许亮。”
我点头笑:“嗯,好名字,挺响亮的。”
他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眨眼看着他回:“我叫曹金莲。”
他点点头,我追加一句:“金莲,就是潘金莲的金莲。”
他听了“噗哧”一笑,看着我说:“这解释真特别。”
我笑:“其实我倒觉得潘金莲是女性勇于追求幸福的模范,这么好个姑娘真守着武大郎过一辈子,岂不是糟蹋自己?反观西门庆,英 俊潇洒有钱有势出手大方,这不正是女人幸福所寄托的对象?只是我们被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了,本来是正当的事情却被扣上不守妇道 的帽子,完全错误。”
他认真听着,苦笑:“虽然是歪理,但多多少少也有些道理。呵呵,你真会说,看得出你是个搞销售的。”
我看着他说:“怎么是歪理?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儿。”
他摇头:“其实武松最后斩杀西门庆和潘金莲是因为他们合谋害死了武大郎,如果仅仅因为潘金莲出轨恐怕还犯不上杀人吧?”
我笑:“也未必如此,您想,以武大郎这份模样,即便他娶的不是潘金莲是李金莲、赵金莲谁会守着他过一辈子?出轨还不是早晚的 事儿?只要出轨,武大郎结局恐怕好不到哪儿去,所以这原本就是错配!武大郎就不应娶妻。最新地址ltxsba.info”
他皱眉听着,想想说:“那你的意思是说,武大郎没有娶妻的权力?就因为他是个侏儒?”
我笑着摇头:“非也!任何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现代如此,古代也是如此,但请您注意我所说的是‘错配’武大郎当然可以娶妻 ,但至少要找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吧?娶潘金莲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他还不知道。”
虽然只是短暂交流,但我成功引起了许亮的注意,他低头想想,看着我说:“嗯!我同意你的观点,的确是错配。这可能是作者故意 这么写,错配是起因,武松报仇是结果。看来你这个曹金莲还真是不简单。”
得到他的夸奖我心里美滋滋,微笑摇头:“您过奖了。”
他从挎包里掏出手机,我用眼一瞄竟然是最新款的三星手机,价格6000!做到心中有数。他打开手机冲我说:“方便的话互相留个电 话吧?”
这是他初次主动,我当然不能放过机会,急忙从手包里掏出手机与此同时,我露了一手,掏手机的时候故意把黑色大号电动棒带出来 掉落在他身旁,刹那间他低头细看,眼神里充满惊讶。我故作惊慌连忙将电动棒塞回包内,尴尬笑了笑把自己的老款国产手机打开, 轻声问:“您说吧,我记。”他抬头看看我,半天才告知电话,我赶忙给他打过去说:“这是我的号码。”他点点头。
这时报站声再次响起“CBD中心商务区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从左侧车门下车,注意安全,不要拥挤..”
CBD中心商务区。市中心最核心地点,省城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有钱人集中地,民间的说法是,如果把这里有钱人的存款加在一起能 买下多半个城市!车门打开,大部分乘客都下车,顿时四周安静下来,每节车厢只有两三位乘客。许亮看着我问:“曹大姐,你在哪 站下车?”其实从刚才我就盘算这个事儿,根据他的说的是新华大学的学生,我判断他如果今天去学校的话不是在广安西路站下车便 是在大学城站,可又拿不准,因为广安西路站位于新华大学南门,而大学城站位于东门,大学城站附近有许多商铺,客源都是新华大 学的学生群体。他这么一问,我反而镇静下来,此时四周没人,我试探性的说:“许先生,其实我今天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您看 ,如果您方便的话,能否抽出宝贵时间我们进行一次长谈呢?”
他听完有些疑惑:“长谈?谈什么?”
我看着他回应:“谈人生、谈理想、当然也可以谈其他,就是随便聊天。”
他听了摇头:“刚才已经闲聊过了,我今天还有事儿,改天吧。”
对于他的拒绝我早有准备,此时我发起冲锋开始点题:“许亮先生,我能否冒昧问您一个问题。”
他点头:“你说。”
我微笑看着他:“通过刚才咱们接触,您对我印象如何?”
他想想说:“嗯,还不错。像老大姐一样,有自己的见解,独立思考,有点儿层次。”
我点头:“感谢您对我的夸奖。那我再冒昧问一句,您对我有兴趣吗?”
他愣了一下,问:“你这话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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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眼神说:“我感觉您可能对我有点儿兴趣,否则您也不会和我聊这么久。”
他听了摇头笑:“曹大姐,你是不是想多了?不过是地铁上无聊,随便聊天..你说的‘兴趣’是指什么?”
我微微一笑:“兴趣可以理解为男人对女人产生好感想进一步发展。其实,有许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比如您觉得我是做哪方面工作 的?”
他低头想想说:“销售吧..?看你挺能说的,要不就是财务主管?行政经理?资深会计?呵呵,想不出。”
我笑着摇头,看看左右没人,胆子大起来,凑近了悄悄说:“如果您需要,我可以为您提供特殊服务。”
“特殊服务?什么特殊服务?”他眨着眼问。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没必要隐瞒,脱口说:“许先生,我就是可以为男人提供陪吃陪喝陪睡的那种..怎么说呢,社会上对于我们这 行有种很粗俗的说法叫做‘卖屁股’您明白了吗?”
他“啊”的失声,上下看看我好半天才缓过神儿,也悄悄问:“曹大姐..真想不到,你..你是个婊子?”
虽然他这话非常难听,但我很肯定的点点头:“如果您这么说,我也没意见,您说的没错,我是个婊子,而且是老婊子。”
他看着我久久,最后来了一句:“真没看出来!太让我吃惊了!你们这行现在都这么..怎么说呢..跟想象得差距太大!”
我听了“噗哧”笑出声:“您不要被刻板印象所误导,没错,社会上对我们有一种普遍的定义。浓妆艳抹、衣着暴露、满嘴脏话、低 俗下贱等等。但您不知道的是,我们这行也分很多档次,刚才说的是最低档的,而我这种才是高档货!”
他恍然大悟点点头,我趁热打铁:“许亮先生,我不知道您的想法,但我可以告诉您的是,我推销的就是我自己,我可以为您提供最 优质的服务!让您享受最极品的快乐!只要..”说着,我伸出手捻了捻比划出数钱的样子继续说:“只要您付钱,我就是您买到的一 件商品,您可以随意使用。”
他眨眨眼点头,问:“你说说都能怎么..使用?”
一听这话我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冷着脸说:“问这么多干啥?给钱就知道了,反正让你爽就是了...”话到一半我又觉得口气有些 不妥,不再说话。
这时报站声再次响起“广安西路站到了,下车的乘客请从左侧车门下车,注意安全,不要拥挤..”
我感到有些紧迫,但他依旧没下车,如果这站不下车,那么下一站肯定,为了打破尴尬,我平静一下看着他说:“许亮先生,请您不 要误解,刚才我的态度有些不妥,我向您道歉,但您可能不知道,我碰到过有些男士,问这问那问了半天,最后拍屁股走人,为的就 是过嘴瘾!实在让我很恼火,所以希望您能理解。”
他点点头:“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曹大姐..咱这么说吧,我对您没什么兴趣,您也别耽误时间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说完 ,他站起来走到门口不再理会。
我顿感泄气,费半天劲可还是没能勾搭上生意,我坐在那里看着他,心里盘算着待会儿去哪儿。眼看着就快到大学城站,忽然他回头 看了我一眼,似乎欲言又止!恰好我正抬头看着他,眼神碰撞重新燃起希望,此时车子放慢速度,我丝毫没犹豫马上站起来走到他身 旁,车停稳,门一开,我俩一前一后下车。到了这站,下车的人三三两两很清净,迈步上扶梯,他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他回头看了我 一眼也没说话,我马上报以真诚的微笑。出地铁站就是大学城门口的‘学子大街’两旁商铺林立,很多学生在此采购,他没走几步向 右一拐进了岔路,我看看路牌上面写着‘习书路’。来到这里顿时冷清许多,道路两边绿色植被,棵棵柳树萌发春芽,一派春色。他 放慢脚步,我马上跟进与他并肩而行。
“多少钱?”他顺口问。
我马上回应:“许先生,是这样,收费要根据玩的项目不同而定,但我也不是一口价,咱们可以商量着来。”
他继续放缓脚步,点头:“其实我也有点好奇,曹大姐不瞒你说,我有女朋友,也上过床,还不都一样?”
我微笑:“许先生,不一样,真的不一样。打个比方,城里的滑稽园您知道吧?里面的滑稽演员就是凭借一张嘴把大家逗乐,可说话 人人都会,为什么大家要掏钱听他们?就是因为人家是专业的!同理,您和您女朋友做爱,跟我也是做爱,但这里的学问太多了,我 能让您体会出不同,因为我们是专业的!”
他听着,略点头,但脚步却加快,我马上也加快跟进继续说:“咱们初次见面,我也算是拉一个主顾,给您价格打八折!几百块对您 来讲不过是零花钱,但却可以从我身上找出许多乐子!希望您能考虑,真的!”
他似乎有些不耐烦,迈开大步往前走,我穿着高跟鞋真不是很方便,几乎小跑,即便如此也被他拉开一个身位,习书路顶头便是新华 大学南侧门入口,眼看着他就快到门口,而且从对面又陆陆续续出来几个学生,我心里着急只好提高嗓门:“五百!可以舔屁眼儿! ”此话出口,他终于停住了脚步,我紧走两步到他面前,扶了扶眼镜说:“您..您走得还挺快!”正这时,几个学生从我们身边擦肩 而过,我俩都没说话。只等学生们走远,他才上下打量着我问:“曹大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见四周没人,这才看着他说:“五百元,两个小时,可以戴套也可以不戴,看您心情。射一次赠送一次,口交免费,而且,最重要 的是可以给您舔屁眼儿,而且我可以接受原味儿屁眼儿,什么意思呢?就比如说您今天赶巧了,早起大便后也没洗过然后直接叫我舔 ,OK,绝对没问题!另外,给您优惠,再赠送口爆一次,直接射嘴里我咽下去。”
这次他听得很认真,看着我说:“曹大姐,真想不到也看不出,你还能干这些!?简直..怎么说呢,非常下贱!淫贱!我女朋友给我 口交只有一次,第二次她就嫌脏不再做了,可你,竟然连肛门都能舔!你真是够下贱!不过我觉得非常刺激!很想尝试尝试!”
他这么说,我总算放下心,长长出口气微笑看着他:“因为我们是专业的!其实都说男人喜欢玩儿女人,什么叫做‘玩儿’?仅仅是 用鸡巴插进屄里捣鼓捣鼓射精?真那样的话用手也行,用块猪肉也可以,在网上买个飞机杯也行,很多种办法都可以解决又何必花钱 玩儿女人呢?所以我认为既然您花了钱,就必须让您觉得物超所值!您玩儿我就必须玩出门道来!从您掏出钱给我那一刻开始,您就 把我当作是一件商品,您想的到的想不到的,您女朋友嫌脏不愿意做的,统统都要在我身上实现!”
听了我的话,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说:“走,跟我走,咱们找个地方。”
我满心欢喜跟着他来到大学入口处,他从挎包里掏出一个证件在门口的识别机上刷了一下,绿灯亮起我俩进入校园。这还是我第一次 来到新华大学,崭新的教学楼一栋挨一栋,宿舍楼一片连一片,笔直主路上新铺设的柏油路面,四通八达的岔路让人迷糊,我俩七拐 八绕越走越荒凉,最后竟来到一片烂尾楼前,我见外墙上写着‘中铁十三局承建新华大学化学系实验楼’转脸问:“这是哪儿?”
他说:“烂尾好几年了,原本是我们学校新的化学实验中心,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儿没钱了,就这么荒着,现在同学们周末都到这里举 行篝火晚会或者烧烤,白天这里可清净了。”
我眨眨眼问:“您打算咱们在这儿...?”
他回头看我一眼:“难不成你还打算在教室里?”
我忙摇头:“那倒不是,只是..外面学子大街上不是有很多小时房吗?咱们可以在那里。”
他忙摆手:“那可不行!万一碰上同学老师我都没法说!再说,我女朋友也是我同学,让她知道就麻烦了。你别看这里挺荒凉,但楼 里还有地方。”
我俩说着走进楼道,灰白墙体钢筋裸露,有的地方还堆积着水泥袋,楼梯没有扶手,看着就挺吓人。他在前,我在后往楼上走,透过 没有玻璃的窗户外面景色一目了然。来到三楼,我发现这层大体上每个房间已经分隔出来,只是没有门。他带领我进入右手第三个房 间,走进一看,面积真不小,比一般教室还要大,地面上到处是烧烤后的痕迹,靠窗户的位置竟然还摆着一件略显破旧的三人沙发, 沙发左边还有个双人床垫,他把挎包扔到床垫上冲我说:“就这儿。”
我四周看看问:“安全吗?”
他坐在床垫上从挎包里掏出一盒蓝色的进口香烟,点着烟说:“嗯!安全,白天没人过来,周末我们经常在这儿聚会,喝酒唱歌吃烧 烤。”我紧挨他坐下,他抽了几口伸手从挎包里掏出一黑色钱夹从里面抽出六张崭新百元钞票递给我:“给你,六百。”
见了钱,我热血冲头赶忙接过来:“许先生谢谢您!多不好意思,这还没给您服务呢,先收您的钱!”说着话,我把钱数了数塞进挎 包的暗兜里。
他听了笑:“没什么,我干什么都是先给钱,出去吃饭都是先把钱给了再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