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一开始我有想过成绩会不太理想，但没想过会这么差。
实在抱歉，这个故事只能推倒重来了。
其实，我电脑里还有10w字的存稿，包括整个亏钱这个商业路线的大纲，也推到了50w字以后……
这些东西，留到新书里边吧！
实在抱歉了！
夜色静悄悄
2020/4/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