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

“那你上楼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上学呢，乖，晚安。”黎月目送她上了楼，一道门打开，房间里的灯光漏了出来，很快又关上了，走廊上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他收拾了碗筷，继续回房写论文，天快亮的时候终于写完了，黎月看了看时间，五点多，还能休息一小会。

-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高二第一学期的月考，每学期的第一次考试效果一般都不太好，因为很多学生的玩心都还没收回来，成绩也会有一点不尽人意，老师对此都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一大早上起来，姝夏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旁边的赵棠溪好像已经到教室很久了，现在的她正在跟英语的一篇完形填空奋力厮杀，表情严肃，坐姿端庄，手里紧握着笔，时不时挠挠头，陷入了沉思。

刷题都被她刷出仪式感来了，大概七八分钟后，赵棠溪舒了一口气，终于写完一篇完形填空了，紧张地翻开小册子开始对答案，表情严肃认真，眉头微蹙，时而舒缓，时而紧皱。

对完答案的赵棠溪一脸郁闷，怎么又又又又错了六个！感觉有被烦到。

转过头看到姝夏正在看她，她立刻莞尔一笑，

“姝夏夏，早呀！”刷题太入迷了，她都没注意到姝夏已经来了。

“早……”

姝夏看了一眼教室里的气氛，感觉和平常有些不同，她后知后觉问了一句，“今天是不是要考试来着？”

“对啊，姝夏夏你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哦？竟然连考试都能忘记……”

“……”她就说，感觉今天早上班上的大部分同学都比较认真地在复习功课，学习氛围比平时好一些，原来是要考试了。

果然，考试才是使人认真学习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