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舞女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你倒是聪明。”

汉国人和宁国人的长相有很大差别，宁国人眉眼深邃，五官立体，而汉国人的五官柔和，攻击性没那么强。

舞女通过易容，让自己成了汉国人的长相，很少有人能够断定她就是宁国人。

“我也不跟你说这些没用的了，说吧，你来我这里，究竟要打探些什么？”

她话虽这样说，但是回答姝夏，就是她的自由了。

“蛊香是你给萧丞相的。”姝夏刚才目睹了舞女把一包东西递给萧丞相的过程。

“没错，是我。”舞女下意识的回答，似乎并未做过多的考虑。

她轻笑了一下。

“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萧蕴肯定没想到，他已经露出马脚了。”

“瞧瞧，一个小姑娘都能识破他的诡计，这次他终于要失败了吧。”舞女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再次刺激着她的味蕾，但是她已经麻木了。

“他失败了，你很高兴？”姝夏有点难以理解舞女的心态，举止优雅的她此时竟凭空生出一丝沧桑感。

“我没有高不高兴之说。”

“我只希望……他高兴。”舞女的声音朦胧而缥缈，夹杂着一丝浅浅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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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奈何不了姝夏，蛊香是她调制的，她只知道如何调制蛊香，并不知道解药怎么调制，所以姝夏就把舞女软禁在了沈府，却也并未亏待她，对待客人一样，好吃好喝的招待她。

如此一来，就彻底断了蛊香的来源。

慕卿楼一名普普通通的舞女失踪，在外人看来算不得什么大事，就连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也不够格。

旁观者不知，当局者却是心底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