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是不是学过古典舞？”造型师一边忙着给两人量尺寸，一边随口问道，“气质真的太好了，举手投足间都很像古代仕女呢。”

“学过一点点吧，”沈芷怜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在青楼里看过的曼妙舞蹈，又想了想曾经在家里学过的那点儿不入流却能够应付场面的舞，微笑着道，“不过算不得在行。”

“你们的身体很柔软，”造型师笑了笑道，“很少见到像你们这个年纪还能保持身材如此柔软的女孩了，所以我才会猜测你们是不是学习跳舞的。”

“我也只会一点点，”沈今初小声附和道，“但是夫……老师总会训斥我，说我的动作不标准不到位，做起来就像鸭子跳舞一样不好看。”

“怎么会呢？你长得这么漂亮，做什么都好看的，”造型师看她实在可爱，忍不住调笑道，“如果我有你这样的徒弟，一定骂都舍不得骂一句，捧在手心里才好呢。”

旁边刚好有一个是他的徒弟。

怎么会呢？你长得这么漂亮，做什么都好看的，”造型师看她实在可爱，忍不住调笑道，“如果我有你这样的徒弟，一定骂都舍不得骂一句，捧在手心里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