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伪装成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清纯女学生,但双目里却带着狡黠,在纨绔子弟的眼里别有一番风采。
“让我想想……你是不是?想让我当你女伴?”
她食指放在嘴唇边摩挲,让纨绔子弟的眼神集中在她的薄唇上,想入非非,听到她的话语也没有多想,只是从本心点了头。
她划起一道弧度,露出牙齿,那一笑简直是让她本身更加纯良无害,使人深陷其中。
为什么知道对方要找她做舞伴,从刚开始听到那些人在说什么——大概是一些酒局,再加上这纨绔子弟对自己的想法,就不难推出。
当然这也是猜测,只是猜测的结果也印证出来了,是对的。
“行啊……”故意拖长了音节,也用了一些暗示,暗示给他的潜意识,对方没有发现,乖乖上勾。
再一次显现符岁子钓鱼,愿者上钩。
果然能轻易被美色迷昏的人物,挺容易动摇,稍后变成鱼上钩。
不像那些内心坚定强大,防备心极强的人,很难被暗示,即使下了暗示也不一定会遵守,反而又给对方发现随后终止下去。
突然耳边嘈杂,原是有些女人叽叽喳喳起来那些妒忌的语气,尽管压得很低,含着假笑的符岁也听到了,将这些无视掉,当做背景板。
嘴是长在对方身上的,管他怎么说,尽管是酸,那也是别人酸。
与我何干,与你何干。
每句简直都特别酸,酸到柠檬都甘拜下风。
“切~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竟然还能攀上小少爷……”
“就是,果然就是一个攀炎附势的学生妹,也可能都上过不少人的床呢,装什么清纯装什么洁白无瑕,到时候小少爷都可能会被骗了……”
“唉呀,别急嘛,就是一个学生妹,小少爷就是玩玩而已,不必当真,反正跟小少爷订婚的都不会是这种人……”
最后一个人这样一说,那些人纷纷附和,本来也知道不会当真,还是忍不住再讽刺几句,借机来平息她们酸的事实。
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好。
有些人就是很双标。
有些人就是凸显出自己多么的高贵,好比其余人与众不同,呈现出一个高低悬殊大的阶级。
从而俯视。
而在低阶级的人。
从而仰视。
一直如此,有些人皆以优越感为骄傲,以欺负折磨为喜好。
左右便是这群人天生如此,或逐渐养成,无论怎样她根本就不在乎,也不放在心上。
只要做到心中真正无它,任妖魔鬼怪肆意横行,我都平静无掀波澜,不会因它而悲,不会因它而喜。
因为他们都不重要。
她只在乎重要的。
不以物喜,不以已悲,以本身密切相关,才会去瞧一眼。
至于其它?嘴是长在他们身上的,还能堵住?不用管便是了。
内心足够强大,任何不好舆论都无法将自己击倒。
她看上去含笑盈盈,其实眼底没有半分笑意,在看不见的地方发信息给了崔惟,再贴上自己的定位,以防出现了事情就叫崔惟帮自己收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