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让你受惊了。”崔惟道歉,还含着十分歉意,心底不好受。
就是她害的符岁一同被带到这个什么鬼地方,本意该回家睡觉,怎就弄了这些烦心事。
符岁听见这个声,便弯起一道弧度,像似知道,“不用愧疚,之前还有事也连累你了,咱们这是抵消了?……”
这么一说,崔惟马上回想到那次事情,只是下意识脸色一白,却被符岁看在眼里,符岁抿了抿嘴唇,看来是不小心戳到痛处了……
“对不起。”她并不是有意提起的。
她忘记了,崔惟还是个受害者。
这种事情不可以乱说。
一不小心,别人往日的伤害将会浮现在眼前。
让原本费尽力气已经遗忘的事,又被重新拾起,那绝对是痛苦万分的。
“没事。”崔惟已经鼓起勇气面对现实,刚才只是绕映在潜意识里的,挥散不去的罢了,“都已经过去了……”
“对吧!”崔惟在这里笑了起来。
笑容在这片寂静的夜里,似乎带来了另一种风景,和那种寒气的风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笑容特别温馨,带着某种治愈感。
与之前一直郁郁寡欢,没点生气的崔惟简直判若两人,这样的崔惟才让符岁感觉到真实。
这样的崔惟仿佛才是她的本性。
如此,也就更好奇,崔惟以前发生过什么。
是什么让崔惟变成这样?
她只是在心里嘀咕,并没有透露出这种好奇感,而是赞同崔惟的话语。
“没错。”符岁也回了笑容,只不过跟崔惟的温暖不同,她的笑意总带着邪气和几分洒脱,让人忍不住痴迷。
过去的,终将会过去的。
不可能永远都残留在那。
时间会冲淡一切,最终只会留下一点痕迹。
活在当下。
就是活在未来。
*
“这个地方……”
很空很空,荒郊野岭也没有几部车来过,更别说什么房屋和人了。
崔惟回忆那几个绑匪所说的,“这里离市区是挺远的,看来我们必须得去靠我们的脚去找附近的酒店住一晚。”
“毕竟待在那里,在那里睡也不是很好,绑匪那弄了非常多药,还有一些机关,量多但不会致死,就会一直睡,睡醒了机关就会再次投,紧接着他们又会睡过去。”
电话已经叫了,要来也是明天早上。
符岁早已知道是这么一个情景,看着手机都快没电了,道:“行。”
眼前又渐渐发白光……
紧接着白茫茫一片席卷整个眼前。
“你怎么了?”崔惟见状赶紧扶着符岁到一旁坐下,然后运气玄力查看。
符岁听不见她在讲什么,整个人都是晕的,直到坐下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晕了。
崔惟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压着嗓子低声问道,“你怎么会中毒?更何况是稀有毒!”
“这种毒名勿问花,但却能使人逐渐狂颠得名,通常情况下为气体,气为烟味,但只能靠的近才能闻到,眩晕症状为主要体现形式,一般是用在验人身上,如果与搭配的另一种毒不符的话,将一直眩晕,直到最后癫狂爆体而亡。”
如果是正确的,那大概一两天小晕然后就没事了,如果是错误的,那就会一直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