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哥教的好。”赵逸不忘给薛崇美言几句,“崇哥为了嫂子的生辰可是煞费苦心。”
“就你话多。”薛崇有些发窘,朝盛娆解释道:“我没做什么……”
“我作证,驸马的确没做什么,就是亲自跑去苏府烦了我一上午,没想到就理出这么个结果。”林婵笑眯眯地拆局。
让薛崇招架不起的是苏执也跟着起哄:“有一日下朝驸马在宫门外等过我。”
薛崇:“……”
他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家蕣华的生辰,我能不上心?”
他刚说完就被起哄了,尤其以赵逸闹得最欢,盛娆则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一双凤眸中似乎盛着万千光华。
薛崇没好气地在她额角弹了下:“别这么看着我……”
他禁不住!
“啧啧,当我们都不在是吧?”林婵笑盈盈地打趣着。
薛崇毫无羞色:“人之常情。”
他这样坦诚,让林婵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更不想再被秀一脸,拉着盛娆说悄悄话了。
她俩说起悄悄话,三个大男人热火朝天地喝起了酒,有赵逸这个活宝在,苏执压根抗不住他几声忽悠。
待到半下午,三个喝得差不多的人从天南地北又聊回了正事。
赵逸神色激动:“崇哥你是不知道那群和苏衡谢清混在一块的纨绔有多惨,那俩货因为那点小摩擦,直接卖了两个丞相府!”
“要不是左丞相背靠皇上,左丞相府也得倒,那群大臣生怕自家儿子也蠢得无可救药,揍的揍,送走的送走,笑死我了!”
薛崇心不在焉地附和了声,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盛娆,这可是他家祖宗埋的棋子,能不好用吗。
苏府就是个铁桶,苏执又所知不多,想撬开铁桶只能从里头来,天衣无缝里头的破绽可不就是纨绔子弟?
至于谢府,这次最多就是借机敲打敲打,肃国不可能一次倒两个丞相府,否则朝局必乱。
朝中官员没有污点的不多,留着谢府还无伤大雅。
“就是可惜了盛霄河,那么出色的一个人,干什么不好,非要谋逆。”赵逸又感慨道。
薛崇摇了摇头:“数他不无辜,瑞安王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给他铺路,你以为事成之后登基的是瑞安王?”
“难道不是?”赵逸诧异道。
“和盛齐斗怎么可能全身而退,瑞安王会倒在半路上,最后的结局是由盛霄河来书写。”
薛崇淡淡地道,若按照前世的走向,瑞安王将死于明年年底,以他的死设局,将众人对盛齐的不满推上高峰,拉开造反的序幕。
而盛霄河继承瑞安王的死志,打着匡扶社稷的正义旗号,众望所归地一步步走上皇位。
只不过这一世提前了,盛霄河还没走上幕前,看着无辜罢了。
赵逸还有点糊涂:“不是都说皇位之争无父子?瑞安王大奸大恶,还有慈父的一面啊。”
“立场不一样,如果皇位是瑞安王的,他应该不至于昏庸,可惜皇位不是他的,想要皇位只能不择手段。”薛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