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太心急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薛崇闷笑,眼神晦暗起来,媳妇儿都这样了,他再走还是不是个人了?
他用力地拥住盛娆,心跳声震得他耳膜发疼,逐渐失控。
“你把我想得太好了吧?我比你急多了。”薛崇调笑了声,按捺住不安分的心思,“我去洗洗,免得你待会嫌弃我。”
他奔波了一路,一身风尘汗渍,她不嫌弃就怪了。
盛娆不甚在意地道:“现在说这些晚了吧?本宫的衣裳都脏了。”
“反正待会用不着,脏了就脏了。”薛崇暗含深意。
“……”盛娆简直无语,他还能再呆点?
她不解气地挠了薛崇几下,嫌弃地改被动为主动:“正巧本宫也要沐浴,少将军一起吧。”
薛崇:“……”
他刚刚好像说错了话?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啧!
***
谋逆的案子最终也没有拖上三个月,在十一月中旬,那十二个朝臣于早朝时当众求饶。
不过查了一个月,他们就被所查出来的东西震惊到了,再查下去只会对他们不利,不如提前认罪以求宽容。
十二个人老泪横流,好不凄惨,让盛齐十分厌弃,恨不得当朝斩了他们。
但碍于朝臣们的阻拦,最终其中八人十族皆斩,另外四人只斩三族,行刑之日定于十一月下旬,参与谋逆的反贼一并处斩。
皇榜于当日就贴遍京城,并送往各地,激起风浪无数,连带着庆国新帝登基的风头都盖了过去。
庆国先帝驾崩,新帝段秦于十日前登基,消息传遍天下。
对于段秦世人所知不多,明明其人一直是最有希望登上庆国皇位的,但不知为何存在感甚低。
世人对他的登基并不意外,但也仅此而已,想扯出点什么都无从去扯。
薛崇当然也收到了消息,只不过他现在底气足得很,压根不把段秦放在眼里。
区区段秦也想和他抢媳妇儿?做梦!
但段秦再不配,不妨碍某些人小心眼地在庆国布了一堆暗桩,比插在盛齐那的暗桩还多。
眨眼间已至行刑之日,这一日刑场血流成河,围观的人只看了个开场就惊骇非常,不敢再看下去。
刑场之上除了刽子手和死囚,以及镇守的士兵,再无外人。
盛娆和薛崇亦没有去看,前一夜尽了兴的某人美滋滋地搂着人在青桐轩晒了一日太阳。
而行刑之日过去十日后,成天蜜里调油的某人突然就笑不起来了。
即使十日已过,刑场周围还沁着股子浓浓的血腥味,整个京城都因这场杀戮而沉寂了下去。
就连一向不知亡国恨的风月之地都罕见的萧条起来,不复往日的繁荣,毕竟纨绔们哪个不贪生怕死?
瑞安王府和右丞相府这两座万人之下的府邸都眨眼间就没了,何况是他们,和吃喝玩乐比起来还是小命要紧。
在这等情况下,京中哪都不是消遣的好去处,而盛娆的生辰就在后日,让薛崇犯起了难。
他想带媳妇儿出去玩……
虽然在府中也一样,但人嘛,做不到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越是没地方去,他越是想出去。
薛崇冥思苦想了两天,将孙钱和薛直祸害得见到他就跑,恨不得离府出走,过了这两日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