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薛漠叫了个马车,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就将甘纭和季桃灼主仆二人带去了别院。
到了地方后,季桃灼叫薛漠把他绑了起来,然后小手一挥,指挥道:“文思,泼醒他。”
“好嘞夫人。”
文思出去端了一盆水,似乎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一脸兴奋的把一盆冷水稀里哗啦的全倒到了甘纭头上。
甘纭打了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差点被水呛死:“咳咳咳……什么,发生了什么?”
他甩了甩脸上的水,茫然的睁开眼睛,这才看到季桃灼坐在他对面的上座。
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拿着苹果在啃,另一只手敲着桌子发出“哒哒哒哒”的声音,简直悠哉的不行。
看到他醒了,还哎呀了一声:“呦,醒的挺快嘛,这大冬天的,凉水泼身上爽不爽啊?”
甘纭回过神来就冻的嘴唇发白,牙关发抖,挣扎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被死死的捆在椅子上,根本动弹不了半分。
他气的破口大骂:“你这个贱女人,你到底要做什么?”
季桃灼挑了挑眉,又啃了一口苹果:“怎么着,这就受不了了?看着人模狗样的,满口的仁义道德,我不过是另辟蹊径的请你过来做客罢了,你怎么还骂人呢?真没素质。”
甘纭听了这话更气了,使劲挣扎了起来,音量也抬高了一个度:“你这个贱女人,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答应和你定亲吗?一个没任何价值的庶女罢了,居然还敢这么嚣张,我要去京兆尹那里举报你潜逃,把你送到教坊司去,那里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季桃灼停下啃苹果的动作,狠狠地将手中的苹果砸到他的脸上。
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走到他面前,拔出了一枚匕首贴到他脖子上。
一脸阴森的笑道:“你知道吗?蠢人总是死于话多,在我的地盘上还敢嘴贱,你真是蠢的无可救药,你说,我该从哪里下手才好呢?”
甘纭喘着粗气,一脸惊恐的看着她:“季桃灼你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