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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霄换好衣服走出换洗间。

宋长兴抱着那个屎黄色的布袋子等在门口，见他出来立刻迎上去，“陆哥，恭喜手术成功。”说完看了看怀里这坨东西，眨了眨眼睛，“这个……小姑娘真是你同村？”

陆霄走到走廊一侧站定，“叫名字。”

宋长兴刚还兴冲冲的八卦脸，立刻哭丧起来，他果然失宠了。

有了小姑娘，陆哥都不爱他了！

宋长兴不是个随便认输的人，他得让陆霄解释明白，“不是，陆……霄，咱们大学同窗两年的友情，真比不上你们村的……小姑娘？”他想说村花，又觉得小姑娘长得又妖又有灵气，实在跟土不拉几的村花不搭边，又改了个词。

陆霄都没看他，而是盯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在看。

那双手他都洗半小时了。

“不是，那我送你的钢笔，我就摸了一下你就不要了，这围巾她都摸遍了，你为啥还要？”

他就是不明白！

到底陆哥是嫌弃他哪里？

“太吵了，说正事，查得怎么样了？”男人已经换了个姿势，单手插兜，透过三楼的窗户看向对面的一层小楼。

宋长兴连忙收起吊儿郎当。

“线索又断了，放火的两个小混混刑满释放后，一个被人杀了，一个疯了。我找过他们的家人，死的那家什么都不知道。疯了的母亲倒是说了些有用的。”

“哦！”

陆霄挑了下眉，宋长兴不敢卖关子，继续说，“他母亲说他疯之前，有两个外地人找过他儿子，双方只说了一会儿话，那两人就离开了。当天晚上她儿子就精神失常，她这些年一直想给儿子讨回公道，所以记得那两个人都是京城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