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湛轻吻着她的额头，安抚着她的情绪道：“放松，放松，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许久许久，席凡才断断续续的说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学这个专业，我是想要救它们的，但是现在，它们却要亲手死在我的手中，我觉得，我是个刽子手，残忍极了。

它那么弱小，不吵不闹，哪怕最后就要被处死，也只是安安静静的完全不需要被我们控制在板子上，我觉得这太残忍了，太残忍了！我是个罪人，残忍的罪人。”

方湛搂着席凡轻声安抚：“这并不是你的过错。”

“我们学这些的目的就是为了以后能救治更多的动物，现在它们为我们所付出的一切都是不可或缺的，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我们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唯有将它做的更好，才不负每一个为此牺牲的小生命啊。而且，你做的已经很棒了，非常棒了。”

在现实中，席凡也经历过这种心情。

崩溃、绝望、怀疑这条路是不是选错了。

只是那时候没有方湛，她是硬生生一个人熬过来的，经历了无数次的情绪崩溃，一点点坚强的走过来。

就像方湛现在安慰她说的话一样。

这些小动物的牺牲，是为了更多小动物能好好的存活下去。

唯有让它们每一次的牺牲都不被白白浪费，做好每一次的实验，才是对它们应有的尊重。

有人在身边陪伴劝慰，让席凡更快的坚定了信念，虽然期间也反复了几次，但是她却一次比一次更好。

几次之后，她就已经是全系动作最麻利的学生，在她手上的实验动物，都是尽她最大可能，让它们能以最少痛苦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