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架上车的过程中,景笙一动不敢动,贝齿紧紧咬着唇,生怕这些人对她做出不轨的事情。
可她的心里却又不甘被抓住,偏偏她连手机都没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车门关上,她的身体抖的更加厉害,眼眸垂耳看着自己的鞋子,视线不好往四周看。
因为,她的左右都坐了人。
尽管他们现在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但半年前的那段记忆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约莫二十分钟,车子抵达司家庄园。
景笙被其中一名男子从车内拎了下来。
还没站稳,就看到司礼杰和司擎就站在她面前,一人居高临下,一人神情鄙夷不屑。
她强压下心头的慌乱,目光只是司擎,“司爷爷,您究竟想要干什么?为什么非要把我抓过来?”
来的路上她什么也没想,心里却清楚他们抓她的目的。
现在看到司礼杰和司擎,她忍不住想要质问。
因为在她看来,司擎再看中司礼杰,也不至于把主家的脸面都拿出来给外人踩。
除非,司礼杰对他们有很大的用处。
“还是昨天的事情,记者发布会你承认所有罪状,我放了你。”
司擎声音苍劲有力,爬满褶子的脸庞有些阴翳。
景笙莫名觉得好笑,碍于旁边还有几个壮汉在她不敢乱说话,只能拿情.夫秦湛出来压人。
“司爷爷,您就不怕秦湛知道你们抓了我吗?”
“怕?”
司擎只觉自己听到的笑话,轻嗤了一声,“景笙,就算秦湛那小子帮着你,可秦家那样的门第,你觉得你进去的了吗?”
司擎的话无疑不是透着杀伤力,犹如压倒景笙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她的希望全部都撵灭。
可是她还是不想放弃。
她不想再回到精神病院里,也不想拖累弟弟和妈妈,更不想背着杀人的罪名在身上。
她紧紧咬着唇,垂于双侧的手狠狠握紧,含着泪的杏眼满是倔强。
她偏过头,目光落在司礼杰身上,“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