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失态也就是短短的一两秒钟,立刻把视线从马志强的身上移开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偷眼看看陈芳琪,却见她面不改色的样子,好像进来的人和自己无关。倒是她身边的王燕和我一样盯着马志强看。
听陈芳琪说自从她的录影带丢失之后她的情人也就是马志强就不理她了,显然两人之间还互有心病。不知道陈芳琪将录影带找的情况告诉他了没有,不过看两人一付互相之间平淡无奇的样子,而且马志强身边还跟着一个如此出色的妻子,就算两人要说话现在也不是时候。
“小马哥你总算来了。这儿就属你是大牌,这么 多人等你 一个人。”老哥大笑着迎了上去,“就你住的最近,你还来的最晚。”
看得出马志强在这些人当中有种优越感的样子,连连鞠躬拱手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临时有点事给绊住了,不好意思。待会我自罚三杯好了。”态度颇为高傲。
肖东方笑着说:“罚三杯哪儿成?至少得罚五杯。”
“靠,你是想把我灌趴下啊?”
“废话,把你放倒了,我好和苏芸说会儿悄悄话。”这又换了我哥在这儿挤眉弄眼了。
他们几个同学间笑闹成一团,陈芳琪也加入了进去。我在旁边根本插不上话,于是就来到王燕旁边坐下小声问道:“你们怎么也来了这儿了?那天拿去的那些录影带怎么处理的?”
“芳琪姐看过了后全部给烧了。”
“烧了,太可惜了……”
“什么可惜?”
“啊,啊没什么,没什么。呵呵……你们这次来预备在这儿待几天啊?”
“我哪知道,听芳琪姐的安排呗。”
我们俩在这里嘀嘀咕咕,那边他们几个人哄闹着完了之后我哥说道:“这是我,欧阳华。”
“你好你好。”马志强和我握了下手,然后从衣服里取出张名片递给我。我双手接过,一看上面印的是“xx卫视xx节目部任”。果然是有来头的人。我哥这四个同学里面有三个都是搞电视新闻媒体的,就不知道那个苏芸是不是也是这一行的。
“不知道老是做哪一行的?”
“我嘛没有固定职业, 自由职业者,大多数时间帮助别人做一些民事方面的调查咨询。”
“私家侦探?”马志强和肖东方几乎同时脱口而出,都是满脸惊讶。旁边的陈芳琪早知我的身份并没有表现出异常,倒是王芬睁大了眼睛奇怪的看着我,看起来她实际上并没有弄明白刚才我跟她含糊其辞的那一番话的意思,现在听别人说倒是明白了。
“哎呀,看不出来啊,欧阳你竟然做这么神秘刺激的职业,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马志强好像非常嗔怪的拍了我哥的肩膀一下。
“芳琪你可不够意思啊,华老是你的朋友竟然也不介绍给我。我还不知道咱们a 市有私家侦探的存在呢。你是 一个人做独行侠还是和别人伙?你们有自己的侦探公司吗?还是你是那个公司的员工?”肖东方连珠炮一样问了我一连串的问题。
“哦,这个,我也是给别人打工而已。我基本上是单干,但是挂靠在别人的单位名下,有时候接一些转包的活儿。”我被这两个人的态度吓了一跳,刚才还对我爱理不理的,现在就好像贼猫看见了臭鱼,突然间就对我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哦?这么说a 市真的有私家侦探公司了?这个公司在什么地方?你们有营业执照吗?工商管理这些的手续你们能办得下来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反正有没有手续我们都照样。”
“像你们的业务范围一般都是什么?抓婚外情?还是人?我听说还帮人要债呢?”马志强挤了过来,插口问道。
“我们不是狗仔队,不会整天跟着别人屁股后面偷拍。婚姻调查和人只是业务范围的一部分。债务纠纷我们一般都会使用法的手段进行取证,比如有些老赖在上法院前我们会调查他是否秘密的转移财产,我们的要任务是取证,至于要债有法院的执行机构去搞定,我们又没有执法权。另外还有打假,法律咨询,私人安保服务,我们的工作方式绝对不会触犯法律。”
我说的都是官样的套话,曾几何时这种话我几乎天天都说,架熟就轻了。当然我们私家侦探本身在中国就是没有法律依据的存在,说白了就是不法的,所以所谓的业务自然也谈不上法性。不过这里面黑暗的一面我们是绝对不会说给外人听的。
肖东方:“你干了多少年了?”
“两年多吧。”
马志强:“怎么想起来干这个?”
“这需要理由吗?我不干这个暂时不知道该干什么别的?”
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问起没完来了,我从刚才的倍受冷落一下转变到现在的炙手可热。但是两人刨根问底似的追问令我觉得他们倒像是狗仔队,我有些不自在了。陈芳琪见状忙过来给我解围,笑着一手推开一个说道:“你们俩这是在现场采访还是干什么呢,欧阳甭理他们,一个个都是职业病。”
肖东方笑了笑不再问了,马志强碍于陈芳琪也停止了令人不爽的采访。但是眼珠乱转,显然是在打什么意。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他们倒是相处得比较融洽了,因为经过刚才这一番闹彼此的关系算是比较熟一点了。老哥他们提议打牌,他和他的四个同学再加上惠仪六个人打挤三家,六个人都是有钱的,三女对三男,直接就是硬一,被挤住的人直接交一块钱就行。我一看就知道这我玩不起,况且我的牌技也并不算很高超,所以我很明智的选择了在一旁观战。
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实在是心理不平衡,人家拿钱跟不当钱似的,输多少面不改色。我站在他们跟前就觉得自惭形秽,后来干脆坐到一边的沙发上,王燕倒是毫不在意,坐在陈芳琪的身后给她出谋划策,掺乎的不亦乐乎。
我坐在沙发上注意观察我哥,他的样子好像没什么大变化。四方脸,刀削般的面部轮廓,浓眉大眼高鼻梁,充满了男人的阳刚气息。看他谈笑风生的样子真的很难和电话里那个神经质般的声音联系起来。我现在都怀疑到底是他的精神有问题还是我的精神出了问题。
他现在怎么看怎么正常啊,但是打电话的时候又说自己快死了,那种神经病的口吻真得非常真实。这到底是怎么事?他难道是间歇性的,一会正常一会不正常?
我不想再想了,不如等他来告诉我算了。他给我打的电话自己应该清楚是怎么事吧。我不想动去问他,反正我们之间的兄情谊已经很淡了,愿意告诉我是你自己的事情,要不是觉得你出了问题我还不愿意来呢,a 市多少事情等着我,王阳那小子手头的那笔钱我还没搞到手呢。
我坐着坐着身边突然挤过来一具温热的胴体,我不用看就知道是王芬,我心头有鬼,自然心虚,心想这是当着这么 多人的面你想干什么。这女人的放荡劲儿出乎我的意料,你别是想在这儿搞什么吧。
我连忙欠身往旁边挪了挪,和她保持一定距离。
王芬没有在意,很客气的请我吃水果。娇嗔着说道:“我说小华你可真是狡猾啊,跟你嫂子这儿你还藏着掖着,刚才我问你是干嘛的你直接告诉我你是私家侦探不就完了,还跟我这儿瞎编一大堆什么民事咨询有的没的,干嘛,拿你嫂子当外人啊?!”
“没有没有没有,天地良心我绝对没这个意思,因为现在咱们这个私人侦探这种行业国家不允许,不法。所以说只能说民事咨询,绝对没有说把嫂子当外人的意思。”我嘴里坚决的否认,但是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
“那你跟我装什么像啊?你还怕我去告发你啊?!”
“哪儿能呢?得得得,我要是这样的话我待会吃饭的时候我自罚三杯酒好了,你看行不行。”接着我小声地说道:“其实我干这一行免不了得罪人,有的还得罪的特别厉害,我怕人报复所以尽量遮掩自己的身份,我这样已经养成习惯了,决不是别的意思。”
“哦,这样啊……”王芬好像明白了似的点点头。“那你说干你们这行还挺危险的啊。”
“你以为呢,谁愿意自己被别人偷偷摸摸的调查,私家侦探一旦暴露身份之后遭人报复通常下场很惨,有被人打成残废的。我还听说过被人打死的呢,就在医院门口,那人在车上被人打的都快断气了,车开到医院门口被人推下来了,然后抬到医院里都没来得及抢救就死了。”
“是吗……老天爷呀,这警察也不管哪?”
“凶手最后是抓住了,但是抓住有什么用,人已经死了再怎样也活不来了。
这是出人命了警察管管,没出人命你的行为本身就是不法,挨揍也是活该,警察才懒得管呢。“
“是哦……哎那你给我说说你工作的情况呗,你经得哪些事儿给我讲讲,我以前只在小说里看过私家侦探,你这可是真人真事,给我说说吧。”
“其实 很无聊的,工作的时间绝大多数都 很无聊,有时候盯着一间房子一盯就是一天。绝对没有小说上写的那么惊险刺激,有的时候则是整天拿着张照片四处打听。有时候一整天就是跟着别人到处跑,很少有收获的。有的人叫查婚外情,明明配偶没有婚外情,他就认定了有。我们自然是查不出来任何证据,他就说我们办事不力,我们接手的工作通常只有分之六十能按照约定收到报酬,赖账的人很多。”
“他赖账你们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自己本身这行业本来就不法,证照什么的都没有,你也没处告他去。一般都是上门找人家说好话,能要来就要来,要不来也没办法。
不过恶意赖账的人是个别的人,其他人都是有理由的,人家反正要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就不给钱。比如他认定了自己的配偶有出轨的情况,你就必须给找出证据来,他可不管真实的情况是怎样的。哪怕其实他的配偶没有出轨,你要是想要钱哪怕编造证据也得给编造出来,要不然他就觉得你没做好他委托你的工作,那么不给工钱也是理所应当。“
“你被赖过账吗?”
“靠,我被赖了都不计其数了。”
“那你要来过没。”
“一次都没,我知道有的人被逼无奈跑去编造假证据,但是我不干那事。”
“那你们就不会硬要啊?这样那不是叫别人拿住你们了吗?”
“硬要?怎么硬要?你以为我们是黑会啊?违法的事我可不干。”
“那你给我讲讲你接触过的那些工作的事呗。”
“这可不行,我接了工作就得给别人保密,这不能随便说。”
“怕什么,我又不会跟别人说去。”
“原则问题。”我发觉王芬有时候还真没眼色,我表明了不想说了还在这问。
“跟我还保密呀,咱们俩之间还有秘密可言吗?”王芬说着身体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姿态,手竟然插进了我的大腿下面。由于我们俩坐的离其他人较远,挨得又很近,我的身体正好挡住了她半个身子,所以她的手可以肆无忌惮的骚扰我。
“喂,你别乱来,当心让别人看见了。”我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十分紧张,这女人实在是太疯了。
谁知她的浪劲到底还是出乎我意料,她看见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牌局上,竟然出其不意的快速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咬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吧。”
我头上的汗都快出来了,早知道是个这么疯的骚货,我绝对不会招惹她。不知道这女人给我哥头上带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你晚上不用陪我哥吗?别忘了你是我哥的老婆。”我压低声音快速拒绝。
“嘻,刚才在商场里的时候你有没有顾忌我是你嫂子呢,你插的那么用力,现在我里面还是热热的呢。不信你可以摸一摸,你射在里面的精液都流到我的内裤上了。”王芬的脸好像很兴奋一样冒着红光,口里吹出的热气扫着我的耳朵眼痒痒的。
这是个痴女吗?我突然发觉我哥和我嫂子怎么有时候好像都不怎么正常。
“别闹了,刚才是刚才,现在你还是我嫂子。”我说这话多少有点提起裤子就翻脸的意思,但是我并不认为和她偷情一次就可以容忍她这么乱来。
王芬的脸色变了一变,很无趣的把手抽了来,一撇嘴不理我了。我连忙站起来装作看他们打牌的样子坐到了另一张沙发上。谁料没坐一会儿王芬竟然又跟了过来紧挨着我坐下了,肩膀和我靠着肩膀,我生怕她在搞什么怪。却见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付看你能拿我如何的模样。好在她也是装模做样的看着别人打牌,并没有再搞什么小动作。
牌局结束,马志强输了不少,但是他面不改色,好像千把块钱对他来说不疼不痒。而且打牌他的话是最多,一会儿说这个出得不好,一会儿说那个不该怎样怎样。似乎赢了都是他的功劳,输了都是别人的问题,语气还很傲慢,这人的牌品实在是不怎么着。
饭局正式开始,这个林嫂厨艺确实不俗,一桌子家常菜做的色香味俱佳。大概是这帮人在外面饭店吃饭吃惯了,吃这些家常菜反而吃的相当高兴。马志强依诺言先干了三杯酒,都是白的,喝完了之后面不改色,看得出是久经考验的沙场老将。
王芬则坐在我的左边,右边是王燕。王芬非让我兑现刚才自罚三杯的诺言, 小白瓷杯一杯大概就是一两,酒是四十五度的古井贡,三杯下去我就开始有点眩晕了。
王燕在旁边看着我笑着说:“你行不行啊,今天是准备和谁拼命啊喝这么多酒?”
我其实知道自己的量,最多半斤,只要是在半斤之内顶多晕一阵过一会就好了,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难受。我最多喝过八两,后来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吐的,但是从里面出来之后就基本没沾过白酒了。
“我跟谁也不拼命,我跟我自己拼命行不行。”人一醉话就开始多,还觉得自己其实特别清醒。我现在就有点头脑发热了。其他的几个人在那里猜枚,连女的都会猜,吆五喝六的气氛很火热。这时候我再看旁边的王芬就觉得她真的是面若桃花,娇艳欲滴了。刚才她也喝了有二两左右,一双桃花眼里风情万种,也正看着我。
我酒劲儿上头,趁着左右没人手悄悄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揉了一下。
王芬抿嘴一笑,没什么反应。
我以为她没察觉,于是就把手收缩了来。没想到过了一会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左大腿,我吓得一哆嗦。再看原来是王芬的手,只见她若无其事的看着别处,手就在我的大腿处来揉摸。我正享受着她的按摩,没想到她的手竟轻快的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伸手进去隔着内裤抓住了我的那一团肉。
我吓得当场酒醒了一半,立刻下意识的伸手按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从裤裆里拽了出来。结果我的手里还拿着筷子,一时不慎掉了一根,我下意识的顺势去捡,结果在身体弯下桌子的一瞬间突然看到一条女人的腿从另一个男人的两腿间快速的缩了去。
因为事发的突然,再加上酒醉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捡起了筷子脸色入常的坐了起来。
再看其他众人依旧是谈笑风生连吃带喝,没什么人反应不正常。
我看错了?
我觉得我不可能醉到那种地步,那条女人的腿相当漂亮,穿着低腰的黑色尖头细高跟皮靴和肉色丝袜,穿着套装短裙,尽管是短短一刹那我也记得非常清楚,这样穿着的只有一个女人。
但是那个男人的方位看……我发觉符条件的只有我哥。
真是大发现,没想到我哥竟和苏芸名副其实的“有一腿”。再看他俩还真是镇定,脸色如常,苏芸还在抱着马志强的胳膊让他少喝一点,我哥则和旁边的慧仪小声说着什么。当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个苏芸看起来气质高雅,没想到在这种场在她 老公的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竟然有这么淫荡的举动。
难怪嫂子王芬这么放浪,大概她早就知道了我哥的秘密了吧。他作初一你做十五,真是一对好夫妻呀。又想想那马志强也和陈芳琪保持着婚外情,这对夫妻看来也不是吃素的。
我突然感觉到很可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几个道貌岸然的人刚见到的时候都是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背地里都是这种货色。我哥和马志强老婆有一腿,我嫂子和我刚发生关系,还不知道以前都还有多少情夫。这个马志强看起来挺像事,但是背着自己老婆和陈芳琪搞上了。这里面就剩下个肖东方比较正常,但是他还不知道慧仪和王阳的关系。
这个世界还存在所谓的道德吗?也许以前存在过,但是我确信现在剩下的只有 欲望而已。
饭局结束后我有点不想在屋里待着了,一是想出去外边醒醒酒,二是觉得和这些狗男女们在一起装模做样非常累,我和他们说了一声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出去了。
出去先是在度假村里溜达了一圈,我喝的大概有半斤左右,现在走起路来觉得地不平,好像无法好好的保持平衡,头重脚轻,慢慢悠悠在绿树丛荫的 小路中不分方向的乱转,转来转去等转出发点的时候却看见其他的几个人好像也出来了。
大家都是大声说笑,显然是喝得有些高了。好在这里是我哥的地盘,再加上现在这里顾客很少,倒也不会打扰别人。
我不想理会他们,转身刚想绕着走,却被嫂子王芬看见了我,不等我躲起来就向我这里走过来。
“喂,干什么 一个人独来独往,和大家一起说说笑笑不好吗?”
“我 一个人习惯了。”我的头脑已经比刚才清醒了些,面对这个荡妇可不敢在有什么挑逗的行为了。
王芬显然没喝多少,和正常人的举动还差不多,总算那边还有人所以并没有作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来,只是对我说:“你要是喝多了我去给你冲杯醒酒茶解解酒吧。”
“不用了,我还没醉呢,我自己走一会儿路慢慢的就过去了。”
“那我陪你走一会吧,让你哥跟他那些个同学说去吧,我跟他们也不熟,还是觉得跟你自在一点。”
靠,你跟他们不熟,难道跟我很熟吗?我们也是今天才见面而已啊。我很奇怪她和我哥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仗着酒劲儿就开口问道:“嫂子和我哥的关系好像不太好啊。”
“……”王芬没说话,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后笑了。
“你经常……我是说和别的男人有一夜情吗?”
“怎么, 吃醋了?你哥还不是一样。我和他各找各的乐子,要不然今天怎么能便宜了你这个臭小子。”王芬面对我的询问丝毫没有感到难堪,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哦……是啊。”我没话可说,王芬见状又抿着嘴笑着说:“怎么,还觉得没够是吧,就知道你这个小馋猫不是个省油灯,不过说真的我今天还真是挺爽的,要是你想和我再来一次的话我倒是没意见啦。比起你哥来我发觉我倒是比较相中初次见面的你,我喜欢你身上这种阴柔的俊美。相反你哥有点太阳刚了,我反而觉得你比较有吸引力。”
“是吗?那你和我哥是因为什么结婚的?”
“因为什么?因为钱呗。我喜欢他的钱,他喜欢我的色,就是这么简单。他原来是有老婆的,我不过是他包养的一个二奶而已。后来他老婆和他离了婚,他就和我结婚了。”
“那你们现在结婚了也是这样?”
“我说过了,他只是喜欢我的美色而已,等到有一天他对我厌倦了……哼哼。”
她鼻子里冷笑了两声,“他爱的人不是我,这一点我很清楚。我不过是他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他的心不在我这里。这一点我很清楚,他也很清楚。”
“我哥最近身体怎么样?”我突然想起了他那电话中奇怪的态度。
“健康着呢。身体倍儿棒,吃么儿么儿香。你也看见了他刚才那劲头,身体好得很。”
“哦……那他精神方面有没有什么……”
“精神方面……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王芬感到很奇怪。
“就是平时……这个睡觉啊有没有失眠之类的。他生意做的这么大肯定操心的事比较多,有时候精神上有压力表面上是不会表露出来的。”
“这我倒没发现,他一上床要么就是和我做爱,要么就睡得跟死猪一样。”
那难道我接到的电话是假的?那里面从我哥的语气判断他的精神状态绝对很不正常。充满了惊恐、怀疑、焦虑、紧张等负面的情绪。
我哥真心爱的人不是嫂子,他和她只是维持着床上的性关系而已。那么他爱的人是谁?我突然想起了桌子底下的那一幕。
难道他爱的人是苏芸?
“嫂子你以前是做哪一行的?”我突然对她产生了兴趣。
“你猜猜看,能不能猜得出来。”王芬得嘴角又弯起一道月牙,桃花潭水般的双眼挑逗似的看着我,充满了女性成熟的妩媚风情。
“你……是运动员?我感觉你的身材保持得特别好,而且动作轻盈灵活,肌肉结实有力,除非是经常保持运动的人否则不可能锻炼出来这样的体质。”这是我亲身体验的,在商场里的卫生间性交的时候她的动作显示出相当的耐力和功底,一般的人不太 容易达到。
“差不多,接着猜。”王芬眼睛里的笑意更浓。
“有没有提示啊。”
“好吧,给你些提示好了。”王芬拉着我来到一处树丛后面。然后站在那里活动了两下筋骨,然后单腿站立,一条腿直着抬了起来,越抬角度越高,最后一只手扳住脚跟竟然举过头顶,两条腿竟然接近了8 度,裙子被分开的双腿撑的褪到了腰间,黑色的长筒吊带丝袜和白皙的大腿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黑色的性感蕾丝镂空内裤上面竟有好大的一片粘湿水印,隐隐渗透着一股精骚味。
我被眼前的淫靡景象惊呆了,眼睛都直了。我裤裆里的肉棒不由自的又开始发硬,尽管几小时前刚射过精,但是酒精的刺激似乎又让我的心里燃着了欲火。
王芬单脚在地上转了一圈之后,轻轻放下腿。我由衷赞叹,到她这个岁数腿上的筋还能拉的这么软,实在是难得。搞体操的?还是练舞蹈的?
接着她身子后仰,腰好像面条一样软,然后双手撑地,整个人形成了一座拱桥一样的体态。接着双手双脚逐渐挪动着向中间靠拢,腰折的角度越来越吓人,好像她的脊椎根本就是软的。我看得浑身都冒汗,这是瑜伽术?还是软骨术?这是什么特技?
“你是搞体操的?”
王芬没有答,在对折到一定的角度之后,她的脚一蹬地,双腿弹了起来,直接形成倒立的姿态。她的裙子已经完全褪到了腰间,我的眼睛不由自地盯在了她两腿间的地方。
接着她慢慢的用手支撑着地面“行走”到一处石桌前,躺了上去,双腿并拢高举,露出两团雪白的丰臀。对我说:“过来。”
我依言来到她身边。如果她是让我分开她的双腿脱下她的内裤我是不会惊讶的,因为她现在的姿势和av女优们一模一样,就是等着男人来插入的姿势。结果她却对我说坐到她的双脚上去。
我有些奇怪,这怎么坐,她现在穿着高跟皮靴,脚底虽然朝天,但是这也不是凳啊。
“快点,帮我把鞋子脱了。”王芬催促。
我只好上了桌子面,帮她脱掉了中筒皮靴。先端详了一下角度,然后便将屁股调整了个最方便的姿态,轻轻的坐了上去。现在等于是王芬用脚撑着我的屁股,我全身的重量都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