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声当时并没在意,游二狗离去后张声和老寨主继续对饮,;老寨主饮过酒杯中的酒便伏桌暴亡。
看着突然暴亡的老寨主,张声立即想到游二狗刚才的那些举作——拿鸟毛在酒杯中一点。
我的爹,这不是投毒吗?游二狗就是杀人凶手,他手中捏的是鸩鸟的毛,鸩鸟羽毛其毒无比,只要用鸩鸟的羽毛在酒杯中浸一下,酒就成为毒性极大的鸩酒,喝了鸩酒的人必死无疑。
张声心中说着,对游二狗恨得要死,可他没惊动任何人,连武器也没顾上带,便上伙头军营地捉拿游二狗。
投毒回去的游二狗没事一样正在伙房操作,张声将他唤到屋外询问情况。
游二狗见自己的行动被三寨主发现,吓得浑身哆嗦,正要讲出实情,没防顾身后飞来一把砍刀,削去他的脑袋。
张声大惊,回头去看,见杀害游二狗的竟是关子悦,立即质问他为什么杀人灭口。
关子悦哈哈大笑:“张声呀张声,明明是你串通游二狗毒死老寨主,为保自身杀人灭口,怎么就反咬起关爷爷来了!”
张声指着关子悦的鼻子大骂不休:“阳奉阴违的贼奴,从你进献5千两白银那天起老子就发现你不是好鸟;没想到老寨主被糊涂油懵了心对你言听计从,可你这个白眼狼竟然串通游二狗致老寨主于死地;现在又杀人灭口是可忍实不可忍!”
关子悦哈哈大笑:“说话听声,敲锣听音,办案看的是物证,你看看这是什么!”关子悦举起砍杀游二狗大砍刀。
张声一见,眼前发黑。关子悦持的那把刀竟是他遗忘在餐厅的武器。
张声热血贲涌,一把揪住关子悦的衣领道:“狗贼原来早有准备,买通游二狗毒害老寨主,现在又杀人灭口诬陷我,张声和你没完!”
张声揪住关子悦不放,要等山寨其他头领前来评理。
其他头领惶惶赶来,见张声和关子悦扭在一起各说各有理;大家琢磨一阵,都认为张声和老寨主结过梁子,有勾结游二狗谋害的动机;而关子悦将5千两白银奉献泾源军,忠心可鉴,对他不加怀疑。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张声被当做谋杀犯关押,关子悦以二当家的名义发号司令,要对其处于斩刑。
木槿莲闻讯后匆匆从外地赶来,喝令关子悦释放张声;关子悦当着泾源军将士的面不敢得罪老寨主的千金,只好将张声释放。
木槿莲当着上万名将士的面振振有词:“老寨主是我爹爹,被奸人酒中下毒身亡,作为爹爹唯一的女儿,木槿莲心中难过。可再难过也不能冤枉好人。张声和爹爹结过梁子众人皆知,但结梁子不等于他就是凶手。本姑娘把话撂在这里,毒杀爹爹的凶手不是张声,而是另有其人。这个人就在我们队伍中,木槿莲一定将他揪出来碎尸万段……”
木槿莲一番慷慨激昂的话,使关子悦坐立不安,他似乎感觉到木槿莲发现了什么。
发现自己找到游二狗窃窃私语?还是把准备好的50两银子搬到伙头军仓库交给游二狗被她盯梢?抑或是游二狗用鸩鸟毛在老寨主酒杯中点毒时被人看见告诉木槿莲?
木槿莲不动声色,胸有成竹的样子是否确定关子悦就是幕后操手?现在张声恢复自由很快会砍杀游二狗,嫁祸张声的情况游二狗要是告知木槿莲;那马字悦不就成为砧板上的鱼腩?
木槿莲文武双全,一旦认定关子悦是谋杀她爹爹的凶手;还不将其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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