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是小曼跟咱们走叉了吧?咱们去看看吧,兴许已经了。」
「问问吧,那屋还有人。」
俺指着办公室说。
走到跟前,小五就要敲门,俺嘘了一声,并赶紧熄了手里的气死风灯。
此时,屋里传来村长说话的声音:「牛书记,怎么样?还满意吧?小曼可是
村里最出挑的女娃。」
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这就是你玩儿过的那个女学生?果然嫩的能出水。
小曼,你叫小曼对吧?别害怕,今晚上你让俺满意就是你的功劳,这也算革命工
作,你知道不?」」
「俺听的火蹭就上来了!一脚踹开门。那个牛书记吓的够呛,拿着衣服就跑
。村长还有两下子,跑前踹了小五一脚。俺和小五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小曼,只
见她被脱的精光,双手双脚被鞋带拴住,嘴里塞了块破布。俺当时一下就懵了,
次看见女人的身子!眼里就看见了小曼白花花的一身肉,还有大奶子!小曼
的奶子可真大真白啊!」
二伯讲述着,此时却盯着妻的胸前看过去。
妻注意到他的目光,羞红了脸,赶紧用手掩了下胸前的睡袍,将胸前的一片
雪白盖住。
二伯尴尬的咳嗽一声,继续讲:「过了几分钟,也许就几秒。俺过神来,
说:「小五,去帮帮小曼。」
说完,俺站到了门口冲着门外。
」
「原来,村长早就糟蹋了小曼好几次了。这次,他为了巴结公干部,竟然
想把小曼送给那个姓牛的...」
俺和小五救了小曼,却没法帮她伸冤,只能平时多和她在一起,不让小曼落
单。
」
「后来呢?」
妻悠悠的问。
「后来wg就结束了,知青大返城。小平上台,拨乱反正的时候,我们乡下
农村的坏蛋村长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然继续当村长,只是没以前那么嚣张了
。不过他使小动作,不让小曼北京。在以后,小曼就嫁了小五,俩人都是有文
化的,在我们小学当老师。小日子也挺好的。」
二伯说着好,语气里却带出惆怅来。
「怎么不是你娶了曼姨?」
妻话一出口也知道不妥,毕竟,还是w的父亲知识水平和志趣与小曼的更接
近。
「小五和小曼结婚那天,给我敬酒的时候,特意说了声谢谢。俺知道她是为
啥,话不多说,俺一口干了。俺从没喝过那么多酒,这一辈子就有过两次。那天
是一次,」
「还有一次呢?」
妻问。
「还有一次你也在场,就是马乡长故意灌俺那次。真值。两次醉酒都是为自
己喜欢的女人。」
二伯若有深意的看着妻。
妻低了头,心底涌起莫名的感动。
「切,说的你跟个好人似的。我怎么听来的不一样?」
妻彷佛刚刚反应过来,二伯是个什么样的人。
「咋不一样?小曼成了俺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着她。小五那样的文化人
和她才是一对。他们结婚那天以后,俺酒醒了,却大病了一场,病的厉害,俺也
想明白了。俺跟他们不一样,俺就得做跟他们不一样的事。俺学会了抽烟喝酒耍
牌。俺爹看着不像,赶紧张罗着给俺娶了媳妇儿。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抵得上小曼
,更别提俺那婆姨了,粗手粗脚不说,还是个性冷澹,老说俺的东西太大,她受
不了。后来她得病走了。她家人到处说俺坏话,说俺的家伙大,克妻。」
「俺也过的苦,俺的那些个相好的 寡妇,也没几个能让俺痛快的。办那事的
时候进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过段日子就又叫俺去。女人都口不对心。」
「那你就对曼姨下手啊?!」
妻嗔怪的语气。
「不是俺使强!」
二伯立马反驳,「是小五跟俺聊起。那会儿,w才八、九岁。小五有次跟俺
喝酒,有意无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长踹他那一脚踹坏了。俺不
信,既然能生养了w,怎么会不好使?小五就说是他可以软着用手撸出来,当时
是用注射器把精水打进小曼那里去怀上的w。」
「俺说,这些年你们都怎么过的?还继续呗。小五就说是都是用手和嘴的。
可最近他半夜醒来有时候发现小曼在自渎。让他感觉很对不起她。说到这,俺俩
都沉默。小五酒量不好,不一会儿就醉醺醺的说,明儿中午要去村头谁家下棋呢
。俺哪还不知道他啥意思。俺也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替小五疼疼小曼。」
「最后,俺还是决定去。但不能害了小曼,她是俺心里的 女神。如果她生活
中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说 背叛了小五,那也只能是俺逼她的。俺反正是坏名声
在外的二流子了。」
说到这里,妻好像也恍然大悟,「这些年,你每次都是假装在强迫曼姨,好
减轻她心里的负罪感?这我懂!你有心了,只是苦了你。」
「苦?不苦!看着小曼满足的表情,俺都觉着值了。」
「自那以后,小五偷偷给了俺一把他家的钥匙。每次他出去开会,或者有事
出去一两天,都会悄悄告诉俺一声。」
「这么多年,曼姨就没发现破绽吗?」
「说不准,不过一点没怀疑是不可能的,也许这已经是俺们仨心里头互相知
道的秘密,反正俺们都挺默契的。」
原来如此!我想妻此时不仅不排斥二伯,反而还对二伯肃然起敬了吧。
此时,我从小窗看过去,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眼波瞥了二伯一下,一手
轻拂了一下自己半干的秀发(也许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正想与二伯亲近,各
位客官,如果某个美女对你搔首弄姿,那她很可能潜意识里动了春情哦,机会不
容错过的。
),接着妻调皮的歪过了头,露出修美的脖颈。
「劳驾你给我一瓶水。」
「啊?哦...」
二伯慌忙道。
妻接过了水,二伯却没有松开握住矿泉水瓶手,下一刻,他坐了下来。
另一只手搂住了妻的肩头。
「你说过不会碰我的哟。」
妻调皮的语调,接着,她两腿交迭在一起,她是在掩饰紧张的心绪,还是掩
饰肉屄里有涔涔的流水出来?这细微的动作,当然逃不过二伯的眼神。
「哦...」
二伯讪讪,起身就要坐椅子。
「你可以坐在床边。」
妻羞不可抑的低了头,双手抱膝,弱弱的说,「人家还想听你和曼姨的故事
。」
二伯如蒙大赦,他颤抖着坐在床边,「故事?那是真事。俺这辈子真是有福
气,先后有了你们三个天仙般的女人。特别是...特别是,你们的屄虽然各有
特点,但是都能盛的下俺的大肉棍!以前俺还以为自己是怪物呢,有几次俺都想
去做手术割了去!」
「不许瞎说!」
妻情急之下,竟然伸手堵住了二伯的嘴。
动作如此突然,扯动了浴袍,她都没有注意到。
二伯盯着妻的脸,继而向下,停在了妻的胸前,那里隐隐约约能看见两个半
球和紫色的蓓蕾,随着妻的动作,颤了几下,尽显诱惑与妻的温婉!「啊!--
」
妻低声惊叫,随即捂住胸口。
由于紧张,胸口几度起伏。
「你刚才说有过我们三个女人?我觉得不对呢。你也许拥有了曼姨和 小如。
可我是为了做给阿浩看的。」
「...」
二伯无言,不知道这之间的别。
「今晚,阿浩不知道我来...,我来...偷情!」
妻开始喘开了粗气,「我背着 老公,把自己给你才算是你的女人。」
「...」
二伯愣怔在那里。
「你不打算给我宽衣解带吗?」
妻嗲声道。
我只觉得天雷滚滚,妻怎么可以转变如此之快!难道真的如那句话说的,通
往女人的心灵是阴道吗?换句话说,二伯把我媳妇儿肏服了!我只愿自己变成瞎
子和聋子,但隔壁卧房男人的粗喘与牛吼,女人的婉啭莺啼与攀上高峰时的高亢
吟唱不时地钻入我的耳朵。
..
几番云雨,二人赤裸着身子,二伯的手捂住妻的肉屄,轻轻转着圈。
妻吟哦着。
「二伯,...」
「别叫二伯,」
「那我叫你什么?反正我只有一个 老公,我爱阿浩!只在偷的时候是你的。
」
妻郑重其事。
我听闻,心里的酸涩减轻了大半。
「那你还背着他偷人!」
「嗯,是我不对,我骚,我心里也想背着他被你玩儿!玩儿我吧,你个粗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都怪死耗子。不过,你答应我不能让阿浩知道的。啊~轻
点!」
「俺知道。俺不会抢走你,就像小曼, 小如,俺也不抢。自己想想,该叫我
啥?你以前叫过的。」
「...爹爹?」
妻犹豫着。
二伯点了点头,「叫的再亲切一些!」
「亲爹!」
妻叫完,羞的钻入二伯的怀里。
「哦呜~!!!」
二伯发出狼嚎一般的声音,翻身将妻压在身下,屁股势大力沉,再度昂起的
龟头钻入了妻被多次蹂躏过的肉唇儿!那里就像狂风骤雨之后的海棠花,红残草
茂!「额~,你怎么属驴的,这么快就又要了吗?」
妻轻蹙眉头,嘴里却轻呻吟着。
「叫老子!」
二伯说着,一手抬起妻的两条美腿,一手打了妻的屁股一巴掌,「真骚,真
美的肥屄!嫩肉褶真多,跟小鱼一样咬俺的大龟。」
「爹爹!亲爹!~」
妻浪叫。
「哦,你叫俺一声,俺的肉棍子就粗一圈!亲闺女,让俺肏的亲闺女!以后
还来让俺过瘾,知道不?」
「嗯,人家每年来你这度假!啊~美死我了。塞满了~」
「下来,要告诉俺你爸爸怎么肏你的!」
「不许说我爸爸,啊~」
「乖,让你亲爸爸肏过,你这肥屄才完美,玩儿起来更美爽呢!」
二伯发了狂,他快速的抽插了十下,在妻挺直了身子准备高潮的时候,突
然停了下来,「答应俺!答应了给你个痛快!」
说着,他拔出了肉棍,这快要射精的肉棒,果然 不同凡响,又黑又粗又长,
龟头上翘,成了一个钩子的形状,龟头发亮,充满了张力彷佛下一刻就要涨破。
「快,不要停!」
妻显然不满于二伯的突然停顿,「我,我答应你,我勾引我爸,让他肏我!
」
二伯的闷吼声中,啪啪的撞击声又响起。
「不用勾引的,你的身子熟透了,你爸爸看见就要硬的。只需要何时的独处
的时间就好了!」
妻闭上了眼,眼球却剧烈的转动,想是想到了什么。
「啊~~~你真骚,肉屄里嫩肉又哆嗦着咬俺了!叫我!」
「爸爸,爸爸!」
「叫俺干啥?」
「爸爸,肏我!肏了我吧!」
妻的秀发和温婉的乳球随着二伯疯狂的抽插都在癫狂的晃动!「骚货!亲爹
泄给你了!」</p>